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串的疑问,在我脑海中一闪而过,却很快被这怪味呛得头昏脑涨,“冷木头,我……我实在受不了这味道,要不咱们走吧?”
我以为他听了我的话,会立刻带着我离开,谁知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我刚要说话,见他正在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盛气凌人的样子,简直不敢直视,我只好回头望向身后,古柯就这样站在了我们的前面。
想不到她居然主动出来了,这个事实来的太过突然,我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好,“是你?”
谁知她看都不看我一眼,只是对着冷木头会心一笑,“这么快就被你发现了?哼,你还和以前一样,这样的速度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什么速度?”我怎么越来越听不懂了?
冷木头拿着手里的剑指向她冷冷道:“我只要解决办法。”
她也不甘示弱,诡异的冲我一笑,交给了冷木头一个瓶子,“办法就在这里,用不用由你。”
我倒是还未来得及看冷木头接住瓶子,身子已经开始晃悠了,奇怪,我明明对这重怪味有了抵抗力,怎么还是晕乎乎的……
“醒醒?”
察觉有人摇晃着我的肩膀,鼻腔里隐约还有一股子怪味,我忍着恶心劲勉勉强强的睁开了眼睛,“冷木头?”
他见我安然无恙,直接将我提了起来,出于反抗,我一把推开了他,“干嘛呢!”
“带你回去。”
也不知道是我耳朵的问题,还是他感冒了,总觉得他的声音有点怪怪的,“你嗓子怎么了?”
“可能有点感冒,时间来不及了,你需要马上离开这里。”
冷木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像个人了?直到我不经意间瞥向了他的脖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就在前天晚上。那个位置应该有我的吻痕才对,昨天还那么明显,按理说也不能这么快就消失了吧?
早就见过易容术的我,马上就看出了破绽。看得出来,她也没想过要花费一番功夫去骗我,也是,敌强我弱,她能这样敷衍两下已经算是看得起我了。如果我还不识好歹,那可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事情越来越复杂了,先不说她之前阴阳怪气的和冷木头对了两句哈,紧接着我就躺在了山洞里,不管这男的是谁,关键是真正的冷木头去哪里了?
我应付了一句,尽量去配合他,以免他狗急跳墙,“哦,反正我也不想在这破地方呆了。”
“那走吧。”说着他转身欲要离开。我见他后背上没有背包,也就放心了,迅速背上自己的背包,跟了上去,现在只有在路上想办法先甩开他,然后再找冷木头比较妥当。
鬼知道这人是不是想把我往老林深处带,于是我跟在他后面特地留意了下四周,并且边走边在树上刻下了两个蔚蔚的首字母缩写,他回过头,不耐烦道:“你在干什么?”
我忙笑道:“我怕咱们走丢了再绕回来。所以边走边留下记号,这样我们就不用在这里绕圈了呀。”
他只是面无表情的盯着我:“不用再刻了,免得把比必要的人引过来。”
“哦哦,对。万一古柯跟过来就不好了。”我也只能尽量顺着他来了。
走了半天,终于走到了一片森林里面,我故意走的很慢,趁他不留神时,躲在了老树后面,谁知他居然看都不带看的。直接穿过了老林,天杀的!果然是想把我带近沟里,然后一走了之!
可是再回过头打量一番四周,这分明是我们来时的路呀?难道他的目的就是把我带回来?
我越来越想不通了,使劲甩了甩头,告诉自己这不是在做梦!
敌人不像敌人,朋友不像朋友!到底在搞什么搞?
我一个人走在这片老林里,心里十分忐忑,上天偏偏给我开了一个国际玩笑,有没有搞错,现在冷木头都不在,你给我弄几条食人蟒过来,让我怎么弄!
眼见不远处有三条食人蟒像我这里爬了过来,我本想撒腿就跑来着,我敢说以它们的速度肯定会追过来!所以我只好故技重施,用冷木头之前的办法打了最后面的一条蛇,只见它在地上翻滚了两下,三条蛇竟一块向我奔了过来,我吓得两腿发软,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最后仍嫌自己不够倒霉,冲着前面奔过来的最快的那条蛇开了一枪,撒腿就往前跑。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人逼急了谁有敢说她不会便聪明?难道是我打的地方不够狠?还不够摧毁他们的理智?
于是我冲着最后面那条蛇的两只眼睛各来了一枪,顿时血花四溅,只见它张嘴就向前面的蛇尾咬了上去,紧接着趁最前面的蛇还没爬过来时,我又开枪打伤了中间那条蛇的两只眼睛,很快三条食人蛇纠成了一团。
趁乱我慌忙向前跑开了,幸好后面的三个邪性生物没有跟过来,不过我这么一跑,到把自己给绕晕了,不知什么时候,四周多出了好多蘑菇,颜色倒也漂亮,五彩缤纷,奇形怪状的都有,只是,我和冷木头上山时从未经过这条路吧?
糟了刚才跑的太快,只顾逃命倒忘记看路了,天黑之前我必要找到那个帐篷,否则,就我这点胆量,无论在山洞躲一晚还是在老林里做猫头鹰,十有八九是凶多吉少了。
于是我开始往回跑,问题是我都是从树缝里钻过来的,这里又没有路,我根本不知道自己走的是那条道,还记得吕老九上山前跟我说的话,这是深山老林中的深山老林,在这里走丢了,那可就真的相当于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