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筝别过脸去,很显然不想再和晴芳多嘴,晴芳拉着荣筝的衣摆,苦苦哀求道:“小姐,奴婢没做过的事奴婢怎么会认。不是我,肯定不是我。小姐这些日子都不让我们进您屋,怎么能说是我拿的?肯定是红螺,前两天和她拌了嘴,肯定是她要陷害我,还请小姐为我做主!”
“自己干过些什么,别打量我们不知道。今天是拿住你了,难道你还要脸面继续留下去?求小姐也没有用了,我们这里可容不下贼!”
晴芳听见如意口口声声说她是贼,不由得和如意理论:“如意姐姐,你又没看见我从小姐房里拿东西,怎么就认定是我拿的?”
“不是你拿的,那么这个东西为何会跑到你箱子里去?”
晴芳辩解道:“我和红螺住一个屋子,肯定是她有意要陷害我。”
如意点头道:“好,你还不承认是不。我这就叫红螺过来和你对质。”
不一会儿红螺过来了,她给荣筝磕了头,便一五一十的说:“小姐,我前两天看见晴芳在小姐门口偷偷的打量。我问了她一句有什么事,她一脸的慌张很不自在。”
晴芳哭倒在地:“冤枉呀,我只是有事要禀报小姐,怎么就断定说我跑到小姐房里偷了小姐的东西。肯定是你,是你怀恨在心。故意要陷害我的,是不是?”晴芳说着便不顾一切要去撕红螺的脸。
肖王氏听见了响动走了进来,拦到了晴芳面前说道:“姑娘,但凡还要两分体面就不该这样在小姐面前撒泼。”
晴芳彻底明白了,这些人串通了一气,就是想陷害她。她不服气,抽抽搭搭一阵,用衣袖擦擦眼泪,缓缓站了起来。
荣筝冷不丁的说:“我们这里庙小,可容不得你这尊大菩萨。收拾收拾东西尽早走吧。”她叫了紫苏,让紫苏把晴芳的卖身契拿来。荣筝把晴芳的契约摔到了她跟前,便起身回里屋去了。
赶她走,果然是要赶她走。晴芳哭喊道:“小姐,难道您就让奴婢受这不白之冤,也不替奴婢做主?”
荣筝道:“做不做主我说了算。现在给你留两分面子,出去吧。别吵得人尽皆知,到时候大家都没了脸可就不好看了。”
晴芳知道她说什么也没用了,说什么拿赃,不过是个借口而已。小姐已经容不下她了。可是她如何甘心就这样被逐出去了!晴芳用力的擦干了眼泪,捡起了地上的文契,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