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方脸大耳,一脸富贵的正是南平镇响当当的一号一人,自封南天王的南建新b>
李闯见到南建新下来了,暂时不纠缠秦歌了,迎向南建新,走过去,低声道:“南天王,那小子是个硬茬子,有点棘手,您看,是不是把赵宏叫过来?”
“哼,废物!”
南建新看也不看他,就直接从他身边经过了,南天王身后的七八个贴身保安一一从他身边经过,都带给李闯一种深深的凉意。
他们这段时间本来都是李闯在训练,强化他们的拳脚功夫,自己也算是得到了南天王的重用,可是南天王的态度让他有些如履薄冰。
南建新走过来,停在一堆的玉石碎片面前,那脸色,比有人扒了他的衣服差不多了多少,身后的七八个黑西装大汉呈半圆形围住了前台附近的几个家伙。
一阵稀里哗啦的脚步声从楼上传来,十几个保安拎着家伙冲了下来,大概是才收到消息,他们冲过来就把秦歌等人远远的围住。
“年轻人,既然有胆子来我的场子捣乱,想必有胆子告诉我,你们想怎么死?”南建新凛然到。
一众保安就更加精神百倍,个个都跟打了鸡血似的激动紧张不已,只等南天王一发话,然后就冲过去把这伙儿人揍得他爹妈都不认识。
秦歌远远的微微一笑,道:“南天王果然不上道,不但办事不靠谱,这说话也不靠谱。”
在近江敢这样跟南天王说话的人可不多,自负甚高的南建新没有仔细的看他们,因为没必要去记住一群将死之人,秦歌一说这话,他毒辣的眼神倏然转了过去。
眼睛一虚,嘴角冷笑道:“原来是秦歌,怪不得这么冲。久仰大名。”
南天王冷然道,不过那神态语气,怎么看怎么听都不像是称赞:“折进牢狱的刀疤的手下,哼哼,我倒要请教,我怎么办事不靠谱,又说话不着调了?”
没得秦歌说话,叶开就抢上一步,笑道:“这他妈不明摆着的吗?你抓我们兄弟在先,这是你办事不靠谱,你问我们想怎么死,***这话不是放屁吗,大好年华谁他妈想死,只有你这种老东西才应该考虑死的问题吧?”
叶开无所畏惧,几句抢白,把南建新阵营的人呛得不轻,李闯怒指叶开,道:“狂妄之徒,你他妈找死!”
叶开笑呵呵道:“李师傅,把你的拳头握紧了再说吧?”
“你!”李闯下意识的把伸出的右手往身后一藏,把叶开笑得前仰后合。
南建新老脸通红,一脚踢飞地上的无数玉石碎片,喝道:“简直狂妄,给我打!往死里打!”
手下们等的就是这句话了,登时如狼似虎的往秦歌等人那边扑过去,李闯暗暗捏紧拳头,右手上的痛已经一大半了。
秦歌等人回身躲避飞来的石头碎片,顿时陷入被动,眼看双方正要交火,忽然一声暴喝:“住手!”
这一声喊声音之大,简直就是用扩音器散出来的一般,紧跟着呼啸一声,门口光线一暗,一块硕大的物体飞了进来,轰隆一声砸在冲向秦歌他们的保安面前。
光滑坚硬的仿古砖地板都被砸得石屑纷飞,玻璃渣子四处飞溅,让一众保安都惊呼着纷纷后退。
定睛一看,原来是放置在门口的不锈钢烧制的大型广告展示牌,这玩意儿得好几百斤,竟然被人这样扔进来,大家都惊恐地望向门口。
只见一个穿着一身外形不伦不类,但气质却不俗的年轻人走了进来,一步比一步坚定,简直犹诸葛卧龙下山来。
“大哥!”秦歌率着几个人迎了上去,恭敬地弯腰问好。
来人正是偷了别人衣服穿在身上的姬无命,他嗯了一声,对南建新那边到:“老大还没到,是谁下令要将我兄弟往死里打,怎么说话办事这么不靠谱?”
“噗——”
叶开忽然就爆发了,笑道:“大哥,你也发现这一点了?”
南建新那边脸上挂不住了,纷纷躁动着想冲过去开打,南建新一扬手制止了他们。
他锥子一样的眼睛盯着来人,样子平平无奇,但是却透着一股逼人的英气,让人不敢小觑,他一声笑道:“想必,这位就是近来在江南区混得名头响当当的姬无命姬大少爷了?”
姬无命手指晃动着指点着他,道:“这回算你有眼光,本少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姬名无命,人称诡手邪少,以后我们少不了打交道,给你提个醒,好好记住我吧。”
南天王手下受的刺激是一波接一波,这伙儿到底***什么毛病,江南江北区谁他妈不知道南天王的威名的,一般人见了他都希望躲着走,这几个人早上吃了什么玩意说话一个比一个嚣张?
别说他们,就是南建新也是心头一突,姬无命凛冽的眼神让他竟然有些不安,这种感觉,还还当初在刀疤手下做错事的时候才有的,都是老黄历了。
“很好,既然你是他们的负责人,好,这笔账我们慢慢算清楚,算不清楚,你们有一个算一个,谁都别想走。”
对方说的这么狠,姬无命却一挥手到:“南建新,跟你说明白了吧,要是我不满意,你想赶我都是赶不走的。”
叶开这小子不怕唯恐天下不乱,竟然从前台的碎木残片把椅子搬了出来,放倒姬无命面前,道:“大哥,咱坐下说。”
姬无命拍手称快,道:“没错,呵呵,多谢兄弟了。”说着真的大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还翘起了二郎腿。
南建新也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