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我们当然没有,市检察院根本就不批准。我们好说好歹的说只是是想见见谢文董事长。可是那些保安嚣张得很,说是你们想见就能见到虎山集团的最高领导,那虎山集团成什么了?
这些话真他娘的气人,还说鹿苑山庄是私人产业,我们再不走就要报警了。我们就是警察,他们居然叫嚣着报警。我气不打一处来,被他们晾了二个小时以后我就出手了,弄翻了四个看门的保镖就带着人进去了。
刚进门时发现草坪上正摆着一轮椅,上面坐着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头。旁边还有一个护士小姐样的姑娘在伺候着。我们也没理这老头就想走过去,但那老家伙突然间好像发疯了似的指着我们大叫道:强盗,强盗,抓起来什么的。
我走上前去拿出证件想解释一下,那老头接过我的工作证直接就扔进了旁边吐痰的桶里,说我们是强盗,快滚。他一边说一边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我想伸手扶那老头一下,但我的手还没伸,那老头突然口吐白泡,一付快晕倒的样子。
那护士小姐一见就大喊道:有人打伤何老了!”刘强说到这里就停了下来,王志忙问道:“这个何老是谁?”
“开始时我也不清楚,那老家伙被送进医院后,我打听了一下,是前任省委副书记何全。他儿子叫何功。是省厅刑警总队队长,就在这时,谢文带着四五十个保安冲了过来,对准我们的干警就是一顿子乱砸乱打,我再也忍不住了,上前就就踢了几脚,谢文那肋骨估计被我踹断了几根。”刘强叹了口气道。
“到底断了几根?”王志心里一惊,问道。
“三根,刘强有点不好意思的道;现在我们已经被何功带来的警察包围了。
“包围了?难道他们敢在医院开战?”王志哼了一声道。
“那家伙很凶,带人上来根本就不打招呼,出手就把我的手下干翻了七八个。
而且,招招狠辣,根本就不念大家是同行。那一拳一腿下来,我们局有四个干警胸骨被打断了。我当时正好去厕所,一回来才发现躺了一地都是,完好的就剩下两个。但也鼻血都打出来了。田飞和一个手下知道那人是省厅刑警总队长,所以,我们局的干警都不敢还手,全被打了。”
“你现在没事吧?”王志问道。
“正跟他们对峙着,我进了一病房里,外面被他们包围了,一直在撞门。如果他们敢进来,我就跟他们拚了!”刘强的火已经被激发出来了。
“拚什么,他们能把你怎么样,冷静点。”王志哼了一声。他想了想,远水解不了近渴,就打了一个电话给国安厅的龚望,叫他带些人过去先把市局的干警保护起来。接着又打了电话给省厅的陈厅长,不过他的电话关机了。一问才知道去燕京开会了。省厅里除了陈和,其他人王志都不认识,这事还真有些麻烦了。当下向赵睿请了假就匆匆往省城而去。
王志刚进省第一人民医院,就发现草坪上停了十几辆警车,很是威风。他上了五楼,发现过道里全是警察,龚望正一脸阴沉的站在一扇门前,身旁有几个便衣,估计是国安厅的工作人员。
他的对面也站着一个高大魁梧,下颌留着很浓胡子的中年男子,还是个sān_jí警监。
“王书记,你总算赶到了。”龚望一看见王志,那是像见到了救星,刚才虽说带了十几个人过来,只是暂时镇住了场子。而何功有些忍不住了,居然向龚发出了警告。
龚望也是有苦难言,主要是他带人过来有点狗咬耗子的嫌疑。有些名不正言不顺的。
“龚厅长,谢谢你的支持,你带人先走,这边交给我就行了。”王志握了握龚望的手表示感谢。
龚望向王志身后看了看,没发现他带人来,有些迟疑的不肯走,怕王志吃亏。
“没事,你先走。这里是省城,难道还真有人敢动我不成?”王志淡淡的笑了笑道。龚望见王志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而自己也确实不宜参与这件事,前次他帮了王志,已经引起了汪省长的强烈不满,在省委扩大会议上,汪省长还就国家安全方面严厉地批评了龚望这个厅长不得力什么的。现在见王志说已经不要自己的帮助了,而且王志还有着公安部警务督察室副主任头衔,谅何功也不敢把他怎么样,也就带着国安的人走了。
“你就是虎山市的王志?”何功一脸敌意的盯着王志问道。
“不错,你是省厅的何队长是吧?”王志首先伸手过去,想跟他和平解决这件事。不过何功显然不卖账。一点伸手的意思都没有,冷冷的盯着王志道,“你看看,你们市公安局这些干警都是什么素质。暴力执法不说,强闯人家私人庄园,更重要的是伤及无辜。”何功一张口就给市局扣了顶大帽子。
“何队长,你这话我有些不明白了。我只知道我们局里的干警在正常执法时,遇上了鹿苑山庄一伙歹徒偷袭。
为了维护国家法律的公正性,他们英勇的制服了歹徒,何来暴力执法一说。我倒是想问问何队长,你带了这么多人来想干什么?围攻我们市局干警,打伤了十几个正在正常执法的干警不说。还把市局的副局长刘强等人堵在病房里,要不是龚厅长来得及时,估计他们也已遭你们的毒手。
这难道就是省厅刑警总队干警们的素质?你们到底想干什么?”王志一脸严肃,冷冷的质问道,知道这厮没有和解的意思了,也就不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