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天炮哪知这个小孩子,竟然还玩出这么个道道来。不过他就是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人家仙公子本来就是百般袒护他,对你这个犯人,还有什么理可讲的呀!吓得赶紧领旨谢恩,随后下去张罗着,且不说他是怎么张罗的。
把雷天炮给打发走了,琢磨着该怎么处理瞿颜真啊!一想:反正也没有多大的事情,我可不管这些了。你小子搅合得差一点没把我的小命,也都给交代出去了。看我要不要整死你的。我何不把你交给仙大老爷,看他怎么处理这个问题,也好从中学到一些新的对策来。打定主义,他冲着瞿颜真高声喊喝道:“圣驾有旨,三军总调度瞿颜真紧急见驾。宣奉此。”这个小家伙,也真够坏了。就在瞿颜真刚跪下参拜,还没等说出话来,他马上就一催动战马,哒哒哒的走了。
这可把瞿颜真给尴在那里,一时间下不来台的了。顿时脸上青一阵子,白一阵子的,在不断的变化着的。
战马没有走多远路,他悠哉悠哉的回头一看,只见瞿颜真还不知道该是回去,还是跟在他后面走呢!他不但没有后悔的歉意,反而还只恨不得把那一口恶气一下子就出在瞿颜真的身上。心里的那个美滋滋的,冲着他阴阳怪气的说:“你得给我跟在后面走哇!还愣在这里干什么啊?是不是还想着我把这一匹马让给你坐啊?”
可把瞿颜真弄得上不来,下不去的啦!他也害怕时间耽误得太长了,回去向他的主爷不好交代。马上就冲着华北兵力的不对大喊道:“快被马。”
瞿颜真刚才是不敢骑马,一听他这么一说,赶紧骑上了自己的战马。飞身上马紧跟在衡经的后面,赶奔条湖安客栈而去。
两匹马一前一后的,一眨眼的时间,也就到了条湖安客栈。到客栈外面,他又耍坏水了,翻身下马,见瞿颜真也翻身下马了,把自己的马缰绳递给瞿颜真,随后用手点指着瞿颜真说:“你就在这里给我呆着。”
瞿颜真怎么想,怎么觉得别扭的,可又有什么办法的呢?只好在外面,静静的等候着!
他有些忐忑不安的进了客栈,可刚进了客栈,就感觉到气氛不对劲。再看仙公子,上哪里找去啊!这一下子他可着急了。才想到临走的时候,仙公子的安排就是华敏在坐镇条湖安客栈的。眼看这个阵势,真还就 是以华敏为中心,康林和雷天雹在左右垂手而立。其次就是舰观砚和华庆分别站在一旁。
他正在着急之际,只见仙公子在华敏的身后,稍微的往外面一探头,向他微微一点头,没有说什么话,随后又藏在华敏的身后去了。
这一会儿心里马上就明白过来了是什么回事。赶紧走到华敏的面前跪下参拜道:“奴才叩见华大军政老爷,回禀军政大老爷,三军总调度瞿颜真,在外面待候听旨多时。”
既然是仙公子的安排,华敏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赶紧摆开阵容,打起官腔起来说:“快传旨,让那个该死的奴才,紧急见驾。”
瞿颜真一听华敏说话的声音,心里大大不悦起来了。心里很不是滋味的,有心要走,又考虑到在情面上,有些过不去的。而且手上还有一匹马,你进去可以交给外面的人帮助看管一下子。可你要是走,交给人家看管,那可不一样的了。有心进去,又怎么都服不过去。可细细一想:还是进去的好啊!别叫这么一点点小事,把两家人闹得不开心。本来对华敏就是没有多大的紧密关系。也只是在一些必要的场合下,也只是走一个形势过场而已。他对这里的内幕,根本也就不知道,还以为是华敏一手操作的。对华敏产生了一个很不好的印象,总觉得华敏在耍自己,打心底里,也就咽不下这一口气去。
他不紧不慢的走进去,一见到华敏,哪里还象个上下级之分的,只是出之于礼仪上的礼节,只是向他微微一欠身,拱手一抱拳说:“华大军政久违啦!”
华敏见到他这样的傲慢,也没有往心里去,只是微微一点头,表示回敬了一礼。然后直笔了当的问道:“但不知三军总调度来此有何贵干?”
应该说在当今天下,华敏在年轻人当中的声誉,在九州祖统江山设计,也是有崇高威望的。可在他来说,根本就没有把华敏放在眼里的。一听华敏这么问,满不在乎的撇了他一眼,慢条斯理的说:“要说这个嘛!我倒想问华大军政在这个乱世南疆府,竟然还到处聚众闹事的,这又有何解释的呢?不过我也不知道是华大军政在这里当霸主,要知道是你呀!打死我,我也不敢来呀!既然是这样的,我也就不打扰了,还望华大军政多多包含。不过我在临走之前,还向你提个醒。你们的一举一动,已经在南疆府执政老爷乙太老的掌握之中。你可要当心哦!我不管你,不代表没有管你的啰!”说完这句话,只见他用蔑视的眼神,瞟了华敏一眼,大步流星的走出去了。
华敏是一个暴脾气的人,尤其是今天在仙公子的面前,可就更挂不住的了,严厉的断喝一声:“站住,你想干嘛?”
瞿颜真早就有这个料想,漫不经心的说:“还有得干什么的,赶回南疆府交令去呗!”
华敏这可气坏了,怒不可遏的狂吼道:“你是听中央政府的,还是听南疆府的?”
瞿颜真理直气壮的说:“我是听从中央政府的命令,赶赴南疆府执行公务的。俗话说:兵在疆场,由不了主子的使唤。在南疆府这一片天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