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煜寒可算知道为什么稚那么说了,他抱着老爷子进了卫生间以后把老爷子放在了浴缸里面,不一会儿老爷子身上就开始沁出绿色的东西,颜色鲜艳欲滴可是味道却是奇臭难闻,几下子给老爷子拔得精光,放满温水给他清洗身体,足足洗了一个钟头才算是清洗干净。
把老爷子放到床上盖好被子,阎煜寒就去了房间,看到稚并没有回来,于是立马去了实验室帮着她收拾一下,小丫头这一天也是怪累的。有时候阎煜寒在心里也希望稚是一个普通的小丫头,这样自己可以倾尽所有的对她好,可是偏偏她什么都不缺,他唯一能给她的就是自己全部的爱。
“切~,不想当师傅,那你想当什么?哥哥吗?”稚的声音从里面传来,阎煜寒眉毛动了动,是谁在里面?他记得家里面没有进来人的,而且因为稚的身份,这个家看着没有什么特别,但是其实安全系数可比中南海都高。
“当什么时候你就知道了,现在不用你操心。”一个软软糯糯的声音传出来。
“听你这意思是话里有话啊。”稚疑惑了一下,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想起那个在详细禁地里面掐晕自己的那个妖孽男人。
阎煜寒推门进来,看到的却是只有稚一个人在自讲自话,他看了看周围,“宝宝你在跟谁说话呢?”
“我在跟离恨说话呢?离恨你出来。”稚看着站在桌子后面还没到桌沿高的小屁孩,“你这个身高以为别人能透视桌子看到你还是怎么着?”
稚的话刚落,阎煜寒就看到一个胖嘟嘟的小孩从桌子那边走出来,一本正经的伸着小胖手,“你好,我是离恨,以后会跟你们生活在一起。”
“……”这是哪里来的小孩,这么嚣张?阎煜寒看着那包子一样的脸摆出严肃认真的样子,个头刚到自己的膝盖,忍不住暗暗的吐槽了一下。
“……”稚瞅着小破孩那傲娇的样子,都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但是这小孩可是不管拿了你多少东西,都是一副本大爷拿了是你的福气的样子,不知道这样的小孩父母会是什么样子的?
就在小破孩单方面的决定下,阎煜寒和稚的小家中第一天就住进了一个小破孩,以傲娇萌的姿态快速的俘虏了一家子老小,当然也给那些靠着新闻吃饭的媒体提供了一个八卦的素材,就是小屁孩的身份,虽然阎家对外说,这个小孩使他们领养的,但是其实阎家人丁单薄,谁不知道他们一共有几口人,于是对于小孩的身份就有了诸多的猜测,有说是阎煜寒私生子的,毕竟他这么大的年纪,当年也是fēng_liú富少一个说不定就遗留了一颗种子在民间呢,当然更多的说是这个是阎煜寒和稚的孩子,只不过是一直瞒着,到现在俩人结婚了才公布天下,不过这都是后话了,现在的稚他们可没有想到那些个流言蜚语的,他们正站在床边看着老爷子。
“我这么在这里?你们怎么都站在这里?”老爷子看着房间又看看稚和阎煜寒,“你们给我弄过来的?”
“是啊,爷爷,你现在感觉怎么样?”稚给老爷子把过脉,沉稳有力,比中毒之前的身体都好桑许多,而且拔完毒,稚才发现原本老爷子的腿部瘫痪不是车祸造成的组织损伤,而是毒素淤积阻塞了经脉,看着这背后的人一步步设计得很精巧。
“我感觉很好,比什么时候都好,身体很轻松。”老爷子动动胳膊,“就是肚子有些饿了。”
“哈哈,您放心,早就温着鸭肉虫草粥呢,一会儿就端过来给你喝。”稚笑着回答,这人年纪大了,总免不了跟个小孩子一样。
相比于稚的轻松,阎煜寒就显得严肃许多,“爷爷,你还记得昨天的事情吗?”
“昨天,昨天我就是喝了点就,然后你姨奶奶说不让我喝,然后我就去跟你奶奶说说话,还有就是你姨奶奶说你们结婚以后会入赘到稚家,我说要找你们谈一下,看是怎么回事儿,然后你姨奶奶就出去了,后来我想着和你奶奶的事情,她自来最疼你,知道你结婚应该是特别高兴,我这样想着就睡着了,然后就梦到了你奶奶,再醒来就在这里了,对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老爷子的回忆说到底一点作用也没有。
“你中毒了,我们避着大家才把你弄到家里来的。”
“我中毒?!怎么会?我没有感觉不舒服啊。”老爷子摸摸自己身上,“我怎么中的毒?”
“你喝的酒里面就下了毒,但是这毒并不会发作,只有通过夜兰花开放的香气作为药引子才会引起人的昏迷,在六个小时内内脏衰竭而死,就像是中风一样,而且爷爷你腿不能动也是因为中毒,之所以一直没有被发现,是你因为您体内的一种花青毒素干扰了医生的判断。”稚缓缓的说着,她一直想着要给老爷子看看,可是一直就没有腾出时间来,再加上阎家常年都有家庭医生检查身体,老爷子除了脚不能动,气色什么的倒也是很好,所以她才一直没有怀疑过,现在想一想,老爷子屋子里面都是夜兰花,这种花好像是昙花一样,花期短而且在夜间开放,其香气会放松人的神经,但是长时间呆在里面就会让人昏迷,她当时见了没有多想,没想到差一点就真的让人得逞了。
“我的脚?”老爷子突然想到什么,眼睛也有些发红,“如果我的脚是中毒,那当年你奶奶她是不是也是……”
“恐怕是的,当年奶奶的急症来的那么突然,所以我一直也怀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