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老鸨嘴角勾起一抹森冷的笑,不屑一顾的睨了一脸呆滞的赵秋水,便是摇着扇子走了出去。
这种情况她可是经历多了,那个姑娘来不是要死要活的,最后不都服服帖帖的任她安排。
赵秋水沐浴穿戴整齐之后又被喂了什么东西,随后便让人带去了一间看似极为情、趣的厢房。
而她在被老鸨甩了一巴掌之后整个就没有了任何表情,就如一个木偶,脸上那火辣的疼却尤为的明显。
两人将她将她扶进那厢房便栓了门走了出去。
不到片刻,便走来四个中年男子,胖瘦高矮不一,远远便能闻到一身的铜臭味。
此刻,赵秋水终于有了反应,她第一时间便往门外冲去,可是她力气有限,冲出去却来了个投怀送抱,一男子在她前面捏了一把,yin笑道:
“嘿,有料,看来今日的钱没白花。”
其他三人闻言,均是朝她身上打量而去,那淫锐的眸光似乎能透过衣服将她里面看透。
赵秋水在那男子怀里挣扎出来,随即指着她们狰狞道:
“我是户部侍郎的女儿,你们今日若敢动我半分,他日我必让你们五马分尸。”
“嘿,够辣,爷喜欢。”
而她话刚落,另一男子又在她后面摸了一把,更是邪声说道。
赵秋水怒了,她瞄准前方的出口,四肢开始发疯那般朝几个男子胡乱又是踢又是挥的过去,几个男子巧妙的闪身之后便是将她轻而易举的给制服了。
“呵,看来不给她点甜头尝尝是不会服输的。”
被制服的赵秋水还在拳打脚踢,身上突然撕拉一声,一男子已是大手将她半透的衣服给撕开,顿时,她整个身子就这么光着在四人面前,刚才说话的男子眸光一亮,早已掏出自己的分身......
不知过了多久,赵秋水在药效的作用下配合着四个男人从早上到晚上,再从晚上到早上,此刻,浑身酸的连手指都不想动,软趴趴的扑在牀上,那四个男人一早便穿戴整齐并满意至极的离去了。
她十指弯曲,狠狠掐进了柔软的棉被里,此时,门嘎吱一声打开,一坡脚毁容十六七岁的少女端了盆水进来。
少女看着牀上满身痕迹的赵秋水,眸底闪过一丝快意,随即便是将脸盆一放,冷声道:“洗脸了。”
赵秋水良久才将眸光转向那少女,半响,却是惊讶的道:“你......”
少女嘴角扯起一抹冰冷的浅笑,随即便蹲身将毛巾拧干,使劲的往赵秋水脸上擦去。
她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劲,狠狠的磨着赵秋水的脸,本来涂了药膏结痂的脸又被磨出了血,正汩汩流着。
而赵秋水被这厚厚的毛巾险些蒙的一口气没喘上来,少女见她浑身瘫软,双眸泛白,便是将毛巾狠狠丢在了木盆里,冷冷说道:
“真荣幸,赵小姐还能记得奴、婢。”
说着,嘴角扯起一抹报复的笑,端起木盆缓缓朝门外走去。
她正是前任竹山县令言知青的小女儿言舟晚,四年前,何从为了当上这县令的不折手段,残害同僚,她爹,娘,哥哥,全部都狂死,姐姐和她被卖到了这偏远的怡红楼,而老鸨口中的那个见不到明天太阳的人便是她姐姐。
她眼睁睁看着姐姐被那四个男人弄死,所剩最后一口气,她将房间的蜡烛推倒,导致一场大火烧起,那时她本想要趁机逃跑,可是这样逃了多不值,她要看着这些人一个个的去死。
之所以何从敢这么做,这背后的幕后指使人便是这赵魏然,皆因爹因为土地税收方面参了他一笔,他便想尽办法将她家赶尽杀绝,那时她十二岁,与赵秋水同龄,哥哥的头被赵家兄弟踢着玩,赵秋水最后牵了一条狗来,直接将哥哥的头给叼走......
而那大火之后,她不但毁容,还双脚烧的变了形,奄奄一息醒来之后便装作忘记了所有事,这老鸨才没将她杀死。
赵秋水整个都被抽了魂那般瘫躺在牀上,这个女子,她即便化作灰也会记得,因为那时她将她哥哥的头让狗给叼走了,她冲过来把她按到在地,并狠狠打了了她,后面被人拉开之后她便请求爹爹把她们姐妹卖了,而在卖之前分别在她们脸上刻了一个奴字。
“呵呵呵......呵呵呵......”
倏然,赵秋水疯狂的笑了起来。
“何从,王守财,我定让你们碎尸万段,定让你们碎尸万段......”
王家,赵秋水无辜失踪,急坏了王家一家人,并已向县里何从禀报了,可是县里家死了姨娘,听说还是一尸两命,这几天何从都闭门不见。
见此情形,王家也无赖,只能带了人在大苗山去找,可是这都找了几天了,依旧没看到人影,最终只能唉声叹气的在家里等消息了。
毕竟,这一个大活人,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失踪......
雪停了好几天,夏木槿家里很是热闹,因为还有十几天哥哥夏铁树就要成亲了。
这几天天空放晴了,暖暖的阳光照射在白茫茫的雪海之上,煞是好看,可是本该去看夕阳的,沈慕寒却没带夏木槿去,原因是山上融雪太冷,而且都结了冰,摔了可不划算。
这雪融了几天,远远望去,依稀能够看到大苗山的轮廓了。
夏木槿此刻提着篮子正在田里摘菜。
她家的菜长的可好了,萝卜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