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过的四季,是否还能再说一声,真漂亮呢?
坎米轻轻的抚摸着手中那块金属类似怀表一样的相框,上面的那两个紧紧贴在一起的人仿佛还静静的重复着原来的样子。
“你还是没有变啊……”
这样说着,轻轻将盖子关上,将整个怀表揣进了衣衫之中,用眼睛的余光扫视着下方,这是一个车水马龙的街市,能够在这样的地方有这么一座街市本来是不太可能的一件事情,然而这个集市也并非只是人类集市,在这样的地方你能看的许许多多的种族。
美貌的精灵,雄壮的精灵,还有令人诧异的地精,最后还有那些并不出众的人类,这个城镇并不算大,但是它的肮脏程度,却是相当让人咂舌,各种各样的人聚集在一起,本来应该是一种好的事情,但是这个城镇却是总显得那样的悲伤,暴动,还有时常的斗殴事件,还有那些当街杀人的,恐怕要不是时常还能看得见那由精灵和其他种族混编的治安团,恐怕这个镇子最后的命运只能是化为大火之中的灰烬了。
但是杜锋却是在没有心情去关心这些了,因为他此刻正不能动弹的躺在床上,身上是再也用不上一丝丝的力气了,真不知道那个叫做坎米的家伙对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手脚,现在恐怕连逃跑都成问题了。
真是的……怎么会这么倒霉。
“唉,你听说了没有,咱们兽人在促狭谷打了个大胜仗,整整几万人类军队,全都被灭了。”
“切,胡说吧,前几天我还听见跑商队的人说过,是人类赢了。”
粗糙的声音之中总有那么些声音让人出乎意料,毕竟这些从远方传达的消息实在是太过惊人了一些,但是即使是这样粗糙的声音,即使是那样的大声,但是想来也没有几个人能听得明白,因为各个种族能精通其他种族的语言本就不多,更何况是某种方言了。
当然,杜峰也是肯定听不明白了,他所能听出来的,就只是一群人在一起说鸟语了,呛鼻的烟味又一次从那个男人的嘴边传来了,真不知道这个小子的烟是从哪里弄得,这么多天我都没有看见谁抽过这么现代化的东西,就这么一个人抽着。
感觉还真是牛掰啊,但是这么一个牛掰的人绑架我这个小屁孩干什么?
不能闲着没事闹着玩吧?我想那是不可能的,不,这纯粹是幻想,我想不会有人千里迢迢又是刀又是枪最后居然只是闹着玩,这种环节即使出现在任何的故事之中,恐怕这种故事都是坑爹的吧。
但是我想就不会有别的,虽然这个世界让我看见香烟并不是什么见不到的奇物,但我认为这个世界应该不会有冷藏柜这种东西,所以自然也不会有器官买卖这种东西,那么还有什么呢?
杜锋心里面这个闹心啊,脸上更是只剩下苦笑一种表情,毕竟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又如何能将心情好的起来呢?我相信这是不可能好的吧?
如是在这个香烟男的行走至下,伴随着天蓝蓝的世界,我能看见的那蓝蓝的天空突然没入一次黑暗的场景,慢慢的火焰还有那忽闪起来的火光,这一切的一切都显示着一种诡异的场景,但是我却没有任何办法。
只是内心一直噗通噗通的直跳,甚至已经想象出那种非人的结局……大概……
我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想到了战场的前一天,我的胃里面就突然泛起一层酸水,心中却是在猛然之间,加速了无数倍,心中暗自想着:“不会吧……不会吧……”
但是听见那幽冥一样的声音,我却总感觉有那里感觉不太对劲了。
四边静悄悄的,就连那几名仅余的人都仿佛像是幽灵一样渐渐的消失在黑暗之中,不会吧,你别吓我啊……
幽幽的黑暗之中,能依稀的听见那种声音。
“长老,人已经带到了……”
那是亚里古斯说的声音,只是我再闻不见一丝丝的烟味,而取而代之的一种浓浓腐烂的味道,那种感觉甚至能让自己呕吐出来。
“嗯,不错……”
一个声音慢慢的从更深处回荡过来,眼前的黑暗仿佛没有尽头一样,从远远地地方疯狂传来的刺耳的声音,让自己的脑袋差点没有一荡晕过去,也许是这些日子,受过的打击有点多了,脑袋可能比以前坚韧不少了,所以这一次我居然在猛然的眩晕硬生生的扛了下来。
“这就是那个孩子吧……”猛然的火光之中,突然的浮现的人影让我突然吓了一跳。
“你……你……”我猛然看见了那个人的脸,却是仿佛差点没有尖叫出来,“妈?妈……”
等我再一回头,却是发现自己身处一个现代的客厅里面,雪白的墙皮上面似乎还能依稀的看得出那浅浅的手印,淡淡的月光从窗外慢慢的照了进来,而这个客厅之中,仿佛之后自己和自己的母亲两个人。
她正一动不动的看着自己,仿佛一切都只是一种揣测和怀疑一样。
乌云迅速的笼罩了天空,慢慢的掩埋了月亮的光辉,而从种渗透出那漆黑的天空的余光却仿佛某一个世界的尽头一样。
“妈?怎么了……”我颤颤抖抖的,诧异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人,然后疑惑的问道。
厕所里面的滴水声好像还在慢慢的滴落着,让自己的内心不禁一阵阵的模糊,又仿佛想到了什么一样。
静悄悄的……
“妈!”我猛然又看得到那个场景,我甚至有些一口叫出来,雪白的身影就这样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