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怀疑到国师身上?即使他周游列国回来,他也不一定将冉儿掳走。。 。更何况,国师在众多百姓中的形象就好比神邸,他又有什么理由会这样做呢?”
“若岚,无论你怎么推测,掳走冉儿的人绝不会是国师!”上官倩蓉坚定的说。
她的话引来安若岚的发笑。
“母亲为何这么认为?国师好比神邸,但他始终不是神,他只是人,凡是人就拥有七情六‘欲’自‘私’自已,你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你怎知他心里在想什么?”
“而且,这只是我个人的推断,母亲你何必这么‘激’动?别人不知道,还以为你跟国师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呢。”
上官倩蓉的脸微红“你在说什么呢?我有什么可能跟国师有那不可告人的秘密?若岚,为母不许你这样说!”
脸微怒,黛眉倒竖,连“为母”这两个字都搬出来了,可见上官倩蓉是真正生气了。
安若岚红‘唇’一咧“好好好,不说,我不说便是,你又何必摆出这样一副脸呢?怪吓人的。”
“既然知晓若冉在这里被人带离的方向,接下来一切事情都简单,只需要跟无双亦或者……楚炎楚皓借一两个人追踪调查就是了。”
“不需要报告官府吗?这种事情报告官府,让官府的人来查更好吧?”
安若岚瞥了她一眼,报告官府?
她是白痴吗?
“母亲,如果这件事报告官府的话,你说是我们先找到若冉呢?还是丞相派人将我们击杀更快点呢?”
上官倩蓉被安若岚看的不自然,结结巴巴的道:“这……当然是……”
安若岚双手翘于‘胸’前,当着上官倩蓉的面来回踱步“关心即切,你将若冉看的太重了,小心会害了她。”
上官倩蓉蹙眉,这不是应该的吗?怎会害了她呢?安若岚说这话究竟想表达什么意思?
上官倩蓉张了张嘴,可安若岚并没有给她将话问出口的机会。
“三日后的一切还需谨慎布置,世无双他们刚才也不知发生什么事了,我现在没什么担心,就担心三日后的一切受到某一些因素干扰不能顺利进行,所以……”
“母亲,你是回房间好好养伤呢?还是跟着我一路折腾?”
上官倩蓉知道安若岚是要做正事的人,而她……
跟在她身边,只怕会成为她的累赘吧。
上官倩蓉第一次觉得自己是拖累安若岚前进的包袱。
“我就先回去,你也快点把事做完,别把自己给累着了,身体是做一切事情之前的本源,身体跨了便什么事都做不成了。你从昨天开始就一直跟皇上两个人窝在房间里商量那事,母亲害怕你的身体吃不消,要是……”
安若岚忍不住打断“好了,我都知道,出来折磨久你也累了,赶紧回去休息吧。”
安若岚就差没直言将上官倩蓉赶走,但她这样说跟赶走她也没什么区别。
上官倩蓉抿了抿嘴巴,点点头“那……母亲走了哦。”
安若岚“嗯”了一声,目光望向升起蘑菇云的地方,眼神幽静且深邃……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眨眼间来到“皇帝”棺墩入皇陵的前夕。
寿正殿,历届皇帝崩天,棺墩的地方。
白幡静止,伫立在原地,由白菊、白玫凡是素白没有娇‘艳’的‘花’朵都被人折去了枝叶围成一圈,专‘门’为正中那朵红的妖‘艳’,像人身上滴落下来的血液的‘花’——彼岸。
传说开在黄泉路上的‘花’,用来指引离世投胎的亡魂。
太后脸上尽显悲伤,紧捏着手上的象牙佛珠,一众大臣曲膝跪在地上,低‘吟’悲哭。
“众位卿家不眠不休,自皇儿离世后就一直驻守在这,看候他的棺墩,皇儿在天之灵一定感‘激’涕零,他养了一群重情重义的好臣子!”
太后的话说的铿锵有力,中气十足,久久回‘荡’于寿正殿上。
被念及的众位大臣,额头点地,表情悲恸。
“臣等无能,不能在皇上被疾病困扰时分担痛苦,让皇上无力崩天,是臣等罪过,臣等亦经不起太后娘娘您的谬赞!”以保皇党为主的士大夫左倾带头说话。
太后烟眉微微蹙了一下,略显不悦。
“如今皇上逝去,国不可一日无君。哀家身为皇帝的母后,理应带他其手,暂时接管这个国家。”
“不知此决断,众位哀家有何意见?”
丞相一党保持原来的姿势,不推崇也不反对,保持中立的立场,而太后一党则忙着下腰,毫无意见顺从太后的意思。
至于皇帝一党,以及散落在朝廷上下的无党派人员,则说……
“太后大义,为黎明百姓着想,但皇上膝下有子,且聪颖过人,太后大可将洛王宣调回京,让他执掌国家大权一职。”
若是让别人当这个皇帝,太后又何必搞这么多小动作?为人做嫁衣这么毫无利益的事情,太后会做么?
提议的大臣,说出的话无疑与她的心愿相背。
她强忍住心中的不悦以及杀意,缓缓的道:“让洛王回来?”
“皇儿离世几天,你听闻他有赶回来的消息不?如此不孝之人又如何能担当一国之主一职?”
那大臣仍不死心,虽‘女’人当国有先例,但看太后一反常态的举止以及据暗线打听回来的消息,他怎么想都觉得红颜祸水,太后不是帮这个国家,而是直接将它断送,如此一来……
他万万不能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