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天又频频地打起饱嗝来,打的还蛮欢快。
紫衣那双似剪水的双瞳,越发出奇的大,狠不得吞了兰天。
蓝衣的樱桃小嘴,气的咧成快脸盆大,呲牙着,恨不的一口咬断兰天拖不拉机的脖子。
又是半晌,兰天终于打完饱嗝了,他见二位美女神色不对,他冲她们笑了笑,问道;“你们为何这样看着我?我脸上长了花吗?”
“看你?我们气的要吃了你!快说!”她们几乎同时咆哮地怒叫着。
兰天乐了,他越发怠慢,他嘻皮笑脸地答道;“你们别猴急吧!又不是你们的亲朋好友哦!”
“放屁!再不说我们拧你的耳朵了,割下来去喂狗!”紫衣和蓝衣挺有默契地咆哮道。
兰天见她们真火了。于是他笑笑道;“那小女孩,没事了!”
“哦……”紫衣和蓝衣终于长长舒了一口气,憋在胸中浑浊的气团瞬时散去。
紫衣笑问道;“请把事情详细说来听听?”
“对!请把事情的经过汇报一遍!”蓝衣语调有点霸气,她说完坐在紫衣身边。
“嗯!”兰天一屁股坐在了那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他掏出了烟,点燃并悠悠地吸了一口。
他咧着满是烟雾的嘴,说道;“当我背着这小女孩进医院时,恰好遇到她的男朋友和一伙人!”
“她男朋友?她就有男朋友?她那么小。”紫衣疑惑地问。
“对!是她的男朋友!”兰天说着,他呛了呛,咳了咳咽喉。他又继续说着,“他男朋友是这个村的书记,小伙子很年轻,大约二十岁,刚上任的。他说到他到省干部学校培训了半年,刚今天回来的。”
“哦,那后来呢?小女孩得了什么病呢?”紫衣急促地问道。
兰天又说道;“我们迅速地送她到急诊室抢救!小女孩终于脱离了危险,医生说这小女孩肚里长满了蛔虫,幸好送的急时,再晚一点送来,可能没救了。那书记很是感激我,连连向我道谢!”
紫衣和蓝衣紧绷的脸颊终于变松弛平缓了。
兰天又说道;“当我掏出了一千元想给这小女孩付医院费时,立即被这书记制止了,他付了医药费。”
“那书记带着一伙人去医院干嘛?”紫衣好奇地问道。
“他说他和村里的人送一个酒精中毒的人来医院抢救。”兰天答道。
“哦……好干部!好人!”紫衣赞扬说。
一会儿,兰天熄灭了手中的烟,突然兴奋地说道;“这幢房子,过几天就是我的了!”
紫衣闪着亮光,问道;“你打算马上买?多少钱?”
兰天笑眯眯地竖起了一个手指头,说道;“一万!我们这幢房子属于这个书记管的,当时我们聊天时,我提到买这幢房子,他立马答应,叫我过二天去找他办理!”
紫衣拍手叫好!
蓝衣弱弱地问道;开一面,叫他价钱能否再少一点?”
“我提了!书记说要开会研究研究,能少尽量就少,但不会超过一万!”兰天笑嘻嘻地说,他突然又打了一个响指,吹了一声口哨。
紫衣和蓝衣吓了一跳,心里都在骂他发神经。
兰天得意洋洋地说道;“我今天又订了几万元生意了,我牛逼吗?”
“牛皮!厉害!”两位美女笑呵呵地答道。
“牛皮哥哥!你发财了!明晚请我们吃公鸡、猪头、烤鸭、肯德鸡、汉堡堡……”蓝衣站了起来,走到了兰天身边,夹着他胳膊,用力地摇,使劲地撒起娇来。
“啊……”兰天瞬时被她搅的昏头转向,两目发花,他求饶道,“好,好!你别摇我……”
紫衣坐在床上,笑的前仰后翻的。
夜半深更,兰天己入梦乡,紫衣躺在床上转侧地胡思乱想,她见躺在对面床上兰天的强壮身体时,她心里泛起涟涟的爱意,她心里像天上的云在荡漾;又像大浪汹涌地澎湃,心里起伏个不停。
她的思想飘入了那旖旎美丽的爱情海洋世界里。
一会儿,她又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如果自已是活生生的女人多好!那夜夜的寂寞将不再困扰着自己。
忽然,紫衣想带兰天的灵魂去藏宝室里面看一下。可是她发现时候己不早了,若带兰天的魂魄去藏宝秘室时,如果里面万一发生了意外,鸡叫之前兰天的灵魂回不到他身躯里,兰天必九死一生,凶多吉少。
她还真不敢。
因为紫衣了解这个藏宝秘室的一切,他老公花巨资设置九层暗门,也就是九道鬼门关,因为每道暗门都设置了强大的埋雷炸弹,若解不开这些大门锁上的密码,强行撬开暗门,那么这幢楼房、这半座山,倾刻化为乌有,移为平地,后果不堪设想。
紫衣想到这时,背上沁出层层的冷汗。
再说,这密码只有他生前的老公一个人知道,并没告诉过自己破解密码的方法。
目前只有自己的灵魂能渗入到藏宝室,活生生的人根本不可能进的去,连蚊子都飞不进去。
还有,若兰天知道破解九道鬼门关,他必须要叫九个人配合他操作,同时每道门上有九个不同的密码,他一人有用吗?
兰天若叫九个人来帮忙,万一他叫了九个心怀叵测的恶人怎么办?我紫衣岂不是害了他?
此时,紫衣的头在巨痛,她想放弃这巨大的藏宝了,让它永远永远地烂在地下。
她沮丧地闭上了眼晴,她突然想起了她生前的老公说过的话;“紫衣,我们这巨大的藏宝要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