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志随手一按,只露了五分力道。但在朱姓年青人眼里已经相当震惊了,他突然朝着王志跪了下去道;“朱同拜见大师。”他双手抱拳,很恭敬的说着,眼眶中居然含有泪水。估计是太激动的原因了。
“他是大师?狗屁……”天通指着王志讥讽道。
“娃娃脸,你如果再敢这样讲,我跟你拚命?”想不到那年轻人朝着天通喊了一声,声音冷冰冰的。因为不晓得天通的名字,所以干脆就叫‘娃娃脸’了。
“你……跟我拚命……”天通差点笑出声来,朝着王志眨了一下眼睛。
“好了,朱同,你打不过他,拚命就免了。这家伙喜欢开玩笑,看你的样子是遇上什么解不开的难题了。说来听听,只要我能帮到你的我一定会帮你。”王志一本正经的说道。
“家祖上朱亭,是大师收养的一个孩子。到我们这一代人也有几十代了,家里人一直在找大师的踪迹。只是一直在找都没找到。直到一年前家里人才发现了一点痕迹,知道大师曾经在这里呆过一段时间。所以我就寻来了。由于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即便是大师在这里停留过,但也查不出什么痕迹来。”
“家里人只是想发现一些痕迹,比如舍利子什么的想拿回家去供着。毕竟大师对祖上有着养育之恩,朱家人一日不敢忘记。家里的祖训就是要找到大师的东西。”朱同一脸诚恳的说道。
这话也只有王老大能听懂,他嘴里的大师自然指宝志禅师了。天通跟王朝都是一头雾水。见王老大没解释,王朝不敢问。天通就忍不住了,看着那个个年轻人冷笑了一声道:“什么大师大师的,我怎么没有看到过什么大师。”
“管你什么事,一边休息去。”王志摆了摆手,小天同志狠狠的瞪了王老大一眼。发现王老大玩味似的还捏了捏拳头,小天同志只好郁闷的缩了缩脖颈不吭声了。
这明摆着是王老大在以拳头压人了。如今小天同志晓得王老大到了十级,跟这种变态玩拳头那跟找虐有什么区别?小天同志当然不会傻到甘愿当人肉沙袋的地步。
不过,小天转眼发现王朝脸上挂着一丝幸灾乐祸时,不由得瞪了王朝一眼道:“要不要玩玩?”
“玩你妹啊!就知道欺压看老子。”王朝回瞪了这家伙一眼,没好气的哼了一声道。
“唉,大师已仙逝,他的一切都散尽于这个寒潭之中。既然你是大师的后代,我会代大师传一些武功给你们。也算是尽一点心意吧。”王志叹了口气道。
“这个倒是没有必要,我们家传的武功也不弱……”朱同觉得这个年轻人比自己还要小,要他传武功自己也太没有面子了。
“呵呵,既然是这样我就不勉强了,我从大师这里得到过好处,以后如果你家里有什么为难的事可以来找我,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会帮你们。”王志一脸诚恳的说道。
“真的吗?我家现在就碰上了一桩为难的事,家父朱春,是h省吴江自治州州党委副书记,他一辈子都勤勤恳恳,做事刚正,人家常说他缺了根筋。本来像这样的人是很难走到州党委副书记位置的。因为家父当初遇上了贵人,一直跟着那贵人走到了现在的位置。只不过那位贵人在几年前‘过世’了。”
“人走茶凉,贵人的后代对家父这种当官的风格不认可。如果家父肯听贵人后代的,也许他的后代态度还会好一些。但家父还是坚持着自己的工作态度,对那些不正之风嫉恶如仇。所以,贵人的后代一怒之下再也不管家父了。”
“没有了贵人家族相助,而家父以前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在纪委部门工作,多年所带的后遗症也开始显现了。以前那些被处理过的干部们有些忌惮家父背后的人。一直都在观望,现在发现家父孤立了就开始对家父下手了。
家父疲于应付,最终被判了十五年。理由自然是他们整出来的,不该负责任的事全摊家父头上了。不仅如此,还诬陷家父,罗织一些莫须有的罪名栽赃在家父头上。”朱同一脸愤怒的说道。
王志想了一会才说道;“大师既然留下了武功,我看你功底子也不弱,至少有着五级的身手吧,那你的父亲以及祖上应该也会武功是不是?怎么会被人这样陷害而不采取行动?”。
朱同一脸惭愧的说道;“家父不喜欢练武,只练过几套健身拳。而我们家这三代人中,只有我跟我爷爷朱练过。”我爷爷有着七级的内功。在查出有人勾结三毒教的人陷害我父亲后。爷爷很生气,亲自出手收拾了三毒教一个窝点,但却惹上了大麻烦。三毒教总部派出高手了我家,把我爷爷引到一树林里迷昏了。
爷爷失踪一个星期后,我接到了有人传来的信。要求我把家里的‘九香杯’送去换回我爷爷。我跟母亲商量过后,觉得即便是给他们九香杯,估计还是换不回人来。三毒教的人很凶残,送去也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更何况,家里有祖训,说这九香杯是宝志大师留给朱家的信物,是绝不能给别人的。所以,一年前发现了大师痕迹的事又给我想了起来,就匆匆到这里来了,希望能找到大师的后辈弟子。”
“九香杯有什么特点?”天通一听来兴趣了,咂巴了一下嘴插嘴就问道。
“这杯子唯一的一个特点就是能自动的溢出香味来。你即便是不用茶叶,杯子也会溢出一些淡淡的香味,令人喝水时相当的舒服。而且似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