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生捕了半天,没有捕到一条鱼上来。倒是蹇青柏脱了衣服下河,捉了一箩筐的鱼。苏沉香无语的烤着火,肚子饿,而且干粮也吃完了。离开之前走的匆忙,忘记拿吃的。现在除了以水充饥,她就想再去下一个镇子。不过到了下一个镇子,也得一天左右。
蹇青柏精壮的背部显露无疑,在溪水中,他将裤子捞起,溪水不过到他膝盖。他胸膛和小腹肌肉健壮,特别是胳膊上的肌肉,看起来很有力。
秉着非礼勿视的原则,苏沉香看了一眼,就别过脑袋去,而槐夏维夏也红着脸,背对着小溪里的男人。
虽说,蹇青柏这人闷骚,但是他身材确实不错。肌肉分明,麦色肌肤刚好。如此好的身材,配上那般俊美容颜。难怪玉婵会这么痴迷。
苏沉香微微叹了一气,想着等面前这堆火烤完了,她也就该起身走了。
不会抓鱼的人,蛮悲凉的。
蹇青柏抓完鱼后,用衣服擦了擦身子,当下穿了衣服。他瞟向苏沉香,只见那丫头托腮盯着火,不知在想什么。他嘴角抿起一丝笑意,让士兵将这些鱼拿来剖了烤。
顺便和几个士兵,去锦绣山上打点野味。
正是万物复苏季节,冬眠完的动物,都会在这个时候出没。蹇青柏骑着马,寻思着要找点什么野味谁那个女人。
看样子也是饿的恹恹的,虽然不说出来,但他就是看的分明。想到这里,嘴角又是得意一笑。身旁士兵喊道:“将军,那里有只兔子!”
蹇青柏也瞧见那只兔子,个头够肥,看起来有七八斤重。他抡圆了弓,对准正在奔跑的兔子,射了过去。
意料之中,兔子中箭,当下便倒在地上不能动弹。士兵准备上前去拿,蹇青柏摆手,一笑:“我去拿。”
亲手给她打的野味,必须亲手拿才行。踢了踢马儿背,马儿摇摇晃晃,将蹇青柏驮了过去。
兔子果然肥大,这一箭射中,已经毙命,虽还有一丝气息,却也聊胜于无。他下了马,伸手提起兔子的耳朵。突然,草丛里“啪嗒”一记响声响起,蹇青柏暗叫不好,正欲翻身上马,一条飞蛇在他腿上咬了一记。
腿上一阵剧痛,蹇青柏挥起身侧小刀,朝飞蛇斩了过去。飞蛇一分为二,蹇青柏又提起弓箭,将它七寸射够。
蹇青柏忍痛,后面士兵上前,看见这一情况,惊呼起来:“将军被蛇咬了!将军被蛇咬了!”
“叫什么叫!”蹇青柏想一巴掌给他拍过去,脑袋却昏昏沉沉,不听使唤。怀中不忘抱着那只兔子,他两眼一晕,栽倒在马背上。
士兵连忙将他扶走。
正欲启程走的苏沉香,听闻那边士兵大乱,不知出了何事,抬着脑袋去瞧,只见叶少云风风火火赶来,一脸着急:“先生救救将军!将军方才中了蛇毒!晕了过去!”
苏沉香脚下一软,差点摔倒。更是再也没有多想,跟着叶少云追了过去。
蹇青柏平放在地上,小腿被咬那块流出黑血。他嘴唇也逐渐发紫。瞧见这场面,苏沉香差点晕了过去。
“这是如何搞的!”她连问也不想多问,跪在地上,迅速将他的小裤腿上的布片撕裂开来。两个乌黑的咬印,便露了出来。
苏沉香低头,唇对上那乌黑的咬印,用力的吮吸起来。每吸一口,吐在地上。这般动作,吓的一旁的士兵不敢妄动。
叶少云更是骇然,苏沉香这般不顾男女之嫌,为了一命,竟敢如此,也是令人敬佩。
苏沉香吐的差不多,叫士兵拿酒来,又叫秋生:“去采些解蛇毒的草药回来!野决明最好!若是没有,就采半枝莲!”
说罢,士兵已将酒拿来,她用酒漱口一番,又开始在蹇青柏受伤的地方清理伤口。方才青乌的伤口,已渐渐褪去,但苏沉香知晓,要解毒,也不是这般容易。不消片刻,秋生就将洗好的草药拿来。
苏沉香拿了一把放在口里嚼碎,敷在他的伤口上。又嚼了一把,将他嘴巴合开,唇对唇,喂了下去。
一旁人看的瞠目结舌,这、这男人亲男人可是没有见过的事啊!
苏沉香将最后一点草药自己吞下吃掉,这才让人将蹇青柏抬到马车内休养。
也不知是蛇毒,是否完全解的,不过方才这般,应当是无碍的。而一直都在一旁看着的槐夏与维夏见苏沉香又是吸蛇毒,又是唇对唇喂药,惊吓的话都说不出来。槐夏的小脸都白了。秋生脸色也是不太好看。
救了一番人,苏沉香才觉虚脱。肚子又饿,方才这般紧张,还真是……
蓦地,一只中箭的兔子跌落在苏沉香面前,这么肥大的兔子,苏沉香第一次见。她抬起头,是叶少云。
此时士兵都去照顾蹇青柏了,有的则开始烤东西烧水,方才那一惊,现在已无什么大碍。
“这是……”
苏沉香不解。
“方才为了给你去打点野味,中的蛇毒。”叶少云语气平淡,眸子里有些惋惜,“他的心意,莫非你真就不懂?”
说罢,他转身离去。苏沉香愣愣的看着面前肥大的兔子,心里一时五味杂陈。
因蹇青柏未醒,这些人也不敢轻举妄动。便在此安营,住上一宿。苏沉香和两个丫鬟自然是在马车里困上一晚,蹇青柏没有醒来,苏沉香也不敢离开。
那只兔子被烤了,味道的确鲜美。她却没什么胃口,想着他昏迷未醒,自己又如此吃的下。这般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