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加了一句,“哦,对了,你消个肿,要多少钱?”
听完最后一句,傅灵溪脸色几番变化,简直丰富多彩到难以形容了!
胸腔里的怒火,就像是被吹到了极致的气球,膨|胀的即将要爆炸。
愤怒的因子,窜向她四肢百骸的那刻间,令她全身的毛细血管,都愤怒的喷张开来。傅灵溪左右的看了眼,实在找不出什么凶器,只能抡起一个枕头,砸在韩西时的脑袋上,怒不可歇的直接爆了粗口,“去你大|爷的!老娘不卖!!”
韩西时将枕头稳稳的接住,拿在手中,望着傅灵溪时,眸色亮了亮。
不卖?!
她这么生气,是不是因为他谈到了钱,伤到了她?!
兄弟们聚会时,韩西时最常从顾煊夜嘴里听到的话,就是,朋友之间谈钱就生分了。
这么说,她已经把他当做朋友相待了是吗?!
韩西时激动的朝她靠近,他诚心诚意的道歉着,“灵溪你把我当朋友,而我还和你谈钱,对不起……”
“……?!”
他都把她当做出做来卖的j女了,她还能把他当朋友?!
这傻呆开什么国际玩笑呢!!
韩西时接着义气十足的说,“还有,灵溪谢谢你愿意免费当我的消肿师,往后,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尽管开……”
“你哪只耳朵听到我愿意当你的……你的……消肿师了!!”傅灵溪暴怒的打断他的话,“你做什么春秋美梦呢!!”
她手指着他,一字一字,又气愤填膺的告诉他,“韩西时,你给我听好了,这辈子你都别再妄想,和我发生任何关系!!从今往后,你要再出现在我面前,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滚!!”
韩西时抱着枕头,垂下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神情有些忧伤。
“你还傻站着干什么,赶紧走!!”傅灵溪又抓起一个枕头,朝他砸去。
韩西时一手抱着一个枕头,看了她一眼,将枕头放到床|上,又看了她一眼,动了动唇,“灵溪,虽然我不知道我哪里惹到你生气了……”
“你还不知道哪惹到我生气?!”傅灵溪抡起袖子,一副要跟他干架的样子,她气到脸都涨红了。
感情她刚刚发了一通火,都只是在对牛弹琴?!
韩西时赶紧担忧的说,“灵溪,别生气了,我不该惹你生气,都是我不好,你现在是病人,你不能动怒,要是把自己气坏了那就不好了!”
“你不想惹我生气,你就马上消失在我眼前!!”
“……哦。”韩西时闷闷不乐的应了声,又看了她一眼,依依不舍的说,“灵溪,那我走了……”
“马上走!!”
“哦。”韩西时一步三回头的看着她,终于出了门房,在关上病房门之前,还叮嘱了一句说,“灵溪,我就在温子馨的病房,你有什么事,就让护士来叫我,我马上……”
韩西时话还没说完,傅灵溪已经扯下她挂点滴的药瓶子,“啪”的朝着他砸去。
“我不说了。”韩西时赶紧闭上嘴,将房门关上。
“啊啊啊!我要疯了!!”傅灵溪揪着头发,抓狂的趴在床|上哀嚎。
终于把那个呆|子赶走了,她明明应该是开心的,可是为什么一想到他离去时,失落又不舍的目光,她心里竟然会有一种负罪感?!
——
“中校!”
韩西时回到温子馨的病房,他的下属立马从沙发上起来,像他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下属见他目光无神,神情黯然,一点也不像他往常的样子。
以为发生什么大事了,“中校,发生什么事了?!”
韩西时看了下属一眼,欲言又止。
“中校,有什么情况?!”
韩西时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你们和我一样,这儿也会肿吗?!”
几位下属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就看到中校的裤裆处,高高的支起了一个小帐篷……几人神色顿时一僵,神色有些不自在。
“你们是不是不会肿?!”
“咳咳……中校,我们也会……肿。”
这要是不硬,还能称作为男人吗?!
韩西时听到他们也像他一样,顿时松了口气。
原来,傅灵溪说的是真的。这是男人的正常反应!
韩西时又接着问,“你们也像我一样,肿的这么厉害吗?”
“咳咳咳……”手下几个,目光又往他身下瞟了一眼,纷纷感慨道,“没有,没有,还是中校您的厉害!”
别说中校那支起的小帐篷,高的吓人,他们望尘莫及,就算他们比中校的……尺寸大,他们也不敢说比他大啊!
这跟厉害有什么关系?!
韩西时想不通,索性就不想了。
只要他没有出毛病就好。
他看了眼里屋病床|上的人,问:“她现在怎么样了?”
“温子馨不久前醒了一次……”属下和他汇报着。
……
傅灵溪在病房里,碾转反侧了许久,才终于睡着。护士进了房间两次给她换药水,她都浑然不知。
不知睡了多久,在她睡的迷迷糊糊时,鼻子忽然敏锐的嗅到了一阵阵饭菜的香味,傅灵溪的肚子,忽然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
她揉了揉肚子,只以为自己在做梦,翻了身,又接着睡了。然而,那香味却越发的阵阵扑鼻,傅灵溪再也忍不住,直接被饿醒了。
她猛地从床|上弹起,鼻子四处嗅了嗅,顺着香味处看过去,她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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