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瓜炭突然把酒杯斟满了,递给沙重豹,口齿不清的说:“沙兄弟,来呀!咱们喝酒。”
沙重豹知道这一会儿无论是喝,还是不喝多,反正都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可惜在这一阵子,没有他讲理的那个份子了。
就在他打了一个愣神之际,瓜炭已经把一只手抓住了他的后脑勺头发,另外一只手,拿起酒杯要强行的往他嘴里灌进去。沙重豹可吓坏了,赶紧拼命的挣扎起来。由于根本没有预料到这些,被剧烈的打了一个踉跄,差一点没被撞摔倒在地……
这可把他惹火了,顿时脸拉下来了,冷生生的说:“好小子,给脸不要脸的。今天看你家瓜三爷这一会,要怎么收拾你的。”
说着话,也就把沙重豹给举起来了,拉开了架子,看这个样子,要动正格的,将沙重豹狠狠的摔到地上。这一下子可乱了套子啦!屋里的人,一个个的,都恐慌起来了。
沙重豹吓得撒腿就跑,瓜炭随后就追上去了。尽管酒喝多了,但也还是三步两晃的把沙重豹追上了,一把抓住了他,就象拎小鸡似的,往里面走进来了。人们一看这位的瓜三爷,已经失去了理智,一个个的,都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了。
在这个紧急关键时刻,只听有人发出低沉的声音说:“我叫你放老实点,怎么了?狐狸尾巴露出了原形了?我可告诉你,这里是南疆府,不是你辽域十全的天下。少要在这里猖狂。”
瓜炭瞪大血红的眼睛,看了看四周,当他一看左写生在望着自己,顿时吓得浑身一打哆嗦,一个不留神,手松开了,把沙重豹给摔到地上。好在沙重豹有点功夫,才没有摔得怎么样的。
浑身一发软,只觉得两耳轰鸣,不愧于天崩地裂般崩溃了。这可是铁证如山,你怎么辩解,也是没有办法辩解得了的,这叫无视取闹,以酒发白啊!扑通一下子跪倒在地,俯在左写生的面前,首认罪。
在左写生的主持下,沙重豹和老先生沙亭父子两人,彼此相见之后,显得更亲近了。得知他们是真正的亲情关系,两个人抱头痛哭起来。整个临时聚义厅里,响起了一片欢腾声。人们都在纷纷的过去,向他们道喜恭贺之际。只听从外面传来一声洪亮的声音,冲着里面大吼道:“你们都在这里吗?我来啦!”
沙重豹这一下子可没有顾得上亲情的问囊。撇开了父亲,直奔外面大喊道:“三哥来啦!快快有请。”
雷天雹本来以为这一见面,不说有跟景天三那么的热情,最起码也是要跟他亲近一番。可哪知瓜三爷根本没有机会理会他。显得有些失落的望着他们这一帮人,失望的退在一旁。
充满好奇心的人们,一拥而上的挤出去,要看看这个神秘的大人物,究竟长得是什么样的。由于没有谁阻拦,他们没有拘束的,除了衡经怕左写生趁机偷偷的溜走之外,再也没有一个人没有动地方的了。再也没有对左写生的调兵遣将,而围绕在身边,显然不怎么感兴趣了。霎时间,整个聚义厅里,已经空荡荡的了,给人一个凄凉的感觉。
随着一阵子的嘈杂声,人群前呼后拥的,簇拥进了一个身材高大的巨大怪物似的,一个半截塔般的人,向他们练练只摆手打招呼起来。
衡经一看这个人,马上就认识出来者,是上次见过的瓜炭瓜长玉。只见瓜三爷看了看人群,由于左写生在一个空荡荡的大厅里,身边只有一个衡经陪在那里。开始还没有看清楚,当他一看有一个人在直打盹,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起来,感觉到有些新鲜。定睛一看,不由得大吃一惊,一眼认出了左写生。赶紧过去向他跪下参拜道:“臣瓜炭瓜长玉,叩见静旨圣驾。”
左写生微微一笑道:“辛苦了瓜三爷,不过我还有一个想法,真还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但总有一点,你可别忘记了,公事与私事,不可混为一谈。希望瓜三爷能理解,不知好不好啊?”
瓜三爷一听这句话,不知道他又犯什么毛病了,可又不敢问,跪在那里不动了。
左写生阴森森的冷笑道:“来呀!把这个叛逆的窃义大盗,瓜炭瓜长玉给我缉拿归案。”
瓜三爷这一下子被吓蒙住了,心里怎么也琢磨不透的,这位的仙大老爷究竟是犯了什么毛病。
了。是不是因为着刚才那么多人,见我来了,把他给冷漠下去了,使得他不开心,或者是对我有聚群闹事的造反行为心里虽然是这么想的,但他怎么也不敢这么说,直喊冤枉起来了。
左写生不以为然的说:“要这么说,你瓜炭瓜长玉不在辽域十全之内的罗!你得给我说一个实在话,要真不是的,本写生的确是冤枉了你的,但要是的话,那可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你看着办!这个主张,我也就交给你自己处理了。你要是真的觉得有些不公平的话,这会当权的这个位置,今天我就交给你去管事了。你看怎么样呢?”
瓜炭一听这句话,顿时泄气了,耷拉着脑袋,再也不说一句话了。他的确是辽域十全之一呀!再也无话可说的了。(辽域十全的三山六水一分地,即:群峰山瓜炭瓜长玉、汇岭山截明截远宗、揽崖山拉基拉切真;广江水苏逸苏静未、圈溪水西垮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