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看向古向天,原以为他会很兴奋,可是见他脸上依然一片平静,非但如此,而且从眼底中透出了一抹深寒,却是越来越重……
各家掌门不乏有一些能看出门道的人,开始用复杂的目光看着他……
这是怎么回事……?
果然,古向天有些勉强的呵呵一笑,沉声道:“老朽坐在这里还能与众位聊一聊‘仙苗’大比之事,其实,只是自己在宽自己的心而已……又怎敢让别人以龙渊宗马首是瞻啊!”
他声音沙哑的接着道:““如今,老朽坐的这个位置,我看也都是给山下那些大派强者留的,就是要赏赐给‘仙苗’的那件‘仙宝’也保留不住……山下大阵一旦被攻破,强横的大能们杀上这天龙殿,包括在座的各位都会无一幸免的陪同老夫一起玉石俱粉,成了枉死之鬼!”
“为什么……”众人却不禁都有些皱眉,纷纷侧耳,要听下文。
古向天眼晴赫然转了一转,暗骂了一句:“笨蛋,一群猪一样的队友……”
他眉头一皱,决意打开天窗说亮话,,将一切都放到台面上。
“因为山下与山上的人己自然区分成了两派,你要撇清自己与龙渊宗的关系,已经晚了,百口莫辨,只怕话还没等说完,就已经身首异处了……”他这句话很毒,却也很光棍。
他要让众人明白,大家都是一个槽上拴的驴,你想跳槽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几再无转圜余地……
你想置身事外,根本没门!
古向天的话,一下令场面陷入了尴尬的气氛之中。
大殿中寂静的落根针都能听到,所有人都放下了手中的茶怀,他们的心在扑通扑通的跳,这才意识到,站队很重要,站错了队,那就会枉送了性命。
沉静片刻之后,古向天干脆站起身来,双手离开了座椅的扶手,任由山下大阵停止了运转。
他叹了口气,面露愧疚,喃喃地接着道:“都怪老夫连累了众位,老夫也不想这样,只是单靠我龙渊宗一宗之力,去对付山下众多门派的联手强攻,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孤掌难鸣啊……”
众人闻言无不微微点头叹息,不约而同的心中在想:这不是上了贼船下不来了吗?可下不得也得想办法下呀,总不能让船翻了大家一起丧命吧?
到了这个时候,如果有人还不明白古向天的用意,那他就是个傻子!
所有的人都脸色煞白,但他们都知道,如果在这个时候不和古向天站在一起,会死得更快!
血炼宗宗主吕长顺,一个闪身站了出来,他双目带着嗜血之意,义愤填膺的道:“难道我们就任人宰割,在此地白白等死吗?古宗主你总的想个办法啊……”
嘿嘿,这可是你们让我想办法的,划出道来,就由不得你不按本尊的意思来。
古向天察言观色,他嘴角含着隐隐的阴笑,道:“要破解这死局也不难,就像我手中拿了一根筷子,很容易被折断,可如果你拿了一把筷子,你想把它折断,就得费点事,这就是联合的力量,只有联合,把大家的力量集中起来,才能共同抗击强敌,我们这些人,才能看到明天早晨的太阳!”
此时,一名探报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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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突然从殿外快步走进议事大厅,拱手施礼:“报……禀报掌门,大阵不知为何结界灵力骤减,防护层已经开裂,支撑不了多久了!”
古向天很欣赏这位探子,天随人愿啊……来的太及时了!
嘿嘿……猫走什么道,得看老鼠怎么跑。
我这只老鼠,怎么说也是只头鼠,让你们这一群傻逼猫,统统调到坑里去!
“我们下山跟他们拼了,虽然他们是大派,但从人数上看,不见得有我们人多,背水一战,焉知鹿死谁手?”海天门长老刘皓轩的脸上掠过一丝疯狂。
古向天眼中闪过一道精光,道:“刘长老说的对,我们今天往后退一步,就会被别人当做垃圾,永远的踩在脚下,就算你侥幸地活了下来,你在修真界也永远抬不起头!”
他看着众人,又一字一字的开始鼓动:“如果如果我们今日成功了,你就会瞬间改变你在修真界的地位,因为你打败了一个豪门大派的组合,有了这块金字招牌,你也会发展成为一个一流大派,将会给各位宗门的发展,带来你绝对想象不到的好处……宗门会因为你们明智的选择而一步凌天!”
古向天的话,就像是给所有人灌下了一碗mí_hún汤,打了一针兴奋剂,美好的描述,大好的前途,让所有人激动万分!
他们连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每个人的脸上,都青筋暴跳,心头泛起了滚烫的热血,划过了一个字:战!
一片寂静之中,古向天又猛的踏前一步,大吼一声:“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联不联合、战还是不战,你们选择吧!!!”
这一声断喝,令到众人一时鸦雀无声,都在想:伸头是一刀,缩头刀是一刀!
豁出去了!
蓦然,从天龙大殿上,传来了众人齐声的呐喊:“战!”
古向天的脸上,流露出了对众人的赞赏,他身子顿了一顿,按捺了一下激动的情绪,叹息了一声,又道:“此战必胜,只是蛇无头而不行,雁无头而不飞,我们这一百多家门派,需推出一个盟主才好,当然啦,这个盟主在非常时期担当,是有很大风险的,成者为王,败者你连狗屎都不是,还要被天下人遗臭万年。所以,不管举荐到谁头上,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