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王志两人上车开走了,童家武馆的人全都涌了出来。一个个担扶起了救死扶伤的重任。不过,童一铁心中的震骇以及愤怒是已经到了极限了。
老家伙嘴里一直在呐呐的道:“想不到,真想不到。一个政府官员,好像也请得有如此高人当保镖。他自已身手好像也不弱。童丁,你惹到的到底是一些什么人哪?”
“童馆主,我马上打电话给我父亲。今天的事我鱼彩云踢到铁板了。”鱼彩云脸涨得通红,一脸尴尬的说道。
“鱼姑娘,你说,那位王主任武功高不高?”童一铁心中还存着一丝幻想。
“肯定高,说句不遮丑的话。你看我二叔,那脚给他一扯人就飞了出去。如果没有极高身手,这事是不可能发生的。想不到政府官场之中居然隐藏着如此的高人?
难道真是内功什么大隐隐于朝?但无可反驳的是,这个家伙还真的是。算我鱼彩云看走眼了。不过,我相信他的身手不会高过我的父亲。他才多大,不是听说不到30岁。怎么会有这样的身手?”鱼彩云一边想着心事一边嘀咕道。
“先生,既然晓得是排帮的,怎么不下重手。这样子纠缠着没完没了的也麻烦。”吴天有些不满意,王志这手也太软了一点。
“呵呵,没事,他们肯定还会再来了。到那个时候就是手底下见真章的时候了。
我不是还有四个名额没完成,呵呵,那个童丁虽说有些纨绔本色,但是根骨还不错。
还有那个叫鱼同的年青人,完全达到了进入一组的门槛。下次我要让鱼家人心痛自愿入队才行。”王志干笑了几声道。
吴天恍然大悟摸了一下下巴笑着道:“你现在干每件事好像都要跟利益挂勾了。每件事必有目的。”
“废话,没有目的不是白干了。”王志淡然的笑道。
“嗯,这样,一举多得,多省事儿。”吴天也笑开了。
第二天黄昏,湘西的拱桥山半山腰处匆匆来了一位女子,自然是排帮头头鱼彩云。半山腰上有一座很大的竹楼,巨大的竹子作支柱,就连瓦片都是巨大的青色竹子劈开后经过特殊处理过后压平后盖上的。
竹楼前有好大一块空地,空地上种着一些菜。此刻一位穿着朴素的老者正拿着一水壶在轻轻洒水浇菜。菜地用一些竹子编的网状物给拦着,不远处的鸡鸭可是有口福了。正在那里分食着主人给的食物。
“爸,不是跟你讲过了。要吃菜山下会送上来,还自己种,多麻烦。”鱼彩云略显撒娇的样子冲那老者娇嗔道。
“有啥麻烦的,闲瑕时种种菜养养鸡鸭,捡几个蛋,旁边还有个鱼塘钓钓鱼,这些可全都是绿色的。彩云,这就是人生。说了你也不懂。”老者摇了摇头继续他的浇菜大业,转尔又说道,“下边生意还可以吧?”
“一切正常,今天河上的运输比往年更好。几十条船都忙不过来,本来我是给他们讲过了,今后咱们都不收提成了。不过,他们硬是要交我也没办法。”鱼彩云一边给父亲整理着菜地,也就是拔拔草,一边说道。
收提成那是排帮的老规矩了,凡是在这条河上跑生意的都会自动交提成。实际上说难听点就是保护费。
不过随着鱼彩云自己生意的火红。她也不想收了,不过,那些跑运输的船只自己硬要是交。
这个,交个心安是不是?而且,有了什么麻烦鱼彩云开的保安公司都会出面摆平的。
“你不会来就是跟我讲这个吧?”鱼云一边蹲下拔草着一边问道。
“这个……”鱼彩云迟疑了一下,还是讲道,“就是二叔的岳父家遇上麻烦了。”“天峰什么时候成亲了,我怎么没听说过?”鱼云东果然停下了手中的拔草大计,转头看了女儿一眼。
这时,一个美妇端了盆水出来,鱼云东洗了把手后坐在了菜地前的竹椅子上。美妇又摆上了一小竹茶几,上面还有两碟小菜,一壶酒。
“彩云,你难得上山。跟你爸唠嗑一下。”美妇笑道。
“我晓得。”鱼彩云点着头给鱼云东倒了一杯酒。
“还没成亲,本来这事准备就这几天先订下来。不过,现在看来,这事,估计给人搅黄了,唉……”鱼彩云叹了口气,皱起了小眉头。自然,这姑娘在打悲情牌了。
“亲家是哪位,怪了,他不是喜欢童家那个四姑娘吗?不过,人家听说还是经商的,大学生,也看不上天峰。”鱼云东摇了摇头,彼有些感慨,说道,“天峰岁数也太大了,这些年下来都没碰上他瞧得上的人。就这么一晃就是几十年过去了。再不成家,以后连个儿子都没得抱,成亲好啊!”
“就是童家那个童荣,只是,童家最近遇上了大麻烦……”鱼彩云就势童家武馆被砸的事说叨了一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