是直接扑倒,还是加上前戏?
独孤夜猜想,前戏这种事情,面对纳兰明若,说不定是谁调戏谁呢?
还是简单粗暴一些,直接推到好了。--
想好之后,独孤夜忽然上前一步,贴近了纳兰明若的身子,低头,捧住纳兰明若的脸,开始疯狂地吮吸,堪比法式长吻,其实他不用接个吻都这么拼命的。
但是他害怕纳兰明若在这方面好像见过大世面的女汉子瞧不起他。
于是他是用生命来演绎洞房花烛夜啊!
这样的女人绝对不能温柔地对待,一定要简单粗暴一点。
纳兰明若没有想到,她究竟是哪里激到他了,为什么他会突然之间这么激烈的反应?
其实纳兰明若哪里都激到他了。
只是有些人脸皮厚不自知而已。
纳兰明若被吻得快没了呼吸,想要将身前巨大的身子推开,但是独孤夜却以为她是在嫌弃他的技术,于是更加卖命地换手,将双手从纳兰明若的脸上延伸到她盈盈不可一握的细腰上。
紧紧地搂着她,就是不松开。
长吻在继续,上唇,下唇,舌吻,什么都用上了,直到独孤夜自己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纳兰明若感觉到独孤夜也快没气了,应该能松开了。
但是她想的太简单了,她既然敢挑战独孤夜的自尊心,就要敢承受他豺狼一般的占有。
独孤夜是武功高手,所以……
他会运功调整自己的气息……所以,长吻还在继续。
桌子上的蜡烛滚下一行行泪水,屋外的清风,从窗岩处慢慢漏进来,纳兰明若实在是受不了了,右手狠狠地用力,一把掐上了独孤夜的腰际。
独孤夜本能地往后惊跳了一大步!
两人终于分开了,但是他这样的反应,并不像是因为疼。
“哦!”纳兰明若长叹一声,努力喘气,而后指着独孤夜爆笑:“哈哈哈,独孤夜,原来你怕痒?不可一世的夜王独孤夜,居然也会怕痒!?哈哈哈,终于是抓到了你的把柄了!你等着被我虐吧!”
什么?这个女人究竟在说什么?
她要在新婚之夜虐独孤夜?
语罢,纳兰明若就直接展开了攻势,一把将独孤夜扑倒在了身后的床上!
独孤夜一时懵了?这样的事情,不劳娘子亲自动手吧?这不应该是他的事情吗?他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他夜王也会被人扑倒,还是一女的……
但是纳兰明若想的,和独孤夜想的并不是同一件事,她一将独孤夜扑倒,就开始在独孤夜的身上挠痒痒!
“哈哈!哈哈哈——”独孤夜估计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他也会发出这么一连串豪迈的笑声!
笑都不笑的人,忽然之间笑地这么豪迈,实在是太诡异了!
“哈哈——”
屋外。
林战简直懵了,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里面发出了如此落拓大方的男子的笑声。
这里面只有一个男子,那就是他们的王爷独孤夜。
独孤夜?
他会这样笑?这笔让林战相信太阳从西边出来还要难以置信!
“哈哈哈——”
但是旋即,里面的笑声,就是对林战困惑的最好回答。
“哦,原来王爷大笑是这个样子啊!”林战若有思索地看着天上:“老王妃,老王爷,你们在天之灵,不用担心小王爷了,他现在已经长大了,哦呸!什么长大了啊,我的意思是,他终于找到了最终的归宿了!哦呸!找归宿也是该用来形容女方的吧,我的意思是……哎呀反正就是那个意思了!”
林战实在是说不下去了。
听着独孤夜那魔音一般的笑声,他觉得自己脑子里一片混沌,什么也想不起来了。索性不想。
揪了一根草含在嘴里,然后开始拍拍屁股准备走人,偷听人家那事儿是不好的。
尤其是对一个男人来说,是很折磨自己的。
林战从来不会给自己找不自在。
于是含着那根狗尾巴草,将双手枕在头上,开始往外走去。
他该好好想想,自己什么时候能将囚禁在夜王府的小枝追到手了。
而屋内,两人还在床上挠痒痒,这大概也是一对奇葩。
并蒂莲奇葩。
“哈哈哈——好了好了,本王认了,本王认了!”独孤夜居然也会认怂?这是独孤夜啊!
纳兰明独孤夜那堪比阳光还要灿烂的笑容,白森森整齐的牙齿,上面八颗,下面八颗,齐齐的露了出来,真是比空姐还要标准啊!
“独孤夜,你应该这样多笑笑的。”纳兰明若不胡闹了,从独孤夜的身上下来,唇边带着笑。
独孤夜逃脱了纳兰明若的魔掌,床上缓缓地做起来,拉了拉身上的衣服,他忽然觉得,他应该好好地定义一些女人这个词汇了。
纳兰明若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以及凌乱的三千青丝。
窗外月菡萏,金风细细,杨柳依依,漆黑的天上,好像是洒满了银沙,繁星满天,美的不像话。
或许应该是人美,心情美,看什么都美了。
总是两人闹够了,都抬头看着窗外的景色。
赏花赏月,赏各种,不知道是为了避免尴尬还是避免尴尬呢?
“咳咳——”终于,看着外面的天都快亮了,独孤夜的咳嗽声终于是打破了这场尴尬。
第一次改口:“娘子,我们应该休息了。”
纳兰明若听见独孤夜叫她娘子,心里开心地不得了:“相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