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缺笑着不说话,在她的旁边坐了下来。
“你一定有事瞒着我们,对不对?”仇小街突然看着孔缺,问。
孔缺看着目光灼灼的仇小街,心里不由得一惊,心道难得她发现了自己在木屋那里跟小爪在一起的事?当下笑了笑,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见孔缺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样子,仇小街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我知道你一定发现了更多的线索,却在瞒着我们,对不对?”
孔缺哈哈一笑,对仇小街说:“你说我发现了更多的线索在瞒着你们?你是从哪里得出的结论?”
仇小街仿佛有些语噎,但很快她理直气壮的样子对孔缺说:“我的直觉告诉我的,你不知道女人的直觉一向都是很准的吗?”
孔缺笑着对仇小街说:“你是我见过的天底下最聪明的女人。”说完之后孔缺以为仇小街会完全没有反应,因为仇小街好像就是这样的一种人。谁知让孔缺有些意外的是,仇小街竟然得意洋洋地说:“那还用你说,本姑娘当然是天底下最聪明的女人了。”而且不仅得意,好像还带着另一种味道的开心。
是什么味道呢?就好像是人夸了一样,是种甜蜜的味道。
不过这种味道不仅很微弱,而且消失的非常快。
所以仇小街狠狠地瞪了孔缺一眼,说:“你休息转移话题,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孔缺摇摇头,说:“我真的没有发现更多的线索,你要是不信,我也没有办法。我觉得你应该相信我,我们之间应该有一种信任。”说完一双他自以为可以勾魂摄魄的眼睛很深情地看着仇小街。
仇小街不屑地切了声,说:“你少说这些,你要是不肯告诉我,那也没关系,反正你我只是凑巧碰在一起有着共同目的的路人而已。”
“我们怎么会是路人?我们会是路人吗?”孔缺不禁脱口而出。
“不是吗?”仇小街看着孔缺,忿忿地说:“不知道是谁刚才说我们之间要有一种信任,这难道就是你对我的信任?”
孔缺顿时语噎,他满嘴苦涩,这仇小街也太厉害了,居然让他自己跳进了自己所挖的坑里面。而且他还听出了,要是他不肯实话实说的话,仇小街可能就会把拒之千里之外,甚至还有可能从此形同陌路。
这是一种威胁啊!
孔缺想。
他最讨厌威胁。
但是他却不讨厌现在的这个威胁,他甚至不觉得这是个威胁,而是个暗示,如果自己肯实话实说的话,她就有可能跟自己走的再近些,更近些。
那么,要不要告诉她呢?
当然要,她将来会是你的女人,你不想跟她分享你的发现吗?一个声音在孔缺的心里说。
当然不要,你做人应该有些原则,也更强势一些,她将来会是你的女人没错,但是你是男人,你要有所为有所不为。另一个声音在孔缺的心里也紧跟着响起。
孔缺决定先不说,所谓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而后可以有为——大不了以后再告诉她嘛。况且自己的发现涉及到自己跟驱禽者的关系,这点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于是孔缺摇摇头,说:“我真的没发现到更多的线索。”
就在仇小街刚张嘴,不知道要说什么的时候,敲门声响起,孔缺对仇小街笑着说:“你先坐一会儿,我去开门。”
仇小街却站了起来,说:“我要走了,我可不想让别人说什么闲话。”
孔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微笑着点点头。仇小街哼了一声,然后向门口走去。孔缺紧跟着她往门口走去,仇小街打开门,见是巫藏,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巫藏看到仇小街,先是怔了下,笑着说:“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呀。”
“什么不是时候!你说什么?你少说一些没用的话,我跟这个人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仇小街气呼呼地说完欲往外走去,却又停了下来,问巫藏:“你来干什么?”
巫藏还没说话,孔缺就说:“巫兄,有什么事进来谈,别在门口站着。”
巫藏点点头,往房间里走去。
仇小街顿了顿,转身重重地关上门,也往房间里走去。
“你不是要走了吗?现在不怕别人说闲话了吗?”孔缺笑着对仇小街说。
仇小街狠狠地瞪了孔缺一眼,没有说话,而是在椅子上坐了下来。
巫藏也在椅子上坐下,接过孔缺给他倒的一杯茶,喝了一口放在桌子上,说:“仇小姐应该在的,因为这件事她应该听到。”
“哼,你听到了吗?我幸亏没走,不然你们还要去请我过来呢。”仇小街对孔缺冷冷地说。
孔缺苦笑了下,问巫藏:“是不是言一回来了?”
巫藏点点头,说:“回来了,他说就在昨天跟今天依旧有不少的游客前来,其中自然是不少中国人,不过其中几个中国人很特别,至于怎么特别的他说他跟其他人都说不上,反正一看他们就不像是来游玩的,反而像是来办什么事的。”
“哦?那其中有没有一男一女?”仇小街急急地问,她的眼睛扫过孔缺,看到孔缺正微笑着看着她,顿时狠狠地瞪了孔缺一眼,然后望向别处。
“我问过言一了,他说没有。”巫藏说。
孔缺皱了下眉头,问:“那多男一女的有没有?”
巫藏摇摇头,说:“我自然也这样问过了,言一说没有,这些特别的人,有仨有俩还有一个人的,却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