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塌碑摇了摇头,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说:“义侠汇光老祖别着急,到后来又接到了一封信,自称是五写之一,南方写侠高文德,强烈要求我必须立即撤销华艺的北方写侠资格,而且马上任命华庆为中央写侠。还放出狂言威胁我要不听从的良言相劝,限期在百日之后内,不按事照办,总领府必将招来塌天之祸,一切灾难性的后果自负。为了不让事态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危险地步,我只好暂时性的忍辱负重。当即满足了他的要求,本来只想换来一时的安宁,再想什么应对方案。可谁知没过了几天,在汇光传普光的前夕,传出来那个小子已经抓获的消息。也不知这个传闻是真是假,谁也弄不明白。因为在汇光传普光落空仪式的那一天,的确没看到那个小子。”
高夷摇了摇头说:“好象这个消息,不怎么准确的吧?一直以来,我没有间断有关南方写侠的足迹,铺遍了大江南北,长城内外。留下南方写侠的踪影了,这里肯定是有一定问题的。”
华塌碑苦苦一笑道:“对,我也是有些纳闷,直到现在,每一个角落里,没有哪一个地方,没留下忽好忽歹的足迹脚印。而最近在京都区域,还是活动得比较频繁,这个相互矛盾的传闻,真叫人难以判断这个人,究竟怎么样了。我看是不是这必有隐情,也许这个情况,可能是某一个人,为了掩盖某一些真情。在刻意制造一个假象,在暗向操作的,掩盖人们的耳目。”
这无意中的一句话,引起了房间里,另外三个人的兴趣。高夷不由得抑制不住心中的兴奋,情不自禁的说了一声:“对,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很可能是这么一回事。”
听高夷这么铿锵有力这的回应,华塌碑如梦方醒,不由得大吃一惊。意识到了自己精神上,严重失控了。说话没有个把门的,竟然把最不愿意说的话,这么荒唐的给抖露出去了。这一回后悔来不及了,再也隐瞒不了啦!对华敏倒没什么顾虑的,现在必须面对义侠汇光老祖,还有高院主高盘的现实,只能实话实说的。有些歉悔的说:“恕华塌碑欺上瞒下之罪,还望义侠汇光老祖,高院主多多受罪。”
高夷不以为然的说:“华总领这句话,又是从何而来的呀?在这个世界上,谁又没有自己的掩私权啊!你不要想得太多了。我们现在不是对追究以往的得与失,作以任何评头论足的。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是尽量尽快处理好眼前的这一切。”
华塌碑见高夷根本没把这些事,放在心里深究。那个心里可踏实多了,微微沉思了一会儿,显得很轻松自如的说:“我看必须要把这个神秘人物的身份,还得弄清楚到底是何许人也。”
高夷不想让华塌碑参与到义纲正传的事上,但又不能直接说出来,只是笑了笑说:“不是说我不赞成你的观点,而是我们根本办不到的,现在的这个严峻形势下,我们自己身边的事情,都顾虑不过来了,哪里还有那么多的精力,花费在这个没有任何目标上。”
华塌碑听了他的话,不由得胸有成竹的说:“义侠汇光老祖只知其一,却不知其二。要知道华原五写之中,我华塌碑家也有一个人。不说我家里的这个人,对华原五写里的一切情况,也都是了如指掌。至少了解得比我们所知道的,也要多得多的呀!我们不妨把他叫过来,对他作以详细的了解一下子。”
他所想要的结果,却偏偏是高夷所不愿意看到的。他心里话,军政大权你抓住了,我高夷也在乎那些事。但在义纲真传接义传真的这一方面上,你又还想要在这给我插手,非得管一管的呀!我可以告诉你,连门都没的啦!你呀!可收拾起这个狂妄的野心吧!不要还想作这个美梦啦!你可别在这儿枉费心机,浪费精力了啦!但面部表情上,不但没带出来,而且还假装格外是那么的认真。故意装着一副苦思冥想的样子,想了许久,才微微摇了摇头说:“不妥的啊!我看这个神秘人物,不是我们想找到,就能够找得到的事。他想见你,也就不用你花费心思到处乱找,也会不请自到的。他不想见你,你就是部下天罗地网,哪怕是挖地三尺,也是没有任何用处的。与其在白白浪费时间,还不如干脆不把当那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