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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炸馆事件,从五月八日开始,全国多个城市举行反美与悼念活动。复制址访问 杭州的这次活动总体来说是顺利,除了零星的出现暴力事件也被警方控制住。
校长现在顶着很大的压力,街头的打架事件中自己的三个学生被警方拘留,本来这个活动是一场爱国主义教育没想到却失控了。
对于这些学生,他们是爱国,只是却把斗争的矛头不分青红皂白的对准了同胞,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们参与打人,伤者被打的满脸是血坐医院,那辆成为众矢之的的价格不菲的美国车被砸的面目全非。
这三个学生两个十七岁,一个十六岁,正是血气方刚的青少年。而这件事无异于在其学籍档案上留下深深的污点,甚至根据校规开除他们也是可以的。可是不能开除他们,否则整个学校的舆论都要爆炸。现在最好的是把他们从派出所捞出来,让他们返校,局子要调查什么的再来学校提人。
而大明已经早早的在动手了,五月八日的晚上他便领着人赶到羁押庄武等人的派出所,为了更快速的把人捞出来,杨桃也跟着去了。班里的同学们最是关心庄武,除却兄妹俩,丁超勇和木馨也一定要去。
吴所长面对抓获的这十几人实在不好说什么,一一审讯吧,他们也早已从狂热中清醒过来。得知因为打人和毁坏私人财物要付法律责任,一个个都意识到事情的重大。庄武和那两个学生最是担忧,尤其是吴所长说的:“这不是爱国,这是害国。抗议美国却殴打同胞,这是犯罪行为。”
庄武的家庭早年还住在农村,近几年父母才搬到城里打工,农忙时才回去帮年迈的爷爷奶奶收获粮食。他自诩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学生,没想到今天的冲动却违背了自己的原则,确实做了违法的事。
现在可怎么办,校规明确规定,做了违法乱纪的事最轻也是记大过,他还记得自己把人打伤这显然要接受最严重的惩罚。不,学校的惩罚还是轻的。“我不想坐牢,叔叔,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下次不敢了。”他哭诉着,吴所长也只是无奈的摇摇头。
“到底也是个孩子,你还未成年,坐牢不可能。等你父母和学校来提你吧,你打伤了人责任你还是要负的。”
这话让庄武安心不少,只是这样子还哪有脸见父母?
结果当天晚上自己的同学就来了,他看到那是杨明志和丁超勇。
大明和杨桃也算是当时的目击者,对于庄武对于吴所长,两人只能祈求看看能不能先把人放出来。“他毕竟是一个学生才十七岁,要是真的被拘留了,可能高中都没得上。他还是家里的独子,家里希望他考上大学的。”大明请求放人,这番话吴所长十分感动然后还是拒绝了。
他有拒绝的理由,就算这个杨明志和丁超勇,来的四个孩子当年也有一些缘分。奈何国法无情,他们是市长等喜爱的企业家那也得照章办事。“放人是可以,但必须是其父母过来领人。而且之后的事还得看伤者的心情,如果人家要起诉打人者,那时候就不是派出所能管的了。”
大明点点头,现在他们几个孩子得到了和庄武对话的许可。
同学们以这样的形式见面,可怜的庄武一脸泪痕,完全想不到之前他还是一个颇为眼光的翩翩少年,现在带着十分的无助。
“对不起,我辜负了同学们,辜负了学校,还有……”
大明拍拍他的肩膀。“唉,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别哭,像个男子汉,就算你做了错事也得有勇气承认,现在不要把实情想的太糟糕。”
杨桃则把目光瞄上其他的人,除了三个a中学的学生,其他的都是些年轻的打工者,基本都是一腔热血的请假后参与这次的民众自发活动。她很清楚,从爱国者到施暴者,一切都是那种场面下热血沸腾到了极致而情绪失控,对于美国人罪行的愤怒转嫁到了眼前的一个靶子。他们不是浑水摸鱼者,纯粹就是失控了。
以后的几天可以预料,从京城到地方,从官员到老百姓,整个中国的情绪都被调动起来,美国人本来打算几年那件事十周年的,幻想着中国民众经过十年会更认同他们的制度,结果这五枚炸醒了国人。
大家都不愿意走,到了晚上九点丁鑫和木涛也风尘仆仆的赶到这个小小的派出所。
“我还以为你小子是犯了什么事被抓起来了,原来是在这儿陪着同学。”丁鑫长舒一口的看着儿子。
过了一会而那晓君和杨玉峰赶到,四个孩子固执的决定留下来陪着同学,那么作为大人也只好妥协。
吴所长与其手下平日里的工作多是些五花八门的小时,比如调节邻里纠纷,处置街头打架,最严重的事抓小偷,而今天的事算是最严重的。人逢大事件最是来劲,到了晚上十点睡意全无,肚子咕咕叫只好招呼手下去买点夜宵,顺便也给这一帮“倒霉蛋”买点。
他也给这四个孩子以及家长买了些,顺便和这几个“牛人”聊聊家常。“真想不到,那一次你们打的不可开交的,最后到这边做笔录,现在已经成了朋友同学,而且你们还……”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其内心只是觉得订婚这种事太荒唐,孝子搞的太成熟了。
“孩子们愿意我们做大人的也不能夺人所爱,对不对。”木涛道。
“那一次打架他们是不了解,所谓不打不相识,尤其是去年,他们还。”
“爸!你别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