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婉仪缓摆柳腰,从里面跑了出来,在聂冲悄悄说了一句。
聂冲会意,歉然地望了一眼小张道:“兄弟抱歉了,我要去会会未来的岳父岳母大人了。”
小张也是识趣之人,就独个走出去潇洒去了。
婉仪与聂冲手牵手走进里屋。看到了婉仪的父亲,架一副老花镜,看人的时候都快眯成一条线了。
聂冲一时紧张不知该说什么,再看岳母时,一个普通的中年妇女,面目慈祥。是聂冲喜欢的岳母类型,岳母只要不是太刻薄太势利就好相处的。
婉仪告诉聂冲,父母都是附近乡村中学教书的,收入不高,但安居乐业,其乐融融。
岳父把自己的眼镜来回调整了几次,在聂冲身上反复打量着道:“听我女儿说,你很棒,我怎么没看出来。”
“我没什么。”聂冲难得谦虚一次,声音压的很低。
“聂先生,请问你是从事什么工作的呢?”
岳父又问。
“我……我是……做……做。”
聂冲的职业有点说不上口,总不能直接说自己是职业赌徒吧,我该怎么说,聂冲紧张得几乎要掉泪。而一旁的婉仪悠闲的吃着她的椰子果,偶而对着自己偷笑。
聂冲心里暗忖:“这小丫头,不知道为我解围,却反过来取笑我。待会儿让我弄上床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时候,婉仪的父亲李云飞急了,继续问:“你到底是干什么的呢?”
“我……我是赌……哦,我是赌场工作的。”聂冲小声地说,生怕说错一个字,老岳父不高兴,不是全完了吗?
而这时婉仪却噗嗤笑起来了,然后对着他老爸撒娇:“爹,你不要问这么多了!”
李云飞的语气的却是斩钉截铁的:“不行,我就你一个宝贝女儿,我不问清楚,就是害你!”
看着老爸一脸严肃的样子,李婉仪说自己要换衣服就跑掉了。
留下聂冲一个人傻帽似地站在两老面前,问一句答一句,一副尴尬和惶恐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