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透羊也没有挽留,见他走远了,这才静下心来,在苦思冥想的想着对策。想着南方写侠在南疆府的活动,频频出现,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总想见到此人。可今天的这个形势,真是一个大好机会,只是自己这个特殊身份,不能直接出头露面。想着在一年前的一天,在一个偶然的机会遇到了南方写侠,只是打了一个交道。才跟南疆府执政大老爷,接下了不解之缘。
回想到一年前,自己刚奉师下山,路过了南疆府的一个深山老林里,一个狭小的山间小路上,与南方写侠高文德相遇。由于他们都是奉师下山的人,初来咋道。都是年轻好胜,相互之间,谁也都不认识谁,都有想试探自己的能耐,有多高。今天总算有个巅峰对决的对手,可高兴坏了,既然有了这么一个好机会,哪还肯错过这个机会。这两个人都怕只要说上话,一搭上茬子了,要想再打起来,恐怕不那么容易的事了。他们似乎都在同一个时间,想的是同一个念头,二话不说。几乎在同一个时间,拉开了架子,动手打起来了。
只见高文德猛的冲过来,给两透羊一拳头砸过去。两透羊也不含糊,一不躲二不闪,见他的拳头直奔自己的面门过来了,一眼看出了这个人绝非等闲之辈的人。不敢有一点马虎大意的。但他也不甘示弱,赶紧抡起拳头迎过来了。这可有好戏看了,都是硬功夫的人,两个拳头,猛烈的撞击在一起,两个人同时大叫一声:“好厉害啊!”
如此同时,都被对方的拳头,撞击得生痛的。不由得甩了甩胳膊,随后你来我往的战在一处。直打得天昏地暗的,谁也不感觉到累,越战越勇。眼看太阳快要下山了,还是没有停下来。
正在这个时候,只见从山道上,传来马挂銮铃声。他们两个人不由得大吃一惊,赶紧跳出圈外,定睛一看,只见一个全副武装的将官,正兴冲冲的赶路,而且正朝着这个方向走过来。只见这个人盔明甲亮,打马扬鞭直奔过来了。可在这个时候,他也发现这两个人正在打起来了,一带马缰绳“吁”的一声,把正在飞奔而来的战马,给带住了。
别看他们两个人谁也不让谁的,可这个人,大不一样的了。走到他们两个人近前,翻身下马,冲着他们两个人拱手一抱拳,深施一礼说:“二位英雄豪杰受精啦!下关乙汉宗这会,有礼啦!不知二位好汉爷从何方而来,要上何处?要是不嫌弃,到我南疆府住一宿,明天再走,也不迟。”
两个人一听是乙汉宗,两透羊倒没什么多大的反映的。可高文德有了一个深深的触动,赶紧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随后把这一封信,递给乙汉宗。
乙汉宗接过这一封信,看了一遍。这才冲着两透羊说:“好汉爷要不担心我这个南疆府执政的乙汉宗,有什么心怀不测,要暗杀你的话,不妨到寒舍一宿。”
两透羊实在也是没有地方,可去的了。而且见人家已经把话,都说到这个份子上了,再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只好点头答应,并且向他道谢。
高文德一看两透羊,已经是自己人了,非常高兴。一把搂住了两透羊的腰,紧紧的拥抱在一起。当天晚上乙汉宗琢磨开了,他根本不想把两透羊留在身边的事,叫高文德知道了。特意的暗使诡计,把他们两个人分开了。连夜悄悄的把两透羊,送到自己的密室里。第二天一大早,就跑到高文德睡觉的房间里,没有看到两透羊,装着一副震惊的样子,诧异的问道:“昨天晚上的那个人,上哪里去了?”
高文德有些一脸茫然的说:“昨天晚上,我就没有看到他呀!我还以为你把他安排到哪个地方去了。”
乙汉宗仰天长叹道:“唉!到底还是真正的熟人,好啊!有机会遇到他,麻烦你帮助我给他好好的解释一下。他的一切担心,都是多余的。你说我这个堂堂的南疆府执政大老爷,能有那么的黑的吗?”
高文德由于要赶赴京都,一大早就走掉了。
乙汉宗见高文德走了,这才跟两透羊在一起,秘密商讨建立重减潜临城的相关事宜。两透羊要求只要不涉及到官场上纠葛的事,什么都好说话的。
时隔一年多了,这件事,还是心有余悸的。不由得使得他想起了刚不久的时间,来了一个把兄弟,这才眼前一亮。暗暗的在想:我何不用瓜炭瓜长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