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惊呆了!没想到,他们竟然也是冲着朱帅来的!
二楼上的王部长和总经理相视一眼,心里想到:“操,这他妈是趟进了什么浑水啊!本来还以为给大领导办事发达了呢,哪知道现在可能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黑体恤一帮人也心惊,跟娱乐场所的保安们对打,他们有本事,也有那副胆量,但是要说公然对抗警察,而且是市警察局的,那可有点不自量力了,但是就这么把人交出去,任由他们从自己眼皮子底下把人带走,那也太没面子了,而且,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何况,这根本就是什么受人之托,而是交代任务的人太强大,强大到这些警察可能都吃不消b>
带头的大哥除了拳脚厉害,头脑也还有几分灵活,一瞬间就想到了这些关节,于是斗胆一试。
宋玉冠一声令下,挥手亲自带人准备强行分开黑衣汉子们,冲过去把他们后边的朱帅带走了事,带头的黑体恤突然上前一步,粗壮的胳膊和人高马大的宋玉冠倒有的一拼。
“警官,抓人是不是也要有个理由啊?你们这是干什么?我们群殴打架你们不管,管人家公子哥干什么?”说着又神秘兮兮地朝宋玉冠挤眉弄眼,地下声音道,“我驼子和贵局的副局长是好朋友,酒桌上不见牌桌上必见,哥们怎么称呼?”
宋玉冠登时国字脸一垮,手搭在那自称什么驼子的黑体恤肩头将他往旁边一拨:“什么局长部长,驼子驴马的,一边儿呆着去!”
这人竟然不买账,驼子脸色一变,身体一晃,再次挡住宋玉冠的去路,喝道:“警官,抓人也要看对象,你知道这哥们儿是谁吗,你们还敢抓他?借你们一百个胆?”
楼上的总经理和王部长一看这阵势,竟然又针尖对麦芒的意味,有好戏看啊,莫非,这或警察哥哥刚刚申明跟我们不是一路人,莫非只是在演戏诶别人看,以掩人耳目?两个暗自侥幸的家伙偷偷窃喜着。
而店门外的金樽老板却是头上冒汗,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自己的娱乐场所好好的开着,这可是日进斗金的买卖,你们没事儿都凑这里干什么呀,这不是耽误人发财升官吗?
宋玉冠却被这个家伙给激怒了,大手一招,搭在他肩膀很是武力地将驼子旁边一推,喝道:“我们警察局要怎么办案,要办谁,还需要跟你借胆子?你是谁?一边儿老实呆着,不然连你们的事儿一块儿办了!”
说着还是要上前抓朱帅,朱帅和苏卿卿已经懵的来来回回好几次了,着倒地都是怎么了,不就是喝醉酒打了个架吗,至于各方人吗都这么兴师动众的吗?而对面的警察一脸的严肃,口口声声要捉拿自己,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拉住苏卿卿的胳膊发颤,偏偏自两个人的手机都已经进水废掉了,想继续联系一下于大哥都办不到,急得火烧屁股。
封于修更好,美人没享用成,结果还被捅了几刀,被人暴打了一顿,现在酒劲儿上涌,竟然昏昏睡去,清清静静的,被人扶在怀里。
驼子被宋玉冠推攘得很是恼火,一伙黑体恤也都蠢蠢欲动,这些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以为手头应,而是差不多是警察数量的两倍多,打杀打杀也就冲出去了。
“警官!他是市长打人的公子哥,你懂吗,市长家的,你敢动他,身上的警服穿得太舒坦了是吧你?听我一句劝,赶紧离开,我们也赶时间,不要在这里……”
“少在这里瞎聒噪,一边儿去!”宋玉冠极不耐烦,抬脚就猛力一脚踹过去,当胸就踹在驼子的肚子上,没说完的话都被吞了回去,人也几个趔趄,被身后的兄弟们扶着。
黑体恤们登时就炸开了锅,一个个凶神恶煞地扬起手中的棒球棍蜂拥上来就要教训这帮不识好歹的警察,眼看乱斗又要发生,宋玉冠毫不客气的一脚踹翻第一个冲过来的人,举起枪嘭的一声叩响了扳机。
清脆的枪声在封闭的室内显得尤其令人震惊,所有人都心头一震,该安静的都安静下来了。
一枪响过就震住了所有亡命之徒,宋玉冠立即将冒着青烟的两口对准驼子的额头,喝道:“谁他妈胆敢再妨碍警察执法试试看?子弹打不死你们!都给我听清楚了,老子要抓的,就是市长的公子,朱帅!够不够清楚,嗯?”
这家伙比廖开忠的脾气还暴躁,脸蛋看起来却像个文艺青年,着实让驼子恨得牙痒痒。
黑体恤们个个怒目而视,十来个民警登时气焰大涨,纷纷把手中黑黝黝的手枪举得高高的让人看见,对面的亡命之徒虽然咬牙切齿,可是也无可奈何。
所有人都安安静静的,没有人敢再动一下了,但是宋玉冠的意图又一次传递了出去,车里的于阳收到信息以后,脸色难看起来,喃喃道:“不应该啊,怎么回事,他们怎么会来抓小帅?”
朱泽厚更是老脸颤动,喝道:“我就不信了,他们还真的能带走人!”盛怒之下,推开车门就冲了下去,于阳急忙跟了下去,喊道:“市长,市长!”
场面被控制住,宋玉冠满意地冲手下支了支下巴,喝道:“把朱帅,还有封于修,都给我带走!”
几个民警麻溜的过去把朱帅和苏卿卿分开,将朱帅反扭起来,另外两个提起酥软软的封于修就往外走,酒气随风飘散。
“你们干什么,为什么抓他?他是市长的儿子,你们不能随便抓他,你们放了他!”苏卿卿急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