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卿月素手横指,“错了,是两对孤男寡女。”
不过,和顺貌似不能算男的吧。他是个……太监。
“我只要把他们都杀了。”男子的话不言而喻。
夏卿月丝毫不担心:“你要是能把他们杀了早杀了,还等现在吗。”
能在毒蛇面前存活下来的人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有让他们避讳的,二是他们对这个感兴趣了,并不打算让他们死。
无论是哪个,莺歌和和顺现在都是安全的。
“你可知道我是谁?”男子问道。
夏卿月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我为什么要知道你是谁,本姑娘不会喜欢你的,你死心吧。”
她只是个讨茶喝的而已,人家都说大恩不言谢,何况她只是受了他的小恩,当然不用记住名字。
“陌王妃,你还要装吗?知道我与陌王是死对头吗?”男子如一朵半夜开的野合一样。
夏卿月笑道:“知道又怎么样,难不成你还要把我杀了?”
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她和墨寒是敌人,这个人虽然现在是敌人,可是以后她一定会把他拉到自己的阵营。
她要反对墨寒的独裁主义!她要革命,她要长征,咳咳,长征还是算了。
“陌王妃还要装下去吗?”男子的声音如同对自己爱人的呓语。
可是夏卿月却知道这是毒蛇的声音,犹如死神。
聪明的人通常这个时候都不会去招惹毒蛇,可是她是夏卿月!她就要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夏卿月笑魇如花:“我说这个,我说你站着不累啊,来来来,咱们坐下来商量,你抚琴,我喝茶。”
“为什么不是你喂我喝茶。”宦姬笑觉得有趣,他抚琴,那她不是应该喂他喝茶吗。
“我又不欠你钱,干嘛要喂你,你好手好脚也不是个残疾人吧。”夏卿月简直是不气死人不甘心,“等你不小心成了残疾人,再来找我吧。”
“是不是我断手断脚你就可以喂我?”宦姬笑道。
“嗯。”夏卿月迷糊不清的点头:“你可以这么理解。”
不过她是不可能喂他的,残疾了和她有什么事。现在这个人还拿莺歌威胁她,特可是很记仇的睚眦小人。
“你说如果我拿你去要挟墨寒,他会做出如何选择。”宦姬笑很想挑破夏卿月和墨寒的关系。
“我说你省省吧。”夏卿月翻白眼:“他还能有什么选择,他不想我立刻死就不错了,你放心,你如果蠢到拿我去要挟他,那你绝对输定了。”
她和墨寒是什么关系?那是天生的冤家!她可不认为墨寒会牺牲自己来救她这个冤家。
所以,自己貌似真的是个起不到什么特殊作用的人质,简称没用。
没用的人质,接下去就是撕票环节。
在倒了一杯茶,夏卿月慢慢的喝,慢慢的喝。
“你不害怕吗。”宦姬笑问道,“你可知道没用的人质会有什么下场?而你已经看到了我。”
“没用的人质,接下来就是撕票!”对于这种事情,她表示很有经验,通常绑匪放狠话,其实他并不敢。
不过,那种顶多算个低级绑匪,而眼前这个可是高级绑匪,在这古代,只要做的干净撕票也没什么。
“那你不担心吗,我可不只会撕票。”就算夏卿月没用,他也不会撕票,何况她有没有用这还是个问题,宦姬泪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容。
“难道我担心,我害怕你就会好心的放了我吗?”夏卿月翻白眼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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