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指如此,我也不用多说了,我还要紧急赶赴京都,尽快解决一些棘手的事。”
“主爷不用这么操心的啦!普光大元师会知道怎么做的、、、、、、”
“哼!我看你这就收回你的这个美梦去吧!白玉啄是一堆扶不上墙的烂泥。你怎么直到今天,还没有看得出这个没骨气的人吗?”
“奥,我知道啦!主爷放心好了,你尽管去忙你的事去吧!这儿的事情,就交给我处理了。”
听这个人刚说完话,随即一伸手,一把抓起了大麻袋。“咣当”一下子,也就把大麻袋,扔进了一个大铁车车厢里去了。随后大铁车的上顶盖上了,紧紧的扣住了。
随着一阵打马扬鞭的声音,大铁车左右不均匀的晃动起来,飞快的急驰而去。高文德在里面晃动得太厉害了,谁也不管你的死活,似乎这个人,要是死掉了,还不如死了一条狗,根本就一点都不在乎的。正可谓是日夜兼程,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天。高文德一粒米,也没吃过。一口水,也没有喝的。纯粹是在里面在等死,简直是在活受罪。
但说这一天,在朦朦胧胧的昏迷中。只感觉到马车停下来了,随后马车的顶盖打开了,后面的大铁门,紧跟着打开了。只见有一个人很熟练的把一层又一层的大网兜打开了,随即抽掉了大网兜。两冷不定一转身打马扬鞭。只见这匹受惊了的战马,一蹦多高的,也就把高文德给甩进了一个狭小的洞口里去了。
这也就是“阴府储冤洞”高文德一呆在这里,就是六七年的时间。三年之后的一天,康林被离奇的掉进这个洞口里。才有了高文德七次解救康林的事迹。这是后话,暂不提这件事。
白玉啄有些害怕起来了,赶紧跑过去,看个究竟是怎么回事,要是在必要的情况下,还想办法把高文德救出来。必因这个冤仇易接不宜绝,要真是把高文德弄成怎么样子的。赶回京都之后,可不是那么好交代得下去的事。
可也就在那一眨眼的功夫,再找高文德这个人。上哪里找去啊!他们六个人在刚才发生的地方,周围大范围的面积,找了很长时间。连一个人影子,也都没有找到。直感觉到很蹊跷,在怎么找,都找不到的情况下,百走统可不干了。他怎么也都不理解的看着白玉啄,冷冷的说:“我说白元师,我的二哥哥,你呀!这究竟是怎么啦?人家把你当着傀儡使唤,可你还是惦记着人家,怕他受伤了没有的,你这是何苦来的呢?我看你这不是心慈手软,而是一个懦弱无能的表现。我们兄弟们都相信你,觉得你是一个有看头的人,才跟着你来的,你可不能令人失望。”
白玉啄真还不敢跟他顶撞,只好自认倒霉,等着他在训斥自己吧!
祖侧冒看不下去了,冲着百走统微微一笑道:“十哥的这句话,可不是你这么说的。二哥不是你所说的这样人啊!”
白玉啄有些委屈的望着他,说不出一句话来。八零银笑了笑说:“别想别的事了,快赶赴京都去吧。时间紧迫,不可有丝毫怠慢,趁早走吧!这件事,往后谁也不要提起了。”
祖侧冒微微一点头说:“是啊!应该如此啦!但不知我们下一步该怎么走了,这是二哥,还是十哥做主的呢?无论你们是谁做主,都必须立即决定下来了。我们是继续赶路,还是返回东乡府,这就看你们两个人的觉决定了。”
白玉啄有气无力的说:“如果你们怕有什么事的,你们都回去,我不阻拦你们任何人。但我白玉啄自己本人,这会是非得必须要赶赴京都不可的,无论这个结果怎么样,我还是要看个究竟有什么变化的,在做适当的决定。不过无论怎么样,我已经不能为义纲令官要职的继承人了。我只有保护主子的能耐,没有掌握天下,主宰晴空的能力。”
百走统笑了笑说:“二哥的话,说的也是啊!既然我们已经来了,要是因为着遇到这么一点小事。这么无头无绪的在这半路上,而不明不白的返回东乡府,又怎么向大哥交代得了啊!”
可高文德已经不知去想了,普光大元师大印,已经找不到下落。白玉啄没办法面见华总领,更无法面见义侠汇光老祖,只好看着中央政府的新动态了。
他们兄弟六个人,悄悄的潜入京都。考虑到有人看到足迹,住在掩蔽的小客店里,从来也不敢出门。只是武相圣和祖侧冒两个人,经常出去探探风,观察广义门广场的动静。
京都方面的高夷,见快到百日时间的期限,始终不见白玉啄的消息。虽然是有所心理准备的高夷,仍然还是有些措手不及的仓皇收场。
华塌碑回想到一年前的事情,不由得感觉到有些寒酸。立即命令华敏紧急传旨,尽快召集顶尖级人物,汇聚一堂召开紧急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