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林承受着巨大的前所未有的压力,唯一能提供线索的人现在死了,而死法类同于前一个案子,不由的让人想起来可能是同一个人连续犯案,但是关键在于钱海在从警察局回去的这段时间一直有人跟随,根本不可能有人能够作案,除非那个人根本就是灵异鬼怪。
而另一个吴春梅,她自从上次释放之后,就给钱海找了一个律师,然后闭门不出,盯点的重案组组员也说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案件进入了僵局,徐林有些焦急的在重案组的办公室踱步,看现在这种情况,并
不能排除对方再次犯罪的可能性,如果自己不能再阻止,第三起案件的发生,就足以引起社会恐慌。
反复的把自己掌握的线索来回翻着,徐林的眼光忽然扫到了办公室那个空着的桌子,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走到了桌子的旁边,而手里拿着一个信封。
徐林不是那种做了事还犹犹豫豫的人,所以没有给自己犹豫的机会,他拆了信封,现在的情况,与其一直没有进展,不如看看这个信封里面的到底是什么,也许真的能够,案件带来转机。
沈栎懒洋洋的坐在咖啡厅里,自从自己成为顾明尘的助手之后,就开始了这种两点一线的生活,老实说做顾明尘的助手好处实在是很多,无聊的时候可以看那些他整理出来的怪谈,还有一些神奇的故事,环境优雅,咖啡免费,最重要的是,沈栎可以随时随地的看见自己的店长。
他慢悠悠的翻着手里的书,不时的抬头看着顾明尘,如今这个的影像已经深深的被刻在了脑海里,不会忘记,而且他发现拥有一个这样完全不会被别人惦记的伙伴实际上还不错,就像完全属于自己……
咖啡店的门被打开,一个男人出现在那里,他走进门,环顾了一圈,沈栎也站起来,他走到顾明尘的旁边,然后向他眨眨眼睛,“我的老板,顾客上门了。”
顾明尘显然也注意到了刚刚打开门的男人,他将咖啡豆细细的研磨,然后问到,
“从哪里可以看出来呢?楼上的大侦探。”
沈栎对于顾明尘这样的称呼表现出了些许的惊讶,直到刚才他都以为顾明尘是个连玩笑也不能开的老年人,只是有着年轻人的皮囊而已,从笔记的记录整理来看,沈栎活了很长很长的时间,没想到居然还会调侃。
沈栎的嘴角有微微的上扬,他笑嘻嘻的开始解释,“首先,他一进来就在寻找什么,而不是径直走到这里买咖啡,说明他来是做别的事情,最起码买咖啡不是重点?”沈栎用手撑着桌子,身子前倾,盯着顾明尘。
顾明尘有些不自然的避开,问到“然后呢?”
“但是店里并没有他可以做的事情,除了找人,可是很不巧,这个时候,店里没有别人在等人,所以基本可以排除。系腰带的习惯应该是职业习惯,说明平时腰间都别了什么东西,看体格,猜测很可能是警棍,或者□□。不过要知道他是哪一种人,还要我亲自去试一下。”
沈栎颇有些找乐子的意味,他从吧台离开,迎着男人走过去,然后笑眯眯的伸出手,“您好,我是这里的房客,请问你找谁?”
徐林看着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看长相,也就是刚刚毕业的年龄,但是气质却已经老练的很,他半信半疑的伸出手,握了上去。
沈栎看着徐林笑的他有些毛骨悚然,徐林隐隐觉得站在自己面前的可能是一个高智商犯罪型人才,他似乎很早以前见过一个这样的人物。
“bingo~职业是警察,而且是重案组的。看来是本地人啊,是我们市警察局的吗?这次来做什么?”沈栎收回手,然后有些无趣的准备回到自己的座位,却被拦住了。
“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信息?”
“很简单,谁让你职业病太重,明明是第一次找店铺却不看地图,手指上有茧,豁口也有,这难道不在昭告世人,你是警察,而且是配枪警察,平时应该时常在这一片溜达吧……”沈栎耸耸肩,无奈的道。
其实还有另外一个理由,沈栎……认识他。
徐林心中震惊,从他进来的那一刻开始,他就看见这少年也在同一时间站起来,然后走到吧台那里和一个人说了什么,然后就径直向自己这边走过来。这样的大脑运转速度和推理能力,即使用卓越来形容也不为过。
“请问你是顾明尘吗?”徐林问到。
“不,我是沈栎,顾明尘是我的老板,请您跟我来。”难得的,沈栎居然做起了服务生,而他将徐林带到咖啡店后面的办公室时,推开门,发心啊顾明尘已经在那里静候多时了。
徐林看见里面的顾明尘,他忽然觉得有些熟悉,自己曾今是不是见过这个人的,但是却怎么也想不出来,但是现在的情况,这里可不是能让他慢慢回忆的地方。
“是这样的,也许你们已经猜到了,我是本市警察局重案组的组长,今天来是因为留在警察局重案组的一封信。信里说只要碰见棘手的案子,就可以找到你们,我想确认一下。”
顾明尘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然后说到,“案件资料呢,在哪里,我想看一下,还有,以后你可以直接和沈栎联系,我有的时候可能联系不上。”,沈栎将自己二楼的名片递给徐林,徐林看了一眼,本来准备把名片塞回口袋的手却顿住了。
他看着名片上的字,记忆恍惚回到了很多年前,自己破获的一场大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