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明志与陈五郎深入探讨关于拓展泰国商业的事宜,在杨桃所指定的路线图中泰国市场是必须扩展的。
泰国是一个有趣的国家,政治上它经常折腾,政变很常见但一般不会危害到普通百姓的生活。和很多南洋国家一样,这类国家的居民总是抱以得过且过的态度生活,他们知道国际再怎么样他们还能能生活下去。
泰国深处热带历史上就和中国贸易频繁,一开始大明是觉得妹妹是坚持要做水果生意,现在他清楚妹妹有更深层次的打算,这水果生意只是附带产业。既然要做水果生意就好好做,这里最佳的代理商显然就是陈五郎夫妇。
这件事陈五郎没有反对,只是有些对未知事物的畏惧。东南亚国家对华人最友好的怕只有新加坡和泰国了,而且历史上的泰国的王国时代,该国家的日用品非常依赖中国的贸易。这些历史积淀导致泰国的国民中国商人比较友好。
但是真的深入外国的国土陈五郎没有尝试过,面对他的疑虑当建议直接联系当地的华商。“叔不用担心,我想您的人脉里一定有做这个生意的,届时您拜托打听一下和泰国的商会组织接上头。”
距离遥远,饮料生意大明不会直接控制,他决定直接投资打消掉陈五郎的一切顾虑。
陈五郎呵呵一笑,这个少年太过豪爽,他欣赏这个。远洋贸易就是一场豪赌,赌赢了就是大笔的利润,赌输了一无所有,显然杨明志就是敢于豪赌。第一步和商会联系,第二步成立饮料公司,第三步等待总公司的进一步指令。
大明意味深长的说:“叔,以后你就是水果大王了,现在咱们国内饮料市场太匮乏,咱们可得抓住这个机遇。”
陈五郎仿佛瞬间年轻了,人到中年家业被宗族夺走他没有悲哀,与其和家族怄气还不如眼界看的更开。自己做的一切归根到底还是为了女儿,按照杨明志说的只要在南洋立下脚跟,那么在两年之内就能迅速膨胀为大公司。到最后企业还是要交给女儿打理,他知道女儿有这个能力。
两人都很满意,但陈五郎对那个第三步有些困惑,那个公司的进一步指令到底是什么?
大明想了想还是告诉他罢。“明年年初要以水果公司的名义大举向泰国政府借贷,我们会以公司的国际账户为担保,到时候借贷可能突破价值一亿美元的泰铢,但是这钱我们不能动。”
借了钱不能动?陈五郎很困惑,这借钱可是一亿美元,这话是从一个少年口中说出。“这真的没问题吗?商业贷款不管怎样利息都是很高的。”
“叔别担心,到了明年您就知道什么叫空手套白狼了。”大明话锋一转不再说这个话题,转口说些日常生活。
另一个房间,陈母把杨桃和木馨拉了去,那晓君顺便也跟了去。
陈母上下打量着杨桃,得了白血病还能痊愈的人这是她见过的第一个。一屋子都是女人杨桃也不介意,当即把连衣裙褪下,那胸部的伤疤直接展示在陈母的眼前。
胸腔被打开,被神医捏了十多分钟的心脏强行让血液流动才避免了死亡,给予陈母的都是震颤。
“唉,怎么做女人的难啊。小时候都是遭罪,长大的还得看公婆的脸色。”陈母说着便潸然泪下,在场的都是商业上的合伙人,又都是女人,她不禁说起了自己的过往。
陈母长在多子女家庭,只是那边重男轻女,自己的童年很糟糕,有两个姐姐干脆被送人抚养了,而自己则成了家里的佣人。长大了嫁人,因为家里穷也没什么嫁妆可以提供,好在丈夫没有这些老思想。但是公婆和父母都是一路人,生下女儿在公婆眼里简直是罪人,丈夫却不这么认为,他不想做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就这样夫妻俩打拼创下了家业,而独生女在她众多的同辈人里怕是过的最好的。
陈玮翔安慰母亲,一切都过去了,可母亲的眼泪止不住的流。“我还是气。我累死累活的跑业务,到头来还是便宜了公婆,真是岂有此理。阿翔,以后你可要跟着阿凯好好过,等你有了孩子一定要对孩子好。”
陈玮翔点点头,母亲的话有些多余自己对这些都无所谓的,反正钟皓凯又不是什么繁殖狂魔。
那晓君坐在陈母旁,她掀开自己的衬衫露出肚皮,指着肚子上的“蜈蚣”感叹。“我生儿子的时候也是难啊,那时候是和丈夫一见钟情有了孩子,儿子个头大我那时候又未成年,无奈只好划上一刀。现在一切都过去了,儿子实在太有才能我很满意。”
这一屋子都是有故事的,冥冥之中这些人聚集在一起,共同的事业作为纽带。除了木馨每一个人都有痛苦的过往,她很庆幸,起码自己活了十多年还没有被划一刀,只是未来会不会就是未知数了。
杨桃穿上衣服继续妆模作样的天真烂漫,被一群人疼爱感觉很好。
过了两天陈庆东登门拜访,他亲自开着车来到陈家的别墅。
小叔的公司就要落在自己名下了,这就像一个摇钱树很快就能挣来钱,还钱后债主们就不会再那话敲打了。到底是家族里最会做生意的,比起父亲小叔的实力实在强悍,住的宅子都很有意味。
不管怎样都是一家人,陈五郎和媳妇把怨气憋在心里,雇来酒店的大厨好好的做了一餐招待他。
餐座上陈庆东一阵虚与委蛇,不停的给自己倒酒和小叔碰杯。陈玮翔对这个堂兄很不感冒,就是他夺了本该属于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