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何时答应为我生娃。”

夏木槿俏脸一红,本想问怎么走,却突然双眸睁大,因为这河中央正缓缓露出什么东西。

同时,数道黑影从河底窜出,直直落在了那从河里渐渐露出来的庞然大物之上,并恭敬道:

“欢迎老大的老大和老大上船。”

夏木槿惊悚了,看着那嗖大船,狠狠的咽了口唾沫,半响,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大叔,这就是你所谓的练兵。”

沈慕寒却是在她额头轻轻一敲,修长的手指指向对河:

“那才是练兵的地方。”

此刻,那方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无数黑影,夏木槿这才恍然大悟,这就是他真正的势力,继而却听得沈慕寒道:

“他们用了十天的时间从京都打了地道直通这里。”

十天......

夏木槿不断的摇头,简直不敢置信,可想想又觉得不对,便是又道:

“那沈慕青他们......”

“他其实是想去下面一探究竟,若是下面的路不通,他自然会带着人回来,然后从那通道回去。”

“可是你们不是说会有卷潮么?万一遇到了该怎么办?”

“卷潮只针对涯上面他们下去了即便是遇到了也只会受些轻伤,没有生命危险的。”

最后,夏木槿不得不用一个牛子来形容。

“槿儿,抱紧了。”

须臾,沈慕寒一手紧紧揽住她的腰身,一手将她的头按进自己怀里,脚尖一点,便直朝那大船飞去。

夏木槿直觉得耳畔狂风呼啸,刮得耳根子生疼,可这疼刚感觉到,便被一什么给挡去,片刻,两人落了船,沈慕寒才松开了他,而他的眉头微微蹙起,脸色也有些白,夏木槿担忧的还未出声,便被他拉着进了内仓。

“大叔,其实我们早就可以离开的,却怎么在这里拖延这么久啊。”

进了内仓,沈慕寒便让她背对着自己坐在他的大腿之上,眉心一团黑气缓缓上移,却又被他极力的压制下去,待夏木槿转头,神色又恢复到了正常,而且脸上的白似乎也褪去了。

“因为在制造这船的时候出了些故障,便拖延了些时日。”

沈慕寒双臂圈着她纤瘦的腰身,下巴低着她的肩,柔声说道。

当然,事实却是因为这里有沈慕寒想要的药材,而只有这些药材炼制才能压制夏木槿体内的子蛊,如今,他已经准备了九瓶药丸,加上今晚一次就有十瓶了,这十瓶够她服用十个月。

十个月,他一定有办法将子蛊给逼出来。

一定能......

当然,造船一事工程大而繁杂,况且,能在这时代造出这样的船已经是奇迹了,夏木槿并未多想,坐了会儿,双眸直阖,便是靠在沈慕寒怀里睡着了。

见她熟睡,沈慕寒便将她上牀,掖好被子,而后便去了另外一间内仓,依旧是手起刀落用自己的血制作药丸。

因为是下游,这一路极为的顺畅,夏木槿压根就未出过船仓,沈慕寒在那天之后却突然病倒了,这可吓坏了她,好在这里还有明一这半吊子大夫,才不至于令他病情加重,而这段时间,夏木槿却也是没日没夜的照顾着他。

此刻,正拿着拧干的毛巾为他擦拭着身子,而在擦到他手臂之时却发现他的两只手腕处都被绷带给缠住了,夏木槿一愣,便是伸手去解那绷带。

她一层一层的去解,每解一层心就绷紧一分,难怪,那些日子他都只是拥着她入睡,还合着衣服,好几次她夜里翻身都听到了类似于抽气的声音,可是犯困的她没将这事放在心上,难道那时候他就受伤了,而且受伤这么久,也没见他吭声,她只当是压力大没用兴致便也没多注意,此刻却后悔不已。

渐渐的,他的手腕展现在她眼前,夏木槿就这么捂着嘴巴细声抽泣了起来。

这手腕看似是划伤,可是这划痕却不止一下,甚至是好几下,而且伤口不浅,因为天热,加上这段时间又没休息周边都变色了,如纸般的白色,看得人触目惊心。

同时,她又去解另外一只手的纱布,那只是手更严重,有一道伤像是新的,纱布一解开,上面还带着淡淡的血丝,一股异味扑鼻而来,带着浓郁而刺鼻的药味,沈慕寒的药都是带着清香的,非常的好闻而且不刺激,可这伤口的药味却极为的难闻,而且还带着一股刺鼻的味道,夏木槿此刻却是断定这是毒药的味道。

看着他双阖的眼眸,夏木槿竟是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随即便是拿着干净的布为他清理伤口,随即又叫来明一,并让明一找了适合的药过来。

明一也是心疼,可是老大不让说,沉沉的看了夏木槿几眼,便是红着眸子走了出去,不一会儿,手里多了些新鲜的药草,夏木槿这才知道,船靠岸了,但并不是终点,而是需要在附近置办一些食物,而且为了掩人耳目,船上的人都是以商人装扮,美玉郡主主动提议要去采购,因为她面生,即便走出去也没人认识,而明一他们本还有所顾忌,毕竟她是祈国人,最终不得不让她前去。

好在,她还算有良心,并未出卖大家,所以,当她采购完之后船便又开始启动。

除了新鲜的药草,明一还拿了些外敷的药粉之类的交给夏木槿,并告知她如何用,最后才被夏木槿催促着出去。

她并未用东西将药草捣碎,而是直接将这新鲜的药草洗净放进嘴里嚼,那药材味道好腥好苦,她都好几次想吐,最终还是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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