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月什么干哥哥干妹子的,全搞到一铺床上去了。”郑天涛愤然的讲道。自然把王老大讲成了干龌龊事的家伙了。
“噢,原来是这么引起的。我说嘛,雪红一个农村姑娘怎么会跟军科所扯上关系了。”赵括一听,嘴里讲着,心里早明白了一半。只是在故意装傻罢了。这厮心里也暗暗好笑,扯来扯去的居然又扯上了王志这家伙来。而且,国安的事赵括也明白了。可以十成的肯定是王志的手笔了。张雄还不是王志给指使出来的。
对于王志的底细,郑天涛是屁事不晓得,而对于赵括来讲,叶老大有几根毛他都清楚。
当然,这种事赵括绝对不会告诉郑天涛的。你要倒霉跟我赵括也没啥关系,只能讲,如果看在同事面上提醒你一下还是应该的。
“我哥一看自己儿子被打残了,那是相当的气愤。而且,雪红这样子干也是触犯了刑法,此案已经交由燕京市公安局来受理了,而且出具了相关的证明。所以,雪红就被学校给开除了。不过,她一直躲在红叶堡不出来。门口还站得有武警,就是市公安局刑警队的同志也是拿她没办法。只好求助到我们头上了,所以,那天我叫了丁大胜带了几个人去协助市局抓捕犯人归案。我可全按规章行事的,并没有一点出格表现是不是?”郑天涛讲道。
赵括心里暗暗冷笑,心说你丫的才是按规章。不出格才是鬼话,人家警察的事关你屁事,你这明摆着是要把雪红抓到军队,到时把人家姑娘给打残罢了。
最后胡乱按个罪名就完事了。不过,你丫的活该倒霉,会碰上叶凡这个扫把星。
“唉,这事,有些说不清了。天涛,你要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如果叶凡紧咬住这事不放,那国安必将处理。一旦国安方面把事坐实,那你肯定得连带着负领导责任。国安之事无小事,这个责任,你想想,能负得起吗?”赵括一脸严肃的叹了口气。
“他们总不能诬陷人是不是?这事明摆着太奇巧了。难道军区都不管了任由王志胡来。
再说,国安是国家的国安,什么时候成了王志的国安了?这事,如果王志真要胡搅蛮缠,我就是上诉到军界委员会去也得干。
我就不信了,这天下总得有个说理的地方是不是?什么时候军方一块如此软蛋了。
赵司令,你可得向国安方面问询一下。也不能由着某些同志乱来。”想不到郑天涛好像受了刺激,一时之间言词居然犀利了起来。
“你要冷静点,你不是要上诉到军界委员会吗?那你还真是大错特错了。
刚才我不是跟你讲过,这事,最好是到我这里为止就是了。真捅到钱司令那里,小事也变成了大事。
咱们现在要干的就是息事宁人,最好要能商量一下妥善解决掉就是了。你还要上诉,那不是越搞越大吗?
到时上头查下来,叶凡紧咬住图纸不放。”赵括口气也严肃了许多,讲到这里,好像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似的居然皱紧了眉头不讲了。
郑天涛一脸讶然的看着赵括。
不久,赵括伸指头轻轻的磕了下桌子,说道:“倒是差点把大事给忘了。”
“大事?”郑天涛重复了一句后等着赵括解惑了。
“刚才你一提到军界委员会,我才想起来。那个红叶堡军科所不是直属防务部。好像是谁直接管着军科所的,你查了没有?”赵括问道,一边伸指头在桌上有节奏的‘叩叩’着。
郑天涛本来就烦透了,这下子给赵括一叩,心里更是烦燥了起来。不过,赵括是他领导,他也不敢表现出来。
郑天涛此刻那心里真是窝火透了。直想抡起椅子把老赵的办公桌给砸了才解气。不过,郑天涛显然不敢如此干罢了。
“我查过了,是龚开河将军直管。”郑天涛脱口而出,也顾不及心烦了。
“糟糕了!”赵括突然失口叫一声,那脸色居然也不怎么好看起来了。
“怎么?”郑天涛心里也是一沉,也想到了什么。要知道,龚开河同志可是军委顾问,军界委员会委员,防务部副部长。真正的军界大腕。即便是赵括在他面前也还要逊色几筹的。要真对比的话,赵括就成了跑龙套的了。
“这事叶凡会不会捅给龚将军?”赵括好像在自言自词似的。
“不……不会吧……”郑天涛果然心里有些扒凉开了,先前倒真没想到这一茬事上。此刻一起,真是后怕了起来。要是龚开河同志关注起这事来那这事就成了大事了。
“不会……”赵括念叨了一句,看了郑天涛一眼,说道,“如果这事不及进处理掉,就怕王志不耐烦时真捅上去就麻烦了。天涛,你想想,如果真捅到龚将军那里,龚将军是向着你呢还是向着王志?”
“这还用问,肯定是向着王志了。”郑天涛想都没想,直接回答了。
“对了嘛,龚将军向着王志,你想想,他会怎么样处理这件事。”赵括好像一老师在提问,郑天涛好像小学生在作答。其实是赵括在用话题引郑天涛‘上路’。
作为赵括,当然也不希望这事就此纠葛下去。这燕京军区大部分的具体事务还是赵括在打理。
下边出这种事如果捅到上边,会让人质疑赵括的领导和管理能力的。
而赵括心里早明白,郑家兄弟是斗不过叶凡的。光是一个龚开河插手的话郑天涛就必败了。
而叶凡是a组的宠儿,龚开河虽说不能直接插手军方跟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