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纪承那张原本充满了愤怒的表情,现在却是渐渐地呆滞起来。
法者鸩直起身,脸上没有浮现出任何的怜悯或是宽恕的色彩:“一个,只是一个不会干扰到我的违法者。而另外一个,则是直接威胁我女儿生命的犯罪者。你现在却来和我说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正义的?我问你,你这个绑架犯的正义在哪里?为了一个死人的遗愿?不,死人不会有愿望。只有活人才有。你所谓的继承温暖心董事长的遗志的心愿,也只不过是你自己的一厢情愿的自我满足罢了。对我,还是对我的女儿来说,你就只是一个恶心而可恶的罪犯。一个让我们渡过了一个最不愉快的一天的恶棍而已。”
“正义?你才不配拥有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