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于登天,什么事都要去干,不干怎么知道难于登天?前怕狼后怕虎,那我们党的事业还要不要干了”王老大有些生气了,伸出指头轻轻的叩了几下桌面。
李书记一脸无奈的说道;“我是没办法了。说句实话,这糖厂我李满已经尽全力了。再怎么折腾也救不活这个厂子了。
王志冷笑了一声道;“但眼前的样子你是一点工作也没有干,不然的话怎么会弄成了这样?,你这是在白拿国家工资!你现在还这样,这是什么态度?做为老党员了,最起码的觉悟还是要有的是不是?
人总是要有一点精神的。你整天想着这干不了,那干不成,最后自然是一事无成。有些事,没去干时觉得千难万难,等你做起头时其实也没有那么难。只要想去干就会思路开了,路子就广了。”王志一脸严肃的批评起李满同志来。
李书记冷哼了一声道;“哼,大话谁不会说?我要是教训别人比你还要会说多了。”这家伙被王志老大批评了几句后下不了台,打算跟王老大硬抗了。
“李满同志,你这是什么态度?王书记是临都市市委书记,你这样跟领导说话,你的党性去哪里了?”一旁的魏青一脸严肃的说道。
“叭”地一声刺耳的响声传了过来。大家随声看去,但见李满书记那脸涨得通红。双眼圆瞪,一把就将手中的打火机给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然后指着魏青哼了一声道:“我李满再不是什么,好歹也是一正厅级干部。还轮不到你这小秘书来指示手划脚的,什么东西!”
“李满同志,今天就冲着你这态度,我王志以临都市市委书记的名义,代表市委宣布,你被停职了。好好写份检查出来,不深刻,我不满意的话你就一直停职下去。太不像话了,你这还是一个老党员吗?干工作怕重不想干,宜阳糖厂几千号人交到你手上,就你这态度我很不放心。”王志口气很严厉,声音还不是一般的大,估计楼下都能听得见。
“就你就停我李满的职?”李满同志也是愤怒到了极点,嘴唇抖动着,指着王志大声的说道,“我倒要看看你王书记有什么资格停我李满的职?”
“老李,冷静点。”这时兰厂长赶紧站起来和稀泥,转尔又朝王志说道,“王书记,老李他太激动了。你别放在心上,老李的调令已经下来了。是省委组织部下发的,人都要走了,何必这样是不是?”
“调走?调哪去?”王志冷冷对面哼了一声道。
“怎么着?本人要去的地方是省人事厅,而且还是实职的副厅长,排名只在常务副厅长之下,正厅级别。”李满冷哼了一声道。
王志瞬间明白了,难怪这家伙会如此嚣张,原来是要调走了,而且相对于这个破糖厂来说也算是变相的高升了。虽说级别没提,省人事厅那是个什么单位,是管人事的,当然吃香了。不过王老大决定要好好的让这家伙知道什么叫‘市委书记’,他看了李满同志一眼道;“我倒要问问这事了。”说完,直接一个电话挂给了省委组织部的常务副部长丁顺同志道:“丁部长,我是临都市王志。听说临都市代管的宜阳糖厂的党委书记李满同志要调到省人事厅了是不是?”
“嗯,是有这么回事,人事调令已经发到下边了。不过,估计李满同志还得呆上半个月左右,等新任书记到位了再走人。”丁顺对王志的来历有点莫测高深的,说话也就没有一点的架子。
“丁部长,现在情况有了变化,李满同志干工作极不负责,且不思进取,已经被我宣布停职反省了。所以,还请省委组织部的同志能考虑到临都市的实际情况,再次考虑李满同志的工作调整问题。”王志开门见山的说道。
李满同志听了王志同志的话后,那脸自然都脸滴墨汁了。但却拿王志同志一点办法都没有,而会议室里其他的同志大多数都微微的有些幸灾乐祸,因为李满同志在糖厂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动不动就教训人,大多数人都对他没有好感,只是他的来头有点大,大家也就只能乖乖的做孙子。
“这个……”丁顺同志有些犹豫了,因为李满背后人可不一般,他还真有点惹不起。。
“怎么,省委组织部不考虑是不是?”王志的口气冷了下来;“如果省委组织部硬要执行原先的决定而置临都市的要求于不顾的话,哪我只好向上级领导反应李满同志的情况了。”
“唉……王书记,我跟你说实话吧。李满同志是分管工业的副省长龙杰同志亲自提议调整到省人事厅的。龙杰同志在省政府除了朱省长和韦雄副省长外,在省政府班子里头他排第三位了。”丁顺倒是一片好心,轻声的提醒了王志一句。
这时王志发现李满同志那脸居然恢复了平静。而且,一丝得意的浅笑挂在嘴边。
“呵呵,那我真得反映反映了。”王志淡淡的笑着逼了过去,那意思丁顺自然是明白了。既然那天丁顺同志误会了自己跟朱省长关系不错。那就将错就错,抬出老朱同志来压制一下丁顺,没准儿会有点用的。朱峰省长在江东省可是一个强势人物,就是省wei书记付云同志有时都得让他三分。在江东省省委里两人是平分天下的格局。因为朱峰所领导的本地系势力根底子太深厚了,使得付云这个外来户也有所忌惮。而且他还知道这是朱峰给他面子,不然的话自己的工作根本开展不起来。
“这样吧,宜阳糖厂是从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