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是小叔来了,没事,给一个小毛头气了一下,这个家伙实在太狂妄了。”龚望挤出了一点点笑意说道。
“噢!还有人给你这个堂堂的国安厅大厅长气受,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哈哈……”龚然手中夹着一根雪茄,觉得这事可笑之至。也就认为侄儿是在开玩笑。
“嗯。”龚望苦笑了一声道;“我可不是说着玩的,那小子差点拍我桌子了,要不是看在总参军务部份头上,我当场就铐了他,妈的,毛都没长全也敢到国安厅来撒野。”
“嗯,到底怎么回事,看来真有人拿气给你受了?”龚然脸上闪过一丝意外,抖了抖烟灰有点好奇的道。
“一个叫王志的小子,二十来岁,竟然还是总参军务部的副部长,他叫我们协助他们调查虎山基地的事……”龚望把事给说了一遍,反正小叔是总参最有权威的情报头头,这事不用怕他知道。
“王志……”龚然喃喃着,突然眼皮子跳动了一下,忙急着问道,“最后他被你气走了?你刚才说他还打了电话给什么将军是不是?有没听出来他喊的什么将军的名字?”
“没有。”龚望扫了小叔一眼,觉得小叔的表现有点怪,但也没放心上。
“小望,你可能惹下麻烦事了。”龚然皱紧了眉头,作为总参情报部门头头,对于王志跟谷家在京里发生的事当然也是知道的。尽管当时处理时并没提王志这个人。
但龚然是什么人?人家是搞情报的专家,像这种大事绝对脱不开他的眼皮子。连谷家这种军界大腕惹上这小子都倒了大霉,自家侄儿还真是有点不知轻重。
虽说谷家的倒台并不是王志给搬倒的,王志只是一根导火索,是京城各家联手造成的。但王志能在此事中一点事都没有就脱身而出,那说明了什么?说明王志的背后有着军界很硬实的靠山,至少是不会输给京城谷家的。
就连谷天这位堂堂的军委委员都吃了哑巴亏,不但孙子被整成了白痴,而且连他家那院墙都被王志给踢塌了三四米,这小子的脚力也是相当的惊人。
一想到这些,龚然就有点坐不住了。
“不会有什么麻烦,一个小小的副部长,最多也就副军级,指不定还是师级的,会有什么能量。”龚望还是没有觉醒过来。觉得小叔有点小题大作了。
“龚望,你给我严肃点,这次的事你真惹上麻烦了。那个王志现在住什么地方,快说。”龚然一脸凝重的盯着侄儿道。
“住在南方大酒店,还真会享受的,出来查案了还住如此高档的地方。”龚望不满地冷笑了一声道。
“马上带着你刚才说的秦处长赶去酒店,这边抽调精兵强将秘密搜查图纸,全力配合基地的同志搜查图纸。你到酒店后态度要诚恳,向王副部长赔礼道歉。国安这一头由你亲自带队,记住,态度要诚恳,是协助他们不是你们主导,听明白没有?”龚然几乎是以叱责的口吻说这这些话的。
龚望有点不情愿的道:“小叔,到底是为什么?这也太丢脸子了吧?这样低三下四的去求他,以后我还要不要在这个位置上干下去?”
“干下去?你还想干下去?干个屁,有屁干!不要问为什么,这事我不能说,你如果还认我这个小叔的话就赶紧过去,迟了就怕人家走了,你这个位置也就是别人的了。”龚然冷笑了一声道。
龚望被小叔的话给镇住了,只好带着秦嫣到了南方大酒店。不过被守门的刘强同志给拦住了,理由是首长睡了,有交待不让任何人打扰。
龚望说了一阵,刘强同志还是一如既往的铁面无私,他当然知道人家是在故意在刁难自己。只得满腹牢骚的回家了。那脸色要难看就有多难看。
龚望本想回到家里小叔说一下的,但回到家时龚然已经睡了,也就没打扰了。第二天早上龚然一早就出去巡视了,龚望也回厅里办公了。
其实当天晚上王志就赶回了虎山市,因为这边的事他也帮不上什么忙,林山从基地抽调了几百号人过来,一下子加强了搜查密度,只是这个城市这样大,想要找到那个家伙又谈何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