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罗西老爷喜欢这种调调?”,席拉和维娜站在一起,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卖力干活的柏丽身上,“你看那野丫头,要身材没身材,要相貌没相貌,干干瘪瘪的,浑身上下加起来都没有二两肉的模样。”
不管她怎么贬低柏丽,都不能浇灭内心中的嫉妒。这可是罗西老爷第一次带一个女孩回来,一定有特殊的意义。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高耸的胸部,摸了摸柔软白皙的手指,爽滑弹嫩的肌肤让她自己都爱不释手,可罗西老爷怎么不正眼瞧她呢?她可不信这个世界上有不沾腥的猫儿,男人们都是一个德性,见到了漂亮女人都迈不动步子。
可她就是不明白了,不管是相貌、身材、气质、教养,那个黄毛丫头都远远不如她,为何罗西老爷偏偏对那个黄毛丫头青睐有加?不仅亲自安排了她的活,还嘘寒问暖,一点也不像对自己和维娜这样冷淡。
她一直把维娜当做自己最强有力的对手,可没想到真正的对手另有其人。
维娜抿着嘴笑了笑,“罗西大人自然有他自己的考量,是你多心了。”
“我多心?”,席拉杏眼圆瞪,“你开什么玩笑?!”
维娜含笑看着她,“你说呢?”,顿了顿,“我问过教会里的几位主教大人,他们说罗西大人这个时候不能沾女色,会影响他的注意力,而且罗西大人这样的男人,一定会娶一个很有背景的女孩,比如说某个大贵族的秀。你和我这样的,顶多也就是个**什么的,年老色衰之后还不知道在哪呢。有这个心思,不如多积攒一下实力。依靠身体你只能博得一个男人十年二十年的欢心,但是如果依靠实力,也许这个男人一辈子都离不开你。”
席拉一愣,沉默不语。这话虽然简单,却透着大智慧。
她见过很多前辈,年轻的时候风光无限,常常陪伴在某些大人物的身边,有一些甚至比正室夫人还要厉害三分。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当韶华不在,青春消逝,她们也慢慢的离开了人们的视线。不可否认也有人能继续过着锦衣玉食,鲜衣怒马的生活,可更多的都是孤苦伶仃的一个人生活,或者消失的无影无踪。
对于她们这样的女孩而言,人生其实很短暂,只有三四十年的光景。
可口美味的饮料起初喝起来的确过瘾,可总有腻味的一天,只有平淡的清水,才是人一辈子都离不开的东西。
实力,关键还是实力。
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她们就已经发现,罗西是一个很实际的人,只有他觉得对自己有利,他才会去注意,去关心。
不管这个叫做柏丽的小女孩到底是依靠了什么吸引罗西的注意力,对她们两个女孩来说,与其在这里争风吃醋,自怨自艾,不如去修炼。
罗西不知道院子里的两个女孩在思想上已经开始悄然的蜕变,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根特殊的丝线上。安排好柏丽和她母亲的生活之后,那根特殊的丝线突然颤抖起来,并且光芒大作。罗西连忙回到自己的房间锁死了房门,闭目观察。星星点点的光芒从那个若隐若现的丝线上被抖落,缓缓的融入神像之中,那那根时隐时现的丝线也变得闻鼓起来,散发着单单白金色的光辉。
罗西的祈祷进度条又跳了一大截,七级的祈祷等级居然已经走了一半,离八级已经不远了。而罗西也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和路线,如果单纯的依靠去观想那个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的神明,也许到二十岁他都不会有七级半的祈祷等级。这是一条绝对能走得通路子,而且是一条光明大道。
他想起了另外一个世界上的某位鞋匠,用当时统治者的话来说,这个鞋匠整天无所事事,好大的一个人了,却不想干活,整天想着一些异想天开的东西。在那个时候,他所说的话,是绝对的异端,是绝对的渎神。
某位神说过,自我之后不再有其他神,不能为其他神塑神像,不能信仰其他神。
可偏偏,这位鞋匠另辟途径,说自己是神的儿子,自己也是神。
那个时期的统治阶层没有对他痛下杀手,一方面统治阶层希望能有一个人来给当时实力强横的教派****麻烦,同时也没有把这个家伙放在心上。
等他出演了一顿流传千古的饭局之后,人们才发现已经来不及了。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罗西和他所做的事情都差不多。
鞋匠在造神,罗西也在造神。
没什么不同。
套用一句很俗的话来说,那就是历史是胜利者书写的,如果罗西有一天能站在世界的巅峰,人们只会赞美他,而不是去攻讦他。可如果有一天他失败了,人们就会露出丑陋的嘴脸,一脚把他踩进深渊,永不翻身。
罗西自己还没有意思到,聆听祷告是神才拥有的权力,即使是历史上实力最强大的教皇,也没有办法聆听信徒们的心声,那可是神才能触碰的领域。
罗西突然有了一个想法,他的意志力如一只无形的触手,在穿越了时间、空间的视界中缓慢前行。他用意念轻轻触动了那根与众不同的丝线,脑海中顿时出现了柏丽的基本情况。但他移向旁边的丝线时,却没有任何的反应。
这是为什么?
他百思不得其解。
也许这就是野生的好处,总能给人惊喜。
柏丽的到来并没有引起什么波澜,反倒是维娜和席拉把更多的时间用在了祈祷上,而不是在他眼前晃悠。虽然嘴上不承认,不过对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