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占了洞穴后,狼调整战术,开始守着洞口了,他想等待支援他的队伍,两面夹击,一举离开。[看本书请到听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听见枪声的人迅速朝洞穴附近集结,最先听见枪声的是杨大光,他跳出隐蔽的地方对篱天剑说:“我听见了枪声,好象就在附近地区,我们要不要支援?”篱天剑看了朱砂一眼:“我看我们不必支援了,只有我们三人了……”
杨大光有些不高兴了:“三个人就不能支援吗?告诉你就是剩我一人我也是冲锋陷阵战斗不止……”篱天剑说:“你是你,我是我,凭我跟朱砂的关系,我们是不能打仗了……”杨大光问:“在此不能打仗意味着什么,想当叛徒吗?”杨大光说完有些后悔了,他担心自己打草惊蛇,篱天剑也不高兴了,振振有词地质问:“你说谁是叛徒,难道我这一师长还能当叛徒吗?”
杨大光嘲笑地说:“师长就不能当叛徒吗?比你大的老虎不是也有吗?”篱天剑不说话了,他自然而然想到了什么,朱砂劝杨大光:“你就少说这种玩笑话吧,我们九死一生现在刚刚有点着落你不能这样看我们,快说说你有什么想法……”杨大光嘲弄着:“我有想法用吗?在两位首长面前我的想法只是一种借口,什么时候能听我们说了算……”篱天剑气愤地说:“你别指桑骂槐,现在就让你说了算,你说吧我们如何办?”杨大光说:“什么如何办?我们打回去呀,听见枪声了还不打吗?”
“你知道响枪的地方在什么位置吗?”篱天剑切中要害,杨大光说:“听这声音距离我们并不算远,我们跑过去就能听清了,距离我们不算远……”篱天剑又初上一句:“谁和谁打也不知道,我们冲上去不是白上吗?”杨大光说:“不能白上,起码知道有没有我们的人,我们钻了这样久总算是有些眉目了……”朱砂也说:“不管是敌是友我们都要冲上去……”
篱天剑终于说:“好吧我们冲上去……”杨大光高兴地说:“还是以前的安排,我充当前哨,朱砂保护首长……”杨大光一边说一边跳到前面,朱砂对篱天剑说:“真是一只凶恶的虎……”篱天剑愤愤不平:“对敌人凶对自己人不能凶……”
不管怎么说,转了一圈又绕回来了,三个人心里还是有些别扭,走路时趟得小草扑扑响。( $>>>)走累了,篱天剑又抱怨着:“你说放着休息不能休息,跑到这种地方玩捉迷藏……”杨大光说:“这不是捉迷藏,这是打仗,我们面前就是越境分子,我们必须把他们消灭……”篱天剑嘀咕:“还消灭越境分子我们差点被越境分子消灭……”杨大光问:“你怀疑我们的力量?”篱天剑说:“不是怀疑,是事实告诉我们的确不行,你看派出几支突击队了,有哪一支真正支援到目的地了……”
“这也怪不得我们呀,平时哨所只有这些人,谁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杨大光为边防战士辩解,篱天剑恨恨地说:“就是你话多,你看朱砂就是少说,要说话他不比你水平差,你怎能肆无忌惮呢?”杨大光仍是说着:“首长呀,我们现在面对的是敌人,你知道敌人在哪里出来,还在面面俱到迟早是要吃哑巴亏的,难道我们吃的哑巴亏还少吗?”
篱天剑更是不高兴了:“你这是嘲弄我们领导无方,有能耐你领导打仗,看看你是如何打仗的?”杨大光说:“我只听领导的,打仗是领导的事,在此还是听朱砂的吧,他比我有能力有耐心……”篱天剑转悲为喜:“还算是慧眼识才……”杨大光见好就收:“我这是开玩笑,不说不笑不热闹……”朱砂也说:“杨大光就是这种爱开玩笑的人,别听他胡说八道……”
三个匆匆忙忙走着,枪声还在响,可是过了不久,枪声停了,三个人停滞不前。朱砂问篱天剑:“枪声停了,我们还去吗?”篱天剑手一抬:“你问他呀……”杨大光说:“问我呀,还是去。”朱砂问:“枪声停了为什么还去?”杨大光说:“枪声停了不能说明战斗结束了,有可能是我们的战友没子弹了,有可能是我们的哨所被端了,还有可能是……”篱天剑严肃地说:“你能不能想得好一些,为什么总是不好呢?”杨大光反问:“你认为这种打仗我们如何?是好的吗?”朱砂说:“当然不是好的,有可能是最糟糕的……”杨大光说:“算你说对了,这种仗打得最糟糕了,对我们边际来说是最耻辱的事……”
这种话又冲到了篱天剑的心,他怒气冲冲地说:“你说话能不能说好一些,难道边防军就是这种水平吗?”杨大光说:“不是我说这种水平的,是实际上就是这种打仗的,你看看这种打仗我们牺牲了多少战友,还有很多无辜群众,我们没有愧疚吗?”
“你是说我们不会打仗?”篱天剑恼羞成怒,杨大光也不给好脸色,他气愤地说:“你以为我们会打仗吗?你看看你是如何指挥的,派出的突击队接二连三失联,接二连三失踪,你想干什么?”杨大光越说越生气,最后是在指责斥责了,弄得篱天剑很没面子,如果不是朱砂从中调合,篱天剑可能非离开杨大光不可。朱砂劝着杨大光:“你少说几句吧,首长心痛得很……”
杨大光说:“牺牲很多战友谁的心不痛,如果不痛我也不说了,就是因为心痛我才说的……”杨大光也流了泪水,他也心痛,然而他心痛的更是打不好仗,如果打仗打得好战友能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