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宇文熠城进来的时候,夏以沫刚换过睡衣,打算就寝。(百度搜更新最快最稳定/
听到开门的声音,她下意识的回头,看到是他,一双漆黑的眸子,瞬时冷了下去,“我要睡了,不想看见你……”
淡淡说了这样一句话,她甚至没有再看他,便转过身去了,竟是连再多跟他说一句话都不愿。
宇文熠城眸中一烁,却没有离开,只径直向她走去。
夏以沫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他一点一点逼近的气息,感觉到他在她身后停住,一颗心,就是十分没出息的跳了跳。
咬牙,夏以沫只作不察,便要掀开被褥**。
她身子方一动,走到近前的男人,却蓦地从身后一把将她抱了住,将她牢牢按在他的怀中……
属于男性的清冽气息,瞬间将她包围住,温热而滚烫,炙的夏以沫整副身子,都不由微微一颤。
夏以沫本能的就想要挣开他的怀抱,察觉到她的抗拒,男人箍在她腰上的长臂,却瞬时一紧,“别动……”
男人嗓音低沉,如同静夜里的沙沙落雨一般,一开口,滚烫吐息,便尽数喷洒在夏以沫的耳畔。
他将她抱得那样紧,近在咫尺的距离,夏以沫甚至能够清晰的感觉到,隔着两人轻薄的衣衫,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一下一下撞击在她后背的频率……不知是否她的错觉,她竟觉得他的心跳声,似有些烦躁与杂乱……
夏以沫下意识的想要回头看看他,最终却忍住了。只是,也没有再试图挣脱他的怀抱,只静静的任由他抱着她。
两人贴的那样近,她甚至能够清晰的闻到他身上淡薄的清香……应是方方沐浴过的味道……
他来见她之前,刚刚沐浴过,换过衣服?
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夏以沫埋在胸膛里的一颗心,却渐渐沉了下去。
是了,他先前一直在上官翎雪的寝殿,身上肯定沾染了那个女子的味道,所以,他才会在来见她之前,先自沐浴更衣的吧?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他要这么做?
因为他知道,她不喜他的身上,沾染到别的女子的气息吗?
可是,如果他真的在意她的感受的话,根本从一开始,就不该招惹别的女人,不是吗?
现在再来这一出儿,又算什么呢?
夏以沫不禁冷笑。
“抱琴刚被杖毙,俪妃娘娘现在一定伤心欲绝……”
夏以沫听到自己难忍讽刺的嗓音,在这犹带着微凉的夜色里,毫不遮掩的响起,“……宇文熠城,这个时候,你不在她的寝宫里软语安慰,到我这儿来,干什么?……”
吃醋吗?妒忌吗?
不,早在他执意保全那个女子的时候,夏以沫便知道,自己根本没有资格妒忌。
她只是觉得自己很可笑。
她那么费尽心力的想出办法,令抱琴不得不承认陷害她与宇文彻的事情……在今日之前,她一心以为,只要证据确凿,上官翎雪一定可以得到她应有的惩罚……但原来,从头到尾,不过是她的一厢情愿罢了……
就算证据确凿,又能怎么样?只要那个男人的一句“孤相信翎儿没有做过”,就可以将她一切的努力,变成一场笑话……
原是她痴心妄想了。
夏以沫勾唇浅笑,心中却是苦涩难耐。
她甚至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从背后环住她的男人,在她提到上官翎雪的名字之时,那原本紧贴在她身上的坚实体魄,似不受控制的微微僵硬。
夏以沫轻轻一挣,就睁开了他的怀抱。
转身,夏以沫对住面前的男人,想要往后稍稍一退,与他拉开距离的同时,男人如玉修长的指,却蓦地挑起了她的下颌,迫着她只能困在原地,微微仰头,望进他的眼中……
“夏以沫……”
宇文熠城低声唤着她的名字,似有些逼迫,又有些无奈一般,“孤已经处置了抱琴……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以后,不许再提,知道吗?……”
“到此为止?”
夏以沫重复着这四个字,原以为不会再为他动怒,但是,当亲耳听到他这样说的时候,她还是觉得心底被狠狠一刺,就像是被人拿着利刃剜了一下般。
“宇文熠城,你真的相信,指使连公公伪造信笺,在酒中下药,陷私通……其后又收买永和宫的丫鬟,借皇后娘娘之手,来引你捉奸这些事情……只是抱琴一人所为,完全与她的主子无关吗?……”
她静静抬眸,澄澈透亮的一双眼睛,这一刻,竟像是要望进宇文熠城的心底去一般,那黑白分明的双眸,映着摇曳的烛火,流光清离,却尽是冷意。
一瞬间,宇文熠城竟觉得心头一颤,说不清是疼痛,还是怎样的一种感觉。
“无论谁做的都好……”
男人忽而轻轻将她拥入怀中,在她耳畔,低声道,“夏以沫……孤可以向你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孤绝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你……”
他嗓音殷切,带着一抹不可察的焦急,像是唯恐她不信,急于证明一般。
夏以沫不禁一笑,“宇文熠城,你要怎么保证?”
她笑吟吟的问道,清澈嗓音中,听不出任何的讽刺,倒像是真的在好奇一般。
宇文熠城却觉得心头一刺,连拥住她的怀抱,都仿佛一冷。
夏以沫却在这个时候,蓦地将他推了开来,一双澄澈的眉眼,此刻却尽是凌厉,竟是厌恶一般顿在他的眼睛上,饱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