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也不等箫忘书答应,便将手中的酒坛放下,然后迅速地捂着肚子就跑出了院子。
箫忘书这才回过头来,门边的剩下的一个侍卫正在笑闹肚子的侍卫,没有关注里面的情况。箫忘书见状这才抱起酒坛向着张欣的那半边院落走去。
这个院子并不小,明明一眼能看得见张欣的房间,却还是要走上一阵子。
“叩叩叩。”箫忘书做戏做全套,礼貌地敲了敲门。
“诶。李大夫有事吗?哦,这不是我要的酒吗?怎么劳您亲自送过来了,真是谢谢啊。对了,反正你也过来了,要不要看看我研制的药酒啊?你的医术我最清楚,来提点意见呗,来来来,别客气,进来啊。”张欣依旧话多的要命。
“嗯。”
张欣连忙让开身子,让箫忘书进了屋子,随即这才关上了门舒出一口气道:“专门找了个武功底子最差的侍卫送酒,方便你动手,我聪明吧?是不是特体贴,特聪明,你特别佩服我?不要不好意思啊,来!大声地夸赞我吧!”
“……并没有。”
“喂,你这个人真的是太不可爱了,你知不知道我虽然和这个李焕吧住在一个大院落里,但是平日里基本都是井水不犯河水,见面就是点个头的情分,他根本不可能主动找我,更别说还要进我的房间了。要来肯定是得找个由头的,与其等你想破脑袋,我这不是主动给了你由头吗?你不感谢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敢嫌弃。”张欣斜眼瞥着箫忘书,一副十分不满意的表情。
“李焕不会主动来,但像你这种和谁都能熟络,从不害怕热脸贴冷屁股的人,我不来找你,你会不来找我?所以由头这种东西,你自己慢慢想就好了。”
“箫忘书,你这样,怪不得孟夏选陆寻也不选你,因为你真的是太可恶了。”
“我现在没时间和你凭了,严肃点,说正事。”
张欣耸了耸肩:“行,那你说,我先听着,毕竟我连齐国皇帝的面都没有见过。”
箫忘书点了点头道:“齐国皇帝的情况非常不好,可能熬不过明天了,所以我们要救孟夏的话,必须今晚就行动。”
“今晚!?”因为太过震惊,张欣的话都少了不少。
“对,就是今晚。”
“我们现在可只有两个人。”
“但我们已经别无选择了,情况十分危急。这样说吧,那齐国皇帝其实根本不是什么病重,得的也根本不是什么病,是中了蛊毒,和孟夏一样的蛊毒。你也知道那种蛊毒的,根本不容易查出,而且中了蛊毒的人很容易被他们操控,估计他们已经操控齐国皇帝做下了许多安排。而现在他们放任齐国皇帝去死,这意味着什么你知道吗?”
张欣微微皱了皱眉,仔细一想后,面色竟是一片煞白:“齐国皇帝没有用处了,那就意味着他们已经准备好了一切,他们已经行动了!”
箫忘书的面色也十分严肃:“而且国师有意让治疗齐国皇帝的大夫向外表示齐国皇帝的病有好转,已经稳定了。如果这个时候所谓的已经好转的齐国皇帝死了呢?”
“所有人都会觉得有蹊跷。”
“对,而这个时候,在这个满是齐国人的百草堂,只有一个梁国人。”
“孟夏!他们要把所有矛头对准孟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