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邹哥走麦城了
邹哥现在已经开始在走麦城了,而且还走的挺快。
赌博就是赌心理,当他的“宝路子”(赌博的习惯)被皇帝摸的差不多时,他就要过河了。(跟上路了,先走一步异曲同工)
单师傅为啥叫单师傅,就是因为他赌博时老爱下单信单,这就是习性。
有的人爱赌跳(一个单一个双地间隔着出)
有的人爱赌靠(出了个单后又赌要出了个单)
有的人爱赌槽子(一溜的单或一溜儿的双)
有的人爱赌翻(单槽子出个双或双槽子出个单)
有的人爱通爱杀(不下注光杀一边的下注钱,杀对了他赢,杀错了他赔钱)
还有的爱参照着宝单下注,摇骰子有个口诀,类似于乘法口诀,比较有规律。 这些都是赌博的习性。但谁要是相信这个(口诀)就相当于相信那些投注站推荐的双色球或大乐透的数字,只能说人们不能不信一点但绝不可能全信。
邹哥输钱就像“病来如山倒。”和“兵败如山倒。”没几天就倒了。而且倒下的一点也不壮烈。
邹哥现在虽然有点精,哪怕就算他是一只狡猾的狐狸,可再狡猾的狐狸斗的过猎人吗?更何况邹哥还只是一只只吃窝边草的兔 子。
而皇帝现在就是那个更为狡猾的猎人,他瞄得很准,正打中狐狸的腿部,这样他不会因为挨了一枪而致命,但跑不了多远了。
邹哥这天只带了半个(5000元)去的赌场,没有几盒子就输完了,他要找腊肉他们借钱,腊肉说这都是公款他不敢动,请谅解。
邹哥说:“那把你自己的钱借给我吧?”
“我也没带多少钱,你想想我们接点子的进场子带那么多钱干什么?”腊肉说的是实话。
“我身上也只有五片钱。”单师傅爱莫能助。
“算了,那我拿码吧。”邹哥也只得如此。
“码队,来,给我朋友拿一个码。”腊肉高声喊着码队。
“好的,腊总,哪个要?”码队的队员问。
“邹哥,你直接给他,我搭白!”(担保)腊肉爽迈地说。
“给,邹哥,你要是精神下了课就到我的位,不精神的话就明天开课的时候给我。”队员挺懂事的。邹哥从码队手上接过来9500元(扣了五片的水子)又转身坐在了赌桌旁边的长板凳上下起了注。
没一会钱又过了河,邹哥用企求的目光看着单师傅和腊肉,腊肉已经找码队搭了一回白(帮着说话),不好再说。
单师傅跟码队说:“还拿一个!”
码队说:“没有问题吧,单师傅?”
“有啥问题?有问题算我的!”单师傅爽快的说。
码队把9500元丢给了邹哥,还是那句话:要是精神了等到一会就到给我,要是不精神明天到位!口气不容置疑。
邹兔子的尾巴真的是长不了了,这一个(9500元)没十分钟又过了一次河。
邹兔子有点急了,虽然他没有咬人,但他瞪着红通通的双眼盯着腊肉和单师傅把他俩给咬住了:“腊肉还帮我拿一个!”
他能不急吗?眼能不红吗?没多大会呢就去了二个半(输了二万五),虽说他前一段赢了一些钱,但赌场里有句话叫着:“先赢的是纸,后赢的是钱!”他赢的这些钱只能当纸。
“先赢的是纸,后赢的是钱!”这句话有二层意思:一是看谁能笑到最后,笑到最后的才能算数!中国男足上半时就算领先别人二个球,可终场结果是二比二或二比三,有个屁用!
二是一开始赢了钱都不当数海吃胡花(反正是赢的),等输了钱再一算计(当然是算计自已),***,搞了半天吃喝玩乐都还是用的自个儿的钱,心痛都来不及了,等再输一些就更后悔和心痛了,只有下了课时把赢的钱都掖在自已的兜里才能算是钱。
而邹兔子持续上水后,请腊肉,单师傅到日日水都去日,还笑谈曰(不是日字是“越”):日日水多!后来又请畜生为首的一帮子弟兄海吃海喝海抽(烟),又买了一根硕大(对他的瘦细脖子而言)的金项链(光这都用了一个多),再加上又给了现在的窝边草一些钱,赢的那几个钱现在都弄出去了不说。还差着码队二个码钱呢!
言犹在耳往事在眼可就几天功夫,邹哥一下子从春风得意跌落成了丧钱之兔。
望着邹哥红红的双眼中充满着哀怨和悲怆的目光(其实更准确的说是呆滞),单师傅不忍心看着他就这么“死去”,冒着“风险”帮邹哥又找码队搭了一次白。
“码队,还拿一个现金!”单师傅边说边跟码队丢了一盒中华。
“已经拿了二个了呀?单师傅!”码队加重语气强调了一下。
“还拿最后一个,要是再黑了(输)今天就不搞了。真的!”单师傅也充满了诚意。
“好,最后一个啊,明天那是非到不可,要是到不了位影响我们的周转,弟兄们靠这吃饭呀!”码队似有些勉强地说。
“放心,明天到不了,该喂的水子我绝对喂,这是本份。”单师傅总是好人做到底了。(如果明天邹哥万一到不了三万元码钱,就得喂(交)给码队1500元的水子(高利贷)。
如果邹哥要是连水子都到不了,那这1500元水子钱就得由单师傅出,这是江湖规则。
谁搭白就找谁!谁不到(还钱)就搞谁!这是码队的规矩。
码队这次把钱丢到了单师傅手上,(这个动作是有个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