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破不了不是给何南捡了个位置吗?要论资格的话,牛弼是最有资格的了。估计这次被王志挤到一旁早就气炸肺了。老李,你说他会不会耍阴手下绊子。”崔明笑着喝了口茶道。
“那是肯定的,只怕他现在就在想办法早点把姓王的挤走。牛弼以前是从市局局长位上爬到政法委任第一副书记的。这次空投了一个政法委书记来,还占着公安局长这个位子,他小子能睡得着觉才怪了。
现在几年过去了还在呆在那个老位置本来就很郁闷了,金明一倒,他就觉得那位置是应该是十拿九稳了,想不到会出现一黑马,把他的希望给彻底的淹没了,这一次是肯定会跟王志斗法的,如果闹出点什么事来,他这一生只怕再也牛逼不起来了。毛平呵呵的笑着道。
那是,市局只怕不久就将会风云再起,局里经牛弼提拔的副局长就有几个。以前金明兼任着局长,有何南压制着他不敢生事,只不过偶尔玩点小手段作弄一下金明分点利益。现在不一样了,王志如果不跟着何南的步子走,市局那块地属不属于他都难说了。我们是不是就有机会了?”崔明看了李雄一眼,这大事上还得市长拿主意的。
李雄点了点头道;“事情还真是你说的这样,牛逼一挤兑王志,王志的天平就会向我们这边倾斜,如果牛弼玩阴的,我们就帮王志一把,因为玩阴谋是肯定会阻碍他破案的。王志的话都说出口了,三个月后他破不了案就离开虎山,对他的压力肯定会是很大的,我们帮他破案,他是肯定会倒向我们这一边的,呵呵呵……”李雄笑着道,其它两人也都笑了。
同一时间,王志正在办公室里查看着资料,他的身边还站着一个警察,这人是市公局办公室主任安民,他是留在这里帮王志拿材料的。
这时,王志指着卷宗上的一个名字道;“这个杜黙是怎么回事,有没有更详细的资料?”王志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也没叫他坐,自己初来乍到,而且很年轻,当然得甩甩脸子摆出一点官威来才行,如果嘻嘻哈哈的,别人会服你才怪了。
“他在那次纵火案中死了,局里有的单位还有一些关于那次惨案的有关资料,不过没有您的命令,有的部门不给材料,比如刑警队,治安科等。他们说案子还没有破,那些材料还是保密性质的,得有您的批示才肯出示材料。”安国双手递上了一个文件袋,一脸敬畏的偷偷扫了王志一眼不敢多言。刚才这个年轻人一进来看着自己的时候,那眼光就像两把有型的宝剑一样直刺自己的心脏,自己的全身都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真是太恐怖了,看来这个年轻人还真是有几把刷子的,所以,现在的他一点也不敢怠慢了。
随手接过来翻起了材料。
“那次惨案共死了多少人?”王志一边翻着案卷一边随口问道。
“32人,东河区李玉一家四口死了三个,唯一活下来的是他的女儿李玟,但也精神失常。现在居无定所,前次老局长为了调查案子带我们找到了她,但已经不认识人了。”安民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送精神病院鉴定过吗?你们怎么能这么肯定是疯了?”王志皱了皱眉头道。
“没有。”安民老实的说道。
“没有?那你们凭什么认定她疯了?这简直就是胡闹,我们的干警就这样办案子的话,还不如坐在家里什么也不做,白白的浪费国家的经费。”王志有些气愤了,语气重了不少,对于市局的人如此草率的下结论的确是难以忍受。
“那天我们几个亲眼看到了她,唉…说起来好可怜的,整天疯疯癫癫的唱着听不懂的歌,一边唱一边手舞足蹈的,身上的衣服破烂不堪,脸上就像锅底一样见不到皮肤,她原来可是我们局里的警花,是警校毕业的,在派出所干了一年就发生这事,平时她很爱干净的,要不是疯了怎么会这样。”安民一脸同情的道。
。”“难道局里不管她了吗?”王志皱了皱眉头道。
“怎么管?她一见到人接近她就乱叫乱咬,我们也曾经派人去想把她送到精神病院,不过她很不安份,一松开就乱砸东西,一个不注意就跑了,两米多高的围墙都关她不住,吓得那个院长都不敢再接收她了。”
“听说她在精神病医院乱叫乱跳不算,有人接近她就打,由于是警校毕业的,身手相当的好。很多人都被她打得头破血流的。再加上疯了,力气大得惊人。就是我们局里的两个干警都按不住她,后来四五个人才把她按住送到精神病医院的。”安民一脸可惜的说道。
“唉,这么说可能真的是疯了,以后能照顾就照顾着点吧,再怎么说也是同行,人道主义精神我们还得有一点,这事你看着办吧……”王志摆了摆手不想再谈李玫了。低头看着那个卷宗道;那个杜黙又是怎么回事?”
“杜黙原来在市土地局任执法监督科科老师。那天晚上发生的火灾初步结论是煤气爆炸引发的,杜黙还有口气,但送到医院不久就死了,杨梅当场就被炸死了。杜黙还有一个儿子叫杜峰,今年13岁,幸运的是杜峰这孩子很淘气,半夜时跑去掏鸟窝了,侥幸的逃过了一劫。
等他掏了两只麻雀和一窝蛋回到家里时,家里已经成了一片火海。
现在整栋楼的人都怪杜峰的父母亲不小心没关好煤气。但杜峰一直叫着嚷着说他父母亲是被人谋害的,他出去掏鸟窝的时候父母都睡了,而且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