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敛个屁!”副市长丁民冷哼了一声,看了赵大山一眼道,“他明面上是收敛了,只是自己不动手动脚罢了。现在人家有能耐了,有钱就是大爷。想整什么人动动嘴皮子支支招就行了。有钱什么办不到。你看看现在的黑老大们,都是打出来抢出来的,一旦有了钱立马洗手,摇身一变就成大老板了。”
“算了,这事再怎么说也没用了,我们还是商量一下善后的事吧。”张明没好气的摆了摆手道,
“那个小家伙肯定练过几手,不然的话怎么会这样厉害?”财政局长刘标摸了下他那个半秃的头道。
“肯定不止几手。”赵大山摇了摇头道;“要说起其它的我不如各位老哥,要说起练功这一块,我还是有些发言权的。从小我就跟着村旁一破庙那个老道士练黑砂掌。到现在也练了几十年了,这一掌拍下也能拍断二三块砖头的。你们看我这手,粗糙得快全成老茧了,但姓王的那手掌我看过,根本就是一双嫩手,像娘们的手一样,手上功夫肯定不怎么的,不过这小子腿上功夫了得。虽说那一腿怎么样下去我没看清楚。但是,没有一点硬功一腿能扫倒几个混混吗?你们说苏旦叫的人是软蛋,那是不可能的。”
“那些个混子头我最清楚了。抢上前来围攻王志的那十几个家伙全是打架打出来的小头目。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事他们经常干,估计一个对付二个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照你说的说来,那姓王的还是个高手了?”刘标斜了赵大山一眼,冷哼了一声道。
“那肯定是的,照我看来,最多比我差上一点。可惜我没办法出手,不然的话包准他满地找牙,妈的,失去一个跟高手切磋的好机会,太可惜了!”赵大山一时忘形了,竟然吹起了牛b。
“呵呵,照你说的看来,你那黑砂掌一掌拍下,那姓叶的那腿肯定就差不多了。要不,就让赵大局长出马,一掌拍残那家伙就行了,就不用去想什么办法去对付他了。”丁民副市长呵呵笑着道。那讥讽的意味很是明显。
“张市长,我觉得这事还没有完,苏旦那一伙人现在还在公安局关着,苏芸是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听说苏家在京城很有势力。到时苏芸如果跟王志对杠了起来那就热闹了。”刘标呵呵的笑着道。
“苏芸可不是个好惹的主,大家还记得吗?前次市工商局的马钱因为办理执照时惹着苏芸了,这个家伙居然想揩苏芸的油。那脑门子肯定是被驴踢了。居然色迷迷的跟苏芸说,如果能跟陪他喝上一顿酒这执照就好办。结果被苏芸一顿拳脚打得鼻青脸肿的。”张大山同志也呵呵的笑着道。
“要是姓王的也是个色鬼就好了,碰上苏芸就有东西闹腾了。苏芸可是长得太她娘的惹火了。每次碰到这娘们我都想就地把她给办了。”孙峰也调侃了起来。
“那是一带刺的玫瑰哦,孙峰同志,我可得给你提个醒,你想‘办谁’都行,苏芸可千万别去惹。我听说他哥在部队,而且职位还不低。苏家在京城财大气粗,人家哼一声省里冒出一高官来,你这帽子立马就飞了。别因为女人因小失大,太不值了!”张明一脸严肃的说道。
“我懂的市长,也就嘴皮子开开玩笑,我哪敢真去若那种货色,我这脑门子可没被驴踢了。”孙峰呵呵的笑着道。
“市长,我倒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丁民笑着道。
你那破点子就不要拿出来显摆了,今天这个主意也是你想出来的,现在弄得我们都焦头烂额了,还是想办法早点解决这事吧!我还真有点不明白,现在是要大家来想办法解决这件事的,你们倒好,还在这里开起玩笑来了。张明那张脸都沉了下来。
丁民是张明一手提拔上来的,听了张明的话以后黑着脸道;现在没有别的办法,只有拖下去了,我们把责任都推到王志的头上,让张芸去找王志的麻烦,这事我是用一张预备的卡给苏旦发的短信,那张卡用完以后就丢了,反正不会找到我们的头上来,虽然王志会怀疑市里有人要整他,但也是没有什么办法的。
大家都觉得丁民的这个主意不错,张明也觉得没有别的什么办法,也就只有这样了。
王志一大早就来到了市委,他现在是开着自己的车,车子刚开到门口,于主任就走了过来,王志看着那栋有点破旧的办公大楼道;“于主任,东海市还没穷得揭不开锅吧,为什么市政府连座像样的办公大楼都没有?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就是中央这座看上去最新的大楼也建了有些年头了吧?”王志站在中央那座显得有点老旧的大楼下,有点疑惑的问道。
“唉,这座楼最新了,但也是80年代中期建的,到现在都30多年了。其它的楼就更不用说了,基本上都是35年以上的老建筑了。楼房破旧不说,而且经常渗水。再加上以前的老建筑装的全是明线,现在想安装一台电脑什么的设备都很麻烦,都得重新拉线,这电线电话线的拉得到处都是,像蜘蛛网一样的很是难看。
而且,以前的老楼根本就没有卫生间。整个市府大院就一个共用的大厕所。到现在也破得不成样了。
就拿王书记您的办公室来说,如果要上趟厕所,从楼上走到那边得十几分钟,很麻烦的。所以,大家上班前从家里出来就都把屎尿拉干净了再来,不然,碍事担务工作不说,还臭烘烘的很难受。”于主任摇了摇头道。
“怎么不改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