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不说,我就是不放圆月干脆把身体压到她的身上,把无赖本色发挥得淋漓尽致。
“你……”残月盯着他越来越放肆的举动,脸色气得有点涨红。
“你不说,我就要吻你了。”圆月盯着她那红润得如水蜜桃般的红唇,早俏想已久,眸子里毫不掩饰地露出对它的垂涎。
“根本就没有的事,你让我说……”残月气恼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突然低首吻住了,因为惊愕,她的嘴巴微启,让他毫无阻碍地顺利进入,迅猛而霸道地侵占了她。
以前他并不是没吻过她,但那也仅限于不经意的偷吻,和现在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那强烈得仿佛触电的感觉,让她感到有点不知所措,也有点害怕。
她想也没想,用力一咬。
耳边随即传来男人恼怒的闷哼,圆月那张漂亮的让女人都嫉妒的俊脸,瞬间扭曲。
要不是他退得快,他毫不怀疑,这个冷清的女人一定会把他的舌头给咬断。
他恼怒地瞪着她,舌尖上传来淡淡的血腥味儿,不断刺激着他。
“我不会道歉的。”嘴里残留着血腥味儿,那是他的,残月只是愣了一下,便倔强地说。
“该死的,你就真的那么讨厌我?”圆月愤恨地瞪着她,拳头攥得咯咯作响,此刻他真的很想伸手掐死她。
残月倔强地挺起了腰杆,她没有说话,但是那冷漠的神情,足以凌迟他。
“告诉我,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会有一点感觉,我不祈求你能热情的回应我,我讨厌你这副行尸走肉的空壳。”圆月一拳捶打在她后面的门板上,恼怒地咆哮低吼着,她以前不是这样的,在孤儿院里的时候,她是个多温情的小萝莉,自从他们被收养之后,她就变了,陌生得让他心疼。
“圆月,该觉醒的人是你,少主需要的是有能力办事的人,而不是一心惦记着的废物。”残月冷淡地说,脸上没有丝毫温度和感情。
“你就是这样想的吗?你觉得我是废物吗?”
圆月满脸不敢置信地瞪着她,那愤怒的火焰儿,仿佛恨不得把她烧灭殆尽。
“我没这样说。”残月抿唇,淡淡地说。
“你心里就是这样想的。”圆月瞪着她,脸上满是指控。“随便你怎么说,我今晚真的很忙,没空跟你瞎扯无谓的事情。”残月推开了他的手,拉开房门,脚步丝毫不迟疑地走出去,仿佛一点都不留恋。
圆月随即如斗败的公鸡,沮丧地斜靠在门板上,双眸无神地望着天花板。
思绪渐渐地飘远。
当年,他十岁,她八岁,同时被尊主收养,他们本来以为日后能过上好日子了。
但是面对他们的却是残酷无情的噩运。
他们被迫接受非人的训练,在刻意营造的物竞天择,只有杀戮和抢夺的游戏圈子里,他们从小,双手便沾满了鲜血,想活着从那圈子里走出来,必须学会心寒手辣,必须把唯一的名额抢到手,否则只会落得暴尸荒野的下场。
就是那一段日子,把她改造得彻底,她再也不是他熟悉的那个小萝莉,但是他一直没有放弃。
“残月,我不会放弃的,我一定会让你回复本性。”他攥住拳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神情更坚定。
一一一一
今晚的事情,让唐梓韵又再想起了自己的前夫和女儿。
她有点责怪凉秋琛,他明明就知道她的心意的,但是一点余地都不给,就否决了让她收凉梓做义女的意思。
在那么多人的面前,她不能表现出丝毫的不满,现在,他是凉家的当家,她必须维护他的面前和自尊。
她中途退出了用餐,知道凉梓已经回去了,更加闷闷不乐。
她回到房间里,想把相片找出来看,但是找了半响,都没有找到那相架,她有点惊慌了,那是唯一她珍藏至今的全家福,它比世界上最贵重的珍宝还重要,她不可以没有它的。
她开始翻箱倒柜的找。
相架,那相架到底哪里去了?
凉秋琛因为不放心她,敷衍地应付了他们几下,便找机会回房。
他知道,他替她拒绝了要认领凉梓为义女的事情,她一定很不高兴。
“韵儿,你这是在做什么?”凉秋琛皱眉,看着被翻得一团糟的卧室。
“琛,相架,相架不见了,你有没有看见放在哪,我找不到它了。”唐梓韵的脸色很苍白,脸上布满了焦急的神情,仿佛不见的是她的心肝宝贝。
“你冷静点,相架就在房间里,不会无端端不见的,你回想一下,你有没有拿去别的地方。”在那么一瞬间,他的心里掠过一抹窃喜,他真的恨透了那张相片,因为它在她的心目中占据了很重要的位置,但是随即,他又担心,她会承受不了这个打击。
“我没有……我记得,我今天拿出来看了一会,就放在桌面上,琛,我不能没有它,你一定要帮我把它找回来。”唐梓韵的眼眶泛红了,那凝聚在眼睛里的眼泪,几乎忍不住要滑落下来,她已经失去了他们,不能把唯一能悼念他们的东西也丢了,绝对不可以。
“别哭,别难过,我会帮你找回来的。”凉秋琛心疼地抱了她一下,然后把管家叫来,让他去调查,今晚,有什么人进过他们的房间。
一一一一
今晚是年三十晚,但是似乎所有人都不对劲。
司徒潜是醉了,但是他的思绪却很清晰,敏锐地发现,凉梓从凉家回来之后,就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