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得罪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这般礼数有别的去称呼自己的外甥,也知道,过了今日,两家的关系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可是,他却不得不这样做
沈慕寒亦是毫无愧疚的接下他这句摄政王,便是抱拳道:
“请!”
明一等人还守在房门外,似乎是在保护夏木槿,而房间黑乎乎一片,夏木槿似乎丝毫没被这么大的动静给吵醒,直到门被打开,她才警惕的从牀上坐身起来,冷声道:
“是谁?”
小手摸象一旁,感觉不到一丝温度,就连他身上的余香都未曾闻道,夏木槿被这一状况惊的有些发懵,而此时,有人点了灯,她这才看清,这并不是之前沈慕寒的房间,而是这沈府为她准备的房间。
稍整呼吸,须臾,便接受了这一变故,她知道,沈慕寒不会无缘无故将她送回房间,在他的房间,更不会有人能够将她掳回这里,想通了这点,她反倒淡定了起来。
“搜!”
见夏木槿睡眼惺忪,眸底甚至还闪过一丝慌乱,虽只是一闪而逝,可还是被苏傲给扑捉到了,顿时,大手一挥,冷声呵道,那些士兵便开始翻箱倒柜起来。
沈慕寒走了过去,并褪下身上的外套,罩在了夏木槿身上,随即便是抱着她走像了苏傲,站在门口,等着消息。
“大人,找到了。”
此刻,外面已经响起了打更的声音,大家这才发现,天已经亮了,而有士兵从夏木槿的牀底下找出一个木盒,这木盒正是沈慕寒给夏木槿准备的, 因为在大苗村她就喜欢将东西分别用大小不一的木盒装着,到了这里,便也给了她一个这样的木盒,而那木盒里面装的都是一些散碎的杂物,当然,还有一包醒目的白色布包。
而众人更是确定这白色布包就是给苏秀宁下毒的毒药无疑。
“槿儿,你......”
见到那布包,沈慕寒脸色一变,沉痛的看着夏木槿,良久,却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大叔,这个不是的,这个...这个...”
“够了,摄政王,我们还是去朝堂说吧。”
夏木槿顿时脸色一白,支支吾吾犹犹豫豫就是不知道要怎么解释,而她话还未说出来,苏傲便厉声打断了她,随即,只见他让人带着这布包直接走了出去。
“沈老叶子,侯爷,摄政王,咱朝堂见了。”
找到了证据,这苏傲也有了底气,尽管不想看到这样的局面,可还是掌控不了。
“等等,本王随你一起去,把衣服换了,快点。”
沈慕寒见状,便是叫住了苏傲,随即,大手将夏木槿推入房间,口吻也是沉了不少,须臾,便见某个角落里一道黑影速速离去。
夏木槿委屈不已,换了衣服出来,眼睛都红了,欲哭不哭的模样让人看了都心疼,沈慕寒看着她模样,紧紧握住了拳头,却是头也不回的先行而去。
一干人,到了皇宫天已经大亮,而苏荣带着苏秀宁早已等候在宫门外,见了他们到来,胡子都翘到了天上,冷冷瞪了沈誉一眼,沉声道:
“皇上已在里面等候了。”
说着,便拉着还在哭泣的苏秀宁进了宫内。
夏木槿则被沈慕寒拉着进了进了宫内,他的力气有些大,将她的手腕都捏红了,夏木槿当真是痛了,此刻,既有些分辨不清这真真假假了。
金銮殿,文武百官早已井然有序的各就各位,然而,这一大早,这沈家和苏家便闹进了皇宫,这苏荣作为太上皇的恩师,在朝廷的威望自然不同凡响,再说了,他久退朝堂,此刻却拉着自的孙女苏秀宁上了朝堂,可见,这事不轻呐。
而沈慕寒却也脸色阴郁的拉着那天的那位姑娘,那天两人还一搭一唱配合的无人能敌,今日这咋就这么粗鲁了呢。
“皇上,求你为秀秀做主。”
苏荣一进金銮殿便朝天铭睿跪了下来,沉痛不已的诉道。
在他心里,只要苏家和沈家联姻才能稳住各自的位置,不然,这吏部,户部,史部,还有太傅等人联合起来,绝对会打压两家,现在,他们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挑拨两家的关系了,是不迟疑,今日,他必然要将这婚事给求下来。
“有什么苏卿起来说话,来人,看座。”
天铭睿亦是被这一幕给搞得一头雾水,这不止苏家老爷子过来了,就是沈家老爷子也是一脸怒气的来了,他此刻一个头两个大, 而那木槿丫头看上去委屈不已,头也偏向一边,眼睛红红的,好像哭过。
这沈慕寒,怎么这么不会怜香惜玉呢,才一天,就让人家给告进了皇宫,还让不让人歇息了,真的是。
而这两人的身份可不一般,他这话一出,立马有人搬了两把椅子过来,分别给了苏荣和沈家老爷子。
“给朕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这一大早的,朕连奏折都还没看就被你们给闹过来了。”
见他们入座,天铭睿才问话。
“呜呜呜....求皇上为小女做主,因为小女与慕寒哥哥有婚约在先,那个乡下来的女便暗中给小女下药,现在人证物证都在,还请皇上明鉴。”
见皇帝问话,苏秀宁便是立马跪了下去,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的好不伤心的说道,说道人证物证的时候,苏傲亦是将手中的布包捧在手心,俯身下去。
啥???
这下,天铭睿就差下巴没掉下来,像夏木槿这般豪爽的女子居然会做出这样的小人之事出来,不要说是沈慕寒,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