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穆涵脸色煞白,冷冷的看着柳艳雪,心中焦急的寻找着脱身的办法,先前她是一冲动就先跑后山来验证自己的一番里猜想,根本就没有想过见到宋清的后该怎么脱身,人家可是堂堂的元婴修士啊,捏死她不比捏死一个蚂蚁难啊。
她慢慢向后退着,柳艳雪眯着眼,神色像是在看一只小白鼠徒劳的挣扎在死亡边缘一般,得意又带有一些鄙视的看着她的动作,嘲讽道:“哼,你的腿是出问题了不成,怎么一直再往后退啊,还是说你现在想跑了?哎呀呀,若果真是这样,那你脑子是进水了不成,你觉得自己能跑的过元婴修士。”说完她捂着轻笑起来。
苏穆涵被拆穿了心思,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咬牙切齿的看着他们:“你们别太过分,我出来的时候可是告诉过你们掌门了。我要是出事,你觉得你们掌门会不严查?”
“呵呵,严查?那到是正和我已。”就在柳艳雪有些退意的时候,她后面的宋清微微一笑,大有深意的看着苏穆涵。
苏穆涵心中一凜,咬着唇不说话,狠狠地瞪向他,正所谓的输人不输气。
“咦,你这只小鸟儿倒是挺不错的,可惜跟了你这么个主人。”柳艳雪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兴奋的指着苏穆涵头顶的上小红鸟喊道,复又转过头对着宋清说道:“师傅,我想要这只鸟,您待会可别弄死了啊。”
“恩。”宋清淡淡的应了一声,转而瞥了一眼那鸟,只这一眼他倏地就瞪大了眼睛,脸色黑了下来,一股庞大的威压瞬间就压在了苏穆涵的身上。
苏穆涵扑通一声立马就跪在了地上,脸上的汗水跟下雨似得哗哗的往下流淌,那只红色的小鸟被摔落在地,死死的贴着地面一动不动,只有那双眼睛可以证明它还活着。柳艳雪眨眨美眸,用手捂着嘴莫名的看着宋清,小心翼翼的立在一边充当人力柱。
“说,栖凤伞你是从哪里偷的。”冷冷的声音不威自怒,一股滔天的怒气勃然而发,苏穆涵咬着发白的嘴唇慢慢的抬起头,冷冷的看着她。
今日她若是有幸活了下来,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倒还是个有骨气的。”宋清不爽的眯起眼,一甩袖子,苏穆涵只觉得身上犹如背了千斤大鼎,嘭的一下就趴在地上,只剩下眼冒金星大口喘气的分了了,一条命就这么去了一半。
“你说还是不说!”宋清大口喝道,一点也没有考虑到苏穆涵眼下还能不能说话了。
苏穆涵稍稍喘匀气,手指深深的掐入地里,心中对于宋清的恨到达了极点,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以解心头之恨。只是奈何如今技不如人,也只能用眼刀来表达自己的一腔恨意。
“你……别……得意。若我……要是活了……下来,我一定要将你……挫骨扬灰。”断断续续的说完这话,苏穆涵便没有了任何的力气,只能像个狗一样张开大嘴呼呼的喘气。
设计害白行简被封印,今天要杀她之仇,她不报此仇终身不忘。
宋清嗤笑,浑身的气势冰冷之极,冻得柳艳雪瑟缩了一下却不敢说什么。
在他宋清的眼里苏穆涵和白行简都是可以随意捏死的虫子,奈何他们太不识趣,竟然给他找不自在,那好,那挑战元婴修士威严的代价你们就要准备承担起来,用你们的生命来承担他的怒火。
“活下来?”宋清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哈哈大笑起来,柳艳雪也跟着笑了起来,讽刺的说道:“你觉得你能在我师父面活下来?这真是我听过的最大的笑话了,你一个小小的结丹修士竟然敢在元婴修士面前大放厥词,活下来?哈哈。”说完她就笑的弯下了腰。
苏穆涵气的将嘴唇咬出了血,一双眼睛狠狠地看着他们二人,却是无话反驳。
突然宋清眼睛一瞪,口中喝道:“大胆苏穆涵,先前你和白行简私通东方星月谋算我派重物失利,如今你又窃取了我派的重宝栖凤伞,人证物证俱在,你竟然还不之罪,本尊身为执法殿的执掌者绝不会姑息你们这些贼子。”也许是在执法殿的日子太长养成习惯了,现在就连要谋杀一个人都想要找到一个义正言辞的借口,以显示自己的公正廉明。
苏穆涵勾起嘴角无声的笑了笑,苍白如纸的脸上满是凄凉,现在的她可谓是狼狈不堪,衣服全都被汗水打湿了,身上的法力一丝也用不了,寒风吹来,她立马被冻的瑟缩了一下,感觉真的很冷,不仅是身上还有心里。
她最终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心中对自己的莽撞后悔极了。
宋清看到她闭上了眼,终于发自肺腑的笑了,手一扬一道绿色的剑光就冲苏穆涵的脖颈而去。
“师傅。”就在紧要关头,柳艳雪急忙出声阻止。
宋清不满的皱起了眉,看向她。
柳艳雪缩了一下脖子,有些怯意,但是一想到心中的念头就立马又鼓起了勇气。慢慢的说道:“师傅,还请留她一命。”
看着师傅更加不满的神情,柳艳雪大声说道:“师傅,死太便宜她了。我要让她受尽侮辱,慢慢的折磨她到死。”说到后来眼中冒出一缕凶光。
宋清低头思考了一下,手指轻轻一弹,一股清风就瞬间冲入苏穆涵的身体,在她的体内来回翻搅,五脏六腑如被扔进了绞肉机里一样,疼的苏穆涵嗷嗷直叫,却又因为背后的威压而动弹不得,只能一动不动的硬生生受着,霎时脸上豆大的汗珠便如线一般流下。
柳艳雪见此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