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女子进了屋,不再理睬大家,佑铭好奇地问道:“师姐,那位仙子姐姐她怎么了?”
易丹将头凑到佑铭耳旁小声说道:“这还看不出来吗?她应该就是羽仙子,当年南诏国幸存的舜羽公主。”
佑铭恍然大悟道:“哦我明白了,难怪刚才她一听说大长和国四个字,脸色都变了。”
垚休连忙对陈允生说道:“允生老弟,刚才我在屋子里,看到了前朝皇帝皇和后的灵位。这女子的确就是前朝的舜羽公主。真是他便铁屑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陈允生道:“可是刚才她救了咱们的命,咱们不能这么忘恩负义吧?”
垚休打断道:“允生老弟,此言差矣,咱们可都是有皇命在身的人,难道你想抗旨不遵?”
陈允生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向说,咱们是不是要先说明来意才行?”
垚休道:“你傻啊,她武功那么高,要是公平比试的话,咱们肯定都不是她的对手。”
陈允生道:“你是说,咱们要偷袭了?这么卑鄙的事情,我可干不了。”
垚休道:“你不干,我干。到时候加官进爵,出将入相,你可别眼馋啊。”
易丹举起手里的剑喝止道:“仙子姐姐刚才救了我们,要是有谁敢打她的注意,请先问问我手里的剑答不答应。”
佑铭也附和道:“没错,我也不允许有谁这么做。”
垚休道:“两位,我可是有皇命在身,若是你们执意要阻拦,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易丹道:“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个不客气。”
垚休拍了拍桌子,愤怒地站起来,欲与易丹理论。陈允生连忙劝说道:“好了垚统领,大家都不要再说了。舜羽公主对咱们这么好,这次要不是她的话,咱们早就没命了,又怎能恩将仇报呢?”
垚休道:“陈允生我告诉你,别的什么事情,我都可以听你的,但唯有这件事情,你必须服从我的命令。这可是关系到咱们身家性命的大事,不能掉以轻心。”
陈允生道:“习武之人,最重要的就是一个‘义’字,若是恩将仇报,不仁不义,那还不如这只畜生呢。”说罢,陈允生指着地上的猴子,继续说道:“畜生还明白知恩图报,咱们难道连这只畜生都不如吗?”
“你,你敢骂我是畜生?”垚休被气得跳了起来,拔出手中的刀,朝陈允生砍了过去。易丹立刻拔剑,挡住垚休的刀。
垚休哪里肯罢手,见易丹出手帮助陈允生,于是转身向易丹砍去。
易丹很快飞到了一颗大树藤上,左手拉着树藤,右手持剑悬在空中。
垚休追上来说道:“谁要阻挡我的前途,我就要谁去见阎王。”说罢,手持大刀,双脚一蹬,朝易丹飞了过去。
易丹拉着树藤,与迎面飞来的垚休,在空中短兵相接。垚休攻击易丹的脖子腰部等要害穴位,易丹抓着树藤,巧妙地躲开了垚休的刀,仅用了两成功力与那垚休斗招。
树藤树叉间,易丹与那垚休来回飞舞,漫天树叶四处飘洒。地上的小猴子吓得尖叫连连,赶忙往旁边的甘蕉树上躲避。
垚休追着易丹,不依不饶地想要击败她。但易丹的轻功不凡,垚休始终也追不上她。
易丹正要停在前面一颗大树的树干上,但垚休突然从袖子里,放出十几根飞针,插在了前面的树干上。
易丹正在扑向树干,突然看见有暗器,立马扭转身体,拉住旁边垂下的树藤,用手中的剑,将树干上的暗器挑了出来,再用内力狠狠地朝那垚休甩了回去。
垚休被自己的暗器刺中,他立马从怀里摸出一个瓶子,倒出一粒药丸服下。
佑铭道:“哼你这人卑鄙无耻,竟然用毒暗器伤人。现在自食其果了吧?”
垚休缓了一口气说道:“谁要阻拦我,我就让他死。”
佑铭道:“告诉你,我师姐想要杀你的话,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只是她不忍心这么做而已。你别再苦苦相逼,自讨没趣了。”
垚休道:“捏死一只蚂蚁?好大的口气。”
易丹从树藤上轻轻落地,将剑放回剑鞘,说道:“我不想跟你做无畏的争斗,若是你还有一点儿良心的话,就不要为难羽仙子姐姐了。”
垚休道:“我历尽千辛万苦,都是为了找到她,怎凭你三言两语,就让我放了?”
陈允生道:“垚统领,你眼里只有前程官位,就不能有点良心吗?刚才在林子里,若不是舜羽公主相救,咱们都死在了那食象花里了。什么功名利禄,荣华富贵,都是一场空了。再说了,你现在已经是禁卫军统领了,难道你还不满足吗?”
垚休道:“当然不满足了,我还要做将军,要做元帅。陈允生,你也辛辛苦苦二十多年,读书习武严寒酷暑,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这些吗?眼看咱们就要成功了,怎能功亏一篑?”
佑铭问道:“喂,我看你这人,是不是被功名利禄蒙了心啊?怎么还坏不分呢?”
垚休道:“你没有体会过从小没有鞋子穿,经常饿肚子的滋味,当然会说这些风凉话。”
易丹道:“既然你也是苦命之人,为何还要苦苦为难跟你同样苦命之人?”
垚休道:“这世界,历来只有弱肉强食,要么为刀俎,要么做鱼肉。难道有人生来就甘愿为鱼肉,任人宰割?”
“可是…”陈允生欲言又止。
垚休道:“可是什么?难道我说的不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