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溪鱼阁的院子,便有小太监迎了上来,她问了却得知他不在,不在?他会在哪呢?
想了想,她便往钓鱼台而去,那地方因为哥哥白贝宁在那被飘烟杀的,她也就从不去那儿,这为了寻那小气男人,还是硬着头皮去。(
到了钓鱼台,一进院,远远便见有烛火亮着,她松了口气,“我自己过去。”制止了小太监去通报。
是正屋的烛火亮着,她走了过去,刚想敲门,见门是掩着的,没多想便推了门,这一推不得了,她顿时石化。
“惊魂哥,你说这件可好?”水无心从寝室走出,手里拿着一件他的衣袍比划着。
而巫惊魂则坐在正屋厅中,正在自斟自饮。
见门开,两人不约而同看向她。
巫惊魂不语,眸色淡淡,清冷无比。
水无心愣了一下,随之笑笑走出,道:“郡主来了,要不一起喝酒?”她突然觉得心情很好,自己憋了几个月,去见那人就说要她忍,等。
那人说,他很了解小四儿,这个时候跟他说什么都没有用,小四儿是不能逼的,越逼,他就越讨厌。男人都是这样,开始都觉得新鲜,等过了一阵子自然会淡了,等他淡了,她就有机会,他再和他说。
“哦,不好意思,打扰了。”白非儿眸光一点一点收敛,清丽素颜紧绷,说完转身便走。
他令堂的,男人,男人就这个样,没有一个好东西。
她的心一点点的钝痛,前世后世都这样,好狗血,那时她就是看到凌子骞和另一个女人在一间屋里,如今又是这样,老天爷,玩点别的行不?
她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快步往院外跑,她不想面对这样的一幕,不管是真还是假,她讨厌这种所谓的信任游戏,一点都不好玩。
“惊魂哥,要不要叫住郡主?”水无心似关切的问。
巫惊魂淡淡的抿了一口酒,冷声道:“无需,你继续说刚才的事。”
马蓝端了些菜进屋,看看巫惊魂道:“爷,我好像看到郡主,要不要请她来?听说她在医馆一直忙到现在,还没用晚膳呢。”
“不用管她。”巫惊魂“啪”地把酒杯放下,愠怒的道:“还让不让本督好好吃顿饭了?”
马蓝脸色一顿,吓得禁了嘴,忙把菜摆好,退了出去。
爷的火气咋还那么旺?今儿在医馆两人到底吵了啥呀?
白非儿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到落月阁的,小珑让她先吃小米粥,她便吃,小玲让她去泡澡,她便去,没有更多的语言,没有任何表情,如同一个冰冷的机器。
姐儿俩觉得不太对,相处这几个月,这郡主虽然话不是十分多,都对她俩挺好的,不骂不吼不挑剔。两人对望一眼,小珑小心翼翼的开口,“郡主,可有不适?”
“没事,我要歇了,你们也下去吧,有事我会唤你们。”白非儿摆摆手,面无表情的上榻,扯了薄被卷着便闭上眼。
姐儿俩无奈,灭了烛台便出去。
白非儿紧闭着眼逼自己睡觉,不想不猜,她只要睡觉,睡着了就好了。
淡定淡定,不要乱想
她翻了个身,睁开大眼睛,看一屋的月光,银光闪亮,蹭的坐起身。
亲眼所见,怎能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大小姐,冷静,淡定,别忘了前车之鉴,那时不也错怪了凌子骞吗?
可是这都不知是第几次了,前面两次也是这样,那还真不知发生了什么呢?他又不是真的太监。
这个这个,就不好说了,总之要相信他,爱人之间需要信任、体谅、理解。
但这是古代,男人都是三妻四妾的,他们都以娶一堆的老婆为荣为耀。
那得要看你能不能接受罗,入乡随俗,是吧?俗话说,要么改变自己,要么改造他,两条路,自己选。
不行,我死也不能接受三妻四妾,我哪条都不选,俗话说,江山易,本性难移,谁都无法改变自己改变别人。
那你就做单身贵族吧。
单身贵族就单身贵族,没有男人我一样活,而且还能活得好好的,去去去,臭男人滚一边去。
她咚的躺下,喃喃道,我要做单身贵族,单身贵族
渐渐进入梦乡。
她好像又见到了凌子骞,他棒着一束很漂亮的玫瑰花向她走来。
“非儿,嫁给我好吗?”
“非儿,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非儿,你已经把我忘了,是不是?妄我牺牲了自己救你,你却爱上了别人,把我抛脑后”
她慌乱的伸手去抓他,痛苦的大叫。
“没有,子骞,你听我解释,我爱你,我没有忘记你,我怎能忘记你呢?子骞,别走”
月光洒在榻前伫立的一人身上,银白的月光照在那雪白的脸上,特别的狰狞,脸上爆满青筋,大拳头的骨节嘎嘎作响,他缓缓的伸那冰冷的手掐住榻上之人的粉脖,一点点的加大力度
“放开我,子骞。”她用力扯他。
“说,你爱谁?”男人低吼。
“我爱你呀子骞,我爱你。”她挣扎。
“好,好极了。”男人眸光一寒,大手用力一扯,把她的xiè_yī给撕了,冰冷的唇裹了她的粉唇。
“唔。”白非儿彻底清醒了,蹭的睁开眼,她拼命挣扎,“放开我。”
男人片刻把她剥脱得精光,力气之大,前所未有,疯狂得也前所未有,“你不是说爱我吗?”
白非儿心里咯噔咯噔的往下沉,她刚才是在做梦还是真的?他明明听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