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陌以颂警惕的瞪了他一眼,却没有想到景嵘脸一黑,略带痞气的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掰正,迫使她的眼睛与自己对视。
“干什么?你觉得我想干什么呢。”
陌以颂放在膝盖处的手指动了动,抬起想要打落他那只手掌时,景嵘利落的挡了下来将她手腕狠狠扣住。
“放开。”
“不松。”景嵘单手揽了她一把,将她蛮横的按在了自己怀里,“陌以颂你给我听着,不管你想要的是什么,我都会对你予取予求,所以,别再在景珩身上白费心思,他在景家,什么东西都不算。”
陌以颂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推了他一把,平复了一下微喘的气息,目光有些冷傲的落在他的脸上,“就凭你也配跟他相提并论吗。”原来,原来他在景家过得并不好吗?原来那个所谓的家,竟然如此贱踏着她心尖上的人吗。
“你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听着陌以颂这样的口吻,景嵘胸口的那团火快要破腔而出,是个想要攀附权贵的人也知道,他比江景珩更具交往的价值不是吗!以前他最不屑,也最厌恶他人别有用心的接近,可是这次,他宁愿陌以颂跟那些人一样,为权衡这样的利益关系而对他臣服。
“我喜欢他。”陌以颂有些自嘲的说道:“即使,他现在已经不喜欢我了。”也不需要她了,她还是不能克制的喜欢着他。
“喜欢?”景嵘冷笑了起来,到最后眼睛珠子都泛出了一层狠厉的红光,“喜欢他又怎样,陌以颂你最好给我尽快清楚自己的形势,如果没有我帮你,你以为你那破公司还经营得下去吗!我景嵘打从出生到现在,还从来没有得不到的东西。”
陌以颂深吸了一口气,迫使自己冷静下来,“你以为你是谁,可以只手遮天吗!”
“在燕京,我们景家就是王法,你到是可以试试看,我可不可以只手遮天。”景嵘微抬了一下下颌,那张痞气十足的脸,就好像是结了一张冰,冷酷无比。
“那我们就拭目以待走着瞧,开门。”陌以颂再克制,也不禁暴躁了起来。
“以颂。”管弦歌显然是注意到了车上的情况,一直站在外头拍打着车窗。
景嵘气得青筋直冒,咬着牙冲她说道:“给我滚。”
听到那声清脆的解锁声,陌以颂毫不犹豫的推开了车门,然后狠狠地将车门给甩上,景嵘恶狠狠地瞧了她一眼,一踩油门,车飞速的从她身边掠过,溅起了一汪的水花。
“你没事吧。”管弦歌用手给她挡住雨,然后往远处还在闹事的那群家属看了一眼,“你暂时还是别露面了,免得他们情绪过激再做出一些失去理智的事来。”
“先回家吧。”陌以颂转身朝他们刚才停留的车位走。
管弦歌赶紧跟上将车开出来,陌以颂坐进车内后用纸擦了擦脸,眼睛不经意往外头看时,露出一抹迷茫。
“怎么了以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