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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个聪明人,智商130以上,而且首先他是个人,是人都会选择对自己有利的方向,不然都不可能活下去,说实话,他心里想私了,他想私下跟女孩谈了,能让她说当时是她闯了红灯最好。 ..
他心里一个极小的声音都在说:不要送医院,到医院了,医生肯定会判断,怎么伤的?哦,撞伤的,那谁的责任啊?不可能不查,一查你的一世英名就毁了……伪装成别人肇事逃逸,她可都看见你的脸了,怎么伪装?……今天停电没有监控,你删了车载监控死不承认?更坏,她明显是犯罪现场逃出来的,她把这件事捅到媒体那里去,媒体会怎么写?幸存者从罪犯手中九死一生逃出来,被刑侦组长一车给撞了,而且刑侦组长还不承认,企图抵赖!
“你……你伤得怎么样?不叫救护车不行吧?吸毒了?先去医院好不好?先治疗,其他的事以后再说,你现在需要帮助。”老组长用尽可能温柔的语气劝道。
老组长此刻也看出来了,这个女孩长期吸毒,此刻神志不太清楚,但并不是受惊,她还保持着一定的理智和思考能力,否则不会抢他的手机,阻止他叫救护车。
他尝试着问:“要不我们私了?我送你去医院,你别说是我撞的,我不说你吸毒,剩下的就各凭天命。”
“我不信天命,天从来不公平,”女孩摇头,开口道,“我们凭本事,不去医院,去你家。”
“我家……我一个人住,家里没别人……”老组长是个自律和道德感很强的人,自己一个老男人,大半夜的带一个女孩子到自己家里,还是吸毒的、神志不那么清楚的——不太好。
她抬眼看着老组长,露出一分鄙夷一份自信的笑容,“不是预感到你家没别人,我也不会提这个要求。”
她的预感没有错,常年苦难的生活让她对安全的地方有敏锐的嗅觉,老组长家果然很安全,当晚正好停电没有监控,他住处一路车辆少,没有被车载监控拍到,老组长把车子上撞到的血渍再处理一下,这件事神不知鬼不觉。
而老组长性格独,没有朋友亲戚来往,他还喜欢音乐,把家里房弄成了音乐工作室,隔音效果一流,平时他压力大就在里面做音乐、大吼、大叫,不会影响到邻居。
她带着小女婴住在里面,小女婴哭泣也不会被邻居发现。
一小时后。
她抱着小女婴说:“对,你不用怀疑和试探了,我是从那个现场跑出来的,我……我可以帮你抓他们,他们很会逃,已经分开逃远了,没有我的帮助,你们三个月才能查清他们底细,三年也抓不齐他们。”
“成交。”老组长伸出手,女孩盯了半天,勉强用手指尖碰了碰他的手心。
老组长没有考虑多久就答应了,他推测这个骨瘦如柴的女孩只是那伙人的极边缘的人物,估计也是被他们害的,他们去残杀警察的时候,女孩救出了哭泣的婴儿。
“如果你愿意做污点证人,我可以帮你申请加入证人保护计划,送你去戒毒中心戒毒。”
她摇头,“我不作证,也不加入证人保护计划,我感觉你手上有更好的选择,你给我一个身份,之后你会发现,我物超所值。”
老组长一开始没明白她在说什么,什么更好的选择?物超所值又是什么意思?要是肉偿他可不要,他是洁身自好的老美男子。
但很快,老组长明白了。
这个女孩一开始没有给出其他四人的藏身地点,而是给另一个案件指出了方向。
老组长手上有一个悬案,他把案件相关资料和照片贴在**头的背板上,每天睡觉前没事时都研究一下,他不会放弃,但他也知道没有破获的希望了。
死者二十年前跟家里吵架离家出走、去远足的时候被人用石头砸中头部致死,尸体埋在悬崖下,二十年后才发现残骸。
死者在土里埋了二十年,白骨案,立案后又悬了二十年,这个案子前前后后有四十多年了。
这个女孩去看了一眼,然后道:“犯人不在你们查的嫌疑人中,是死者血缘很淡的亲戚,你从这个亲戚开始查。”女孩指了一张照片。
老组长问:“你跟他们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你去查,以后就明白了。”
老组长去查,女孩指的亲戚是死者的弟弟,由他弟弟开始排查死者所有远房亲戚,死者弟弟还真想起一件事来,是有个远房亲戚当年没有说。
是死者***妹妹的女儿的儿子的弟弟的女儿,那年这个“死者***妹妹的女儿的儿子的弟弟的女儿”结婚,死者弟弟拉死者参加,死者给了红包。
老组长感觉有门,那个女孩说的方向很可能是对的,他觉得女孩是知情,于是仔细排查,仔细排查发现四十年前死者去远足的时候,死者***…的女儿和他丈夫也在外旅游,而旅游地点,虽然他们不承认,但离死者被砸死的地方不远。
几番审讯和心理较量之后,他们招认是他们在争执中失手杀了死者。
理由也很狗血,死者不是参加了他们的结婚,送了2k红包,他们嫌死者给的少,当地结婚是大喜,亲戚的红包一般要给到5k,之后死者家里给妻子过生日办酒席,邀请他们,他们觉得哪有过生日还办酒席的,不就是要赚红包么?他们去了,但给的红包没有加量,而且是生日,也不算大喜,他们就给了288元。
死者面上没有说什么,心里不痛快,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