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到家里。”蒋辉想了想才说道,“到皇城根吧。”不久车子到了皇城根。过了一会蒋辉也匆匆的推开了包厢门。
“请坐吧蒋司令员!”许正峰非常客气的指着椅子讲道,蒋辉一听,脸色有些阴沉,一脸苦笑着讲道,“老同学,咱们俩你还来这个,客气了不是。”
因为以前许正峰从来叫蒋辉老蒋的,而蒋辉也叫许正峰老许。那样显得亲密,此刻许正峰如此的讲,那就明摆着有公事公办的意思了,是不是生份了。
“老同学,老同学就不会如此干了,当场打人不说,还抓人,白眼狼一个!”张震流气不打一处来,开口就哼出声来。
“坐一边去!”许正峰一听,脸一板训叱道。张震流嘴皮子动了几下不敢再开口了。
“唉,老许,我晓得这事我做得不地道。本想等明天跟你好好解释一下,不过,又不知该怎么开口。这事,真是,我……”蒋辉脸色更是难看,一脸的惭愧。
“我猜测你也是被逼的是不是?”许正峰恢复了平静道。
“唉……”蒋辉叹了口气,算是默认了。
“难道是孙司令员指示的?”许正峰问道。
“他也是被逼的。”蒋辉一句话出来,就是久经商场的许正峰也不由得手抖了几下,那夹烟的手指头无由的颤栗了几下。
孙力是卫戍区最高首长,少将军衔,能逼他的,肯定职位军衔比他还要高了。许正峰用脚指头想也能猜到。
“方便的话能不能告诉正峰,是什么样的能人能让孙司令都无辄了。”许正峰表情更是严肃、凝重。
“燕京军区第一副司令员。”蒋辉说看了许正峰一眼道,“这事是法不传六耳,你绝对要保密。不然的话老同学这帽子,铁定掉了。还有,孙司令员也得打屁股。
“难道是赵家那位?”许正峰问道。
“唉……”蒋辉叹了口气点了点头。
“怎么会这样?”许正峰嘴角抽搐了一下,眉头皱得快成一条缝了。要说别的家族,许家还能去碰一碰。
跟京城赵家这样的老字号军政两界大腕相比,许正峰也感觉到了肩膀上的空前压力。
一旁的张震流嘴唇动着也讲不出话来,赵家即便是在京城,又有多少家族能憾动这样的参天巨树。
“唉,老同学,你说,我蒋辉一个大校。在别人面前还能人摸狗样的,但在这样的硬把子面前,我算什么?”蒋辉努力的贬低着自己,自然为了凸显出赵家的压力,从而减轻自己的责任罢了。
“老蒋,你说说,有什么办法摆平这事?”许正峰又叫回了‘老蒋’两个字了,说明他理解了蒋辉的所为。
“最好的办法是找到能跟赵家匹敌,而跟赵家关系也不错的高层人出马。
比如,张向东委员那一家虽说跟赵家无法匹敌,但是,他们那家跟赵家却是有亲戚走。
没准儿赵括还能看他几分薄面。张向东的侄儿张一栋是跟赵四小姐订婚的。
而赵四小姐是东海舰队副司令员赵放豪的千金,深得赵家老爷了宠爱。
赵放豪才算是张委员的真正亲家。”蒋辉为了不跟自己这个老同学撕破脸皮子,也是彼费心思的搜找出这么多信息出来。
“你是讲做通张委员的工作,由他出面跟赵放豪支会一下。由赵放豪出面给赵括讲?”许正峰此刻也是不吝请教了。
“那得看你跟张委员这边关系较好还是跟赵放豪那边关系较好了。当然,如果你能直接做通赵括的工作那就更快更直接了。”蒋辉说道。
“赵括,跟我们没有交道。燕京军区我们结交的人层面还没上升到他那个层次。
最多就到大校级别了,这样的同志讲话没什么作用。而赵放豪倒是可以考虑。
至于张委员那边也可以出手。要不双面都出手,这样效果也许会更好一些。”许正峰讲道,他看了蒋辉一眼,问道,“不过,我觉得就一件小事,卫戍区是不是也太小题大做了。
按法律条框来讲,什么时候轮到卫戍区来管理民事纠纷了,这是人家五马区公安局的范畴。
要不,我们直接向燕京市法院提出上诉,要求卫戍区把人交给五马区公安局。”许正峰讲道。
“绝对不行!”蒋辉态度空前的坚决,马上否决了许正峰的提议。
“为什么?”许正峰问道。
“你想,既然是赵括出手,没准儿他出手就代表着赵家出手。燕京市法院难道就真能做到人人公平平等了。
到时,他们不要讲别的,就是一拖再拖,把三强拖在看守所里关上一年半载的不是更麻烦。
第二个,你这样干可是会激怒卫戍区领导的。到时真惹火了卫戍区,堂堂的京城卫戍区还对付不了你们一个许家。
老同学,发财也要在社会平稳下发财。自古以来,民不与官斗。现代社会,虽说好多都改变了。
法院也审理了一些老百姓告官的事件,但那些都是小事件。如果背后有硬把子家族撑着,法律,我就不讲了。
还是那句实话,绝不能这样。以疏通关节为主。”蒋辉劝道,他当然不能讲出王志那个别墅还挂着军科所牌子的机密事了。
要是真闹腾开来,那许三强还真是有些悬了。到时上的就不是法院了,而是军事法庭。这话蒋辉又不好明讲,只好扯出赵家的压力来了。
“那好吧。”许正峰点了点头。
汤帝最高层一个豪华包厢里,里头设施真称得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