莘幕平息着身体内的亢奋,仍然有些意犹未尽之感。了了却背对着他颤抖,不住地抽噎。不靠近听似乎都听不见。
莘幕只好往副驾驶的位置靠近了些,只听了了断断续续的说:“我想找。。。妈妈,我要。。。回家。”而且是反反复复。
自己刚刚是有些粗暴,没有多考虑她的感受,可是真的是嫉妒到了极点和*的支配,让他忘记了一切,只管掠夺。难道是自己刚刚伤到她了。
莘幕越想越觉得她的不对劲,立马将车内的灯打开,刚刚因为焦急,并未拖她的衣服,看见男式的浅色外套有着点点血迹,强制地将了了的头拨向自己这面,再拨开她的湿湿的发丝,才发现半边白希的小脸上残留着清晰的五指印。
莘幕咬着牙关咒骂了一句:“该死。”
再脱下了了的外套,才发现了了细细的手臂上裹着纱布,还往外印着血迹。莘幕的心阵阵的疼。
“你怎么搞成这样?”莘幕心急地问。
了了却似乎听不到,只是嘴里低低地碎碎重复:“我要,回家。。要妈妈。”
她到底遭遇了什么,该死,肯定不是仇任,他相信他不是这种人,那就是仇任救了她,他懊恼,为什么救她的不是他,她是不是又对仇任多了份感情,是不是会更对仇任死心塌地。
再看看她衣衫不整的样子,莘幕有点后悔,他刚刚又对她又做了什么,在她刚刚差点被侵犯后,精神恍惚时,自己又强迫她,莘幕比仇任多一份确认的是,了了没有被侵犯,因为他刚刚用实际行动验证了。
她一定恨死自己了。莘幕手足无措,只好将她紧紧地拥入怀抱,了了又开始剧烈的挣扎和颤抖。
“了了不哭了。”莘幕看见她的眼泪便心软得一塌糊涂。
了了还是在哭,莘幕只好拿起纸巾帮她清理,本来是想惩罚她的,没想到却变成自己清理残局,自己真是败在这女人手里了。
好久后,了了突然停止了哭泣,拉开车门往外跑,莘幕眼疾手快,又将她拉进车里。
“你到底想怎样?”莘幕对她想逃跑的行为很不满,他都软下语气,她还不不满意吗。
“是我该问你到底想怎样吧。”脆弱后,了了又变成了一只小刺猬。
“你到底是去哪鬼混了,把自己搞成这样?”
他不顾自己的意愿,强迫自己,和*有什么区别,现在还来羞辱自己,说自己去鬼混,那就说自己差点被别人。。是活该啰。其实了了仔细想想,虽然那男人带着面具,但是一定和秦漾脱不了关系,很有可能就是那客户,虽然换了衣服,但体型还是很像的。
秦漾为什么这样对她,还不是因为眼前这个男人。
“鬼混,对,我是活该。”
莘幕其实还是认为这女人有点笨,刚刚那句话,她又把重点放在了前半句,可自己问的重点在后半句。耙了耙头发,耐着性子说:“我是问谁把你弄伤的。”
了了诧异,他是在关心自己的伤吗?
“你真的想知道?”
“快说。”
了了想他如果爱秦漾,为何一次又一次招惹自己,难道他真的还。。。
“你要帮我?”
“你废话真多。”
了了倒是想看看他到底想怎么样。
“是秦漾,她带我去见客户,不知怎么我好像吃了秘药,后来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
了了抬头看他的表情,皱了皱眉头。
“不会是秦漾。”莘幕几乎肯定地说。
这句话落音,了了刚才升起的期待再次被莘幕狠狠地摔进谷底。自己刚才真是搞笑,居然在向一个男人告他女朋友的状,呵呵。
了了冷笑了下,说:“她是你女朋友,你当然得掩护她。”
“秦漾不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莘幕不想因为不确定的是去误会自己的恩人。
而且他和秦漾相处这么多年,他相信她不会。
“好吧,你不相信我也无所谓。”了了不想再说什么,不想再在别人的男朋友面前自取其辱。
又想下车,才发现车门锁上了。“开门。”清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这里是郊区,我送你回去。”莘幕起动发动机。
了了知道自己拗不过他,坐好,扭头向向窗外,不想再多看他一眼。
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到了家门口,了了还是想披上仇任的外套,却被莘幕拉扯去,给了了披上自己的外套,了了无声的拒绝。
莘幕咬牙说:“上面都有血迹了,你不怕你妈担心吗?”
了了想想也是,就抢回仇任的外套,准备下车。
“我会揪出伤害你的人。”
“随便。”说完就头也不回地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