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丹伸头看了看远处正悠闲喝茶的垚统领,然后看着迎面走来的陈允生问道:“陈大哥怎么样,那人答应了吗?”
陈允生微笑着点点头,易丹好奇地问道:“先前看他挺不友好的,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容易就答应了。请问你是怎么跟他讲的啊?”
陈允生道:“对不起易姑娘,我实在找不到别的借口了。本想说你请我去办点事。没想到垚统领误解了我的意思,一位我跟你…哎,对不起,玷污了你的名声,还请责罚…”
一旁的佑铭听了陈允生的话,着急地说道:“什么?你,你怎么可以这样毁坏我师姐的名节?师姐,他怎么可以…”
易丹听后,却淡定地说道:“哎,算了,没关系,比起安南千百万百姓的安危,我的名节又算得了什么?没事的陈大哥,反正我也没损失什么,事已至此,你不要再顾虑什么了。”
陈允生难为情道:“易姑娘,真是对不起你了!不过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请你不要误会啊。”
易丹道:“我明白,放心吧陈大哥,我不是什么小气的人。咱们能用这么小的代价,就让他不加怀疑地放你离开,这种误会也值了。”
“没想到易姑娘不但武功高强,而且还心胸宽广,果真是不让须眉的江湖女侠。”陈允生忍不住夸赞道。
“陈大哥过奖了,这也是非常之举嘛。好了不说了,咱们赶快走吧,不然一会儿他后悔了。”
陈允生点点头道:“好,那咱们这就走吧。”
于是,易丹众人又是快马加鞭,一路向狂奔北上,争取抢在在四国大军之前赶到爱州北面的马江。
两个时辰后,当易丹众人抵达马江时,只见遮天蔽日的战旗和汪洋大海般的士兵,将大江南岸围得水泄不通。
对岸江北,也有安南的大军驻扎,与四国联军隔江对峙。
杨廷艺站在一处高坡上眺望马江,说道:“糟糕,现在马江被他们封锁了,我们得想办法去江对岸,与主公汇合通个气才行。”
矫公羡道:“但是现在南边被四国联军封锁了,咱们也没有过江的船只啊。”
易丹指着自己的马说道:“我这匹马,上岸能跑,下水能游,不如就请矫大哥骑着它,回去报个信儿,请他们暂时不要轻举妄动。”
矫公羡道:“好,这个办法甚好,那我这就过江去报信吧。”
说罢矫公羡骑着易丹的水马,找了处隐蔽的树林,涉水渡江而去。
众人在江边等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未亮,矫公羡起在水马上,从江面游了过来。
杨廷艺得知矫公羡归来,连忙上前问道:“怎么样师侄,你见到主公了吗?”
矫公羡道:“见到了,见到了。主公现在就在对岸领军应敌,他对咱们的计策非常满意。他命师叔你为副帅,我为牙将辅佐你,咱们一切按计划,见机行事,若有变动,可灵活应变。”说罢,矫公羡将曲承美亲笔书写,并加盖印章的信使委任书,递给杨廷艺。
杨廷艺打开看了委任书后说道:“嗯好,既然主公同意了,那咱们就按计划行事吧。”
“是,末将遵命。”矫公羡此事抛开私仇,一心只想为国尽力。
杨廷艺点点头之后,又对易丹说道:“姑娘,之前的事情,是杨廷艺冒昧,若有得罪之处,还请你海涵!这次还请姑娘能替我安南出一份力。若能平安度过此关,先前的事情,咱们都既往不咎了,你看如何?”
佑铭听了这话,不乐意道:“什么叫既往不咎?难道是我们有错在先吗?”
“是是是,是杨某有错在先,往二位大人不记小人过,如今大敌当前,咱们都是华夏子民,希望能互帮互助,共渡难关。”杨廷艺点头哈腰地说道。
“这个时候就知道华夏子民了?你们先前不是很厉害吗?不是能独当一面吗?”佑铭讽刺道。
“先前都是我的错,以后绝不会如此糊涂了。”杨廷艺含糊地解释道。
“好了,师弟不要再拌嘴皮子了。现在说那些都没有用了,咱们需要马上解决眼下的困难。”易丹说道。
矫公羡道:“易姑娘说的没错,眼下大敌当前,咱们必须抛弃前嫌,团结起来,才有胜算。”
易丹对陈允生说道:“陈大哥,真不好意思,咱们才刚认识,就要让你帮这么大的忙。如果此事能够顺利平息固然是好,如果咱们露出破绽的话,或许还要有一场恶战。趁现在一切都还没有开始,你现在后悔的话,还来得及。”
陈允生道:“既然姑娘你都如此侠义,那我陈允生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不要说了,走吧,咱们去看看具体情况吧。”
易丹道:“谢谢陈大哥!那就为难你了。”
“不用客气,量力而为吧。姑娘的气魄,在下也非常欣赏,这次就当舍命陪君子了。”陈允生豪气地说道。
易丹微笑点头,然后转过身对杜迁说道:“杜公子,这次是你们壤锵人,为安南出力的大好机会。事成之后,你们就再也不用躲在深山里,过那种刀耕火种的日子了。以后可以光明正大地融入这个世界,与所有人共同前进了。请问你希望这样吗?”
杜迁道:“我当然希望这样了。不过我确实没有什么信心,但是听了易姑娘你这话,我觉得言之有理。为了部落的亲人们,我一定要努力一次。”
易丹道:“好,只要咱们齐心协力,就一定能够解决这个困难。”
熟悉军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