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奎瞅了一眼金龙彪,心里说:“什么干儿子干爹的,你的干儿子就是跟你不是一条心,他在结党营帮,暗地里培植自己的亲信,现在羽毛还没有丰满,羽毛丰满了,就会跟你摊牌了。”管奎虽然心里是这么想,但是嘴里却没有说出来。
金龙彪见管奎没有言语,就向他做了一个手势,意思是让他先下去。
管奎向金龙彪躬身施了一礼,转身走了不到五步,又被金龙彪叫住了。
“管堂主,今天夜里,山寨的前门谁值班?”金龙彪突然问道。
“是右堂主魏虎当班。”管奎回答道。
“哦,知道了。”金龙彪向管奎挥了挥手。
管奎默默地退了下去。
金龙彪盯着管奎的背影,一直将他的背影送出了聚义堂的大门,才回过神来,他突然想到,从封府里抢回来的三个漂亮的女人还在房间里等着他,就从老虎椅上跳下来,急匆匆地走出了聚义堂。
刀疤脸出了聚义堂,就往自己的住所走,想着刚才前堂主管奎神神秘秘跟俱乐部窃窃私语的样子,心里老大不痛快,他心里说:“哼!没有我的计策,金龙彪能抢回这么多的财宝吗?还把我当外人,有什么话不能当着我的面说?我是黑云寨的外人吗?管奎不懂事也就算了,金龙彪也如此的不懂事!哼!谁都防着,就怕别人夺了他的位子,心胸如此狭窄,那个寨主的位置还坐得稳?哼!真是的!”刀疤脸这样想着,不知不觉来到了他自己的房间前,他掏出钥匙开门,却见门上没有了锁头。
“奇了怪了,明明我锁上门了,怎么没有了锁头?莫非,昨天我下山时走的匆忙,没有锁门?不可能呀?”刀疤脸纳闷着,怀着疑惑的心情推开了门。
刀疤脸进了屋,环视一下自己的房间,跟自己离开时没有什么两样,他刚要回身准备将门关上,突然,他的身后闪出一个人来,飞起一脚踢就在他的后小腿上,刀疤脸怪叫一声,栽倒在地上,房间门被“嘭”地一下关上了。紧接着,从里屋里蹿出两个人来,不由分说,将栽倒在地上的刀疤脸五花大绑起来,刀疤脸杀猪一般的喊叫着,一个人摸出一双袜子,将刀疤脸的嘴堵上了。
将刀疤脸踢到在地的是四撮毛,将刀疤脸捆起来的是魏虎和孙唐。
刀疤脸是金龙彪的亲信,而且诡计多端,四撮毛决定先把他控制起来。
刀疤脸惊恐地瞅着四撮毛和魏虎、孙唐,已经大致能猜得出这三个人想要干什么了,但是,刀疤脸光张嘴说不出话来,向四撮毛递眼色,四撮毛也当没看见,刀疤脸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老实了。
三个人将刀疤脸拖到里屋去,将他牢牢地绑在屋里的墙柱子上,然后出了刀疤脸的房间,将门反锁上了。
四撮毛要对付的第二个人是管奎。管奎受命于金龙彪,秘密监视着山寨上的每一个人,四撮毛当然也知道,管奎正在秘密监视着他,所以,要想在今天夜里成功地夺得黑云寨寨主的位子,就必须除掉管奎。
四撮毛拎着一瓶酒,假装喝多了,跌跌撞撞地来到了管奎的房间门口,身子一撞,将门撞开,身子摔在了管奎的屋地上了。管奎向金龙彪汇报回来后,就躺在床上休息,突然,从门外摔进一个人来,管奎迅速坐起来,一看,是四撮毛。
管奎连忙从床上跳下来,去搀扶躺在地上的四撮毛:“胡少主,胡少主,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呀,来,我扶你上床休息一会儿。”管奎弯下腰来就去抱躺在地上的四撮毛。
“胡大哥!胡大哥!你这是怎么啦?”魏虎和孙唐突然从外面踅了进来,见四撮毛躺在地上,就叫了起来。
“好啊!胡大哥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这么大一会儿就躺在地上了,一定是管奎将胡大哥打倒了!管奎,你是不是想要暗害我们胡大哥!”魏虎揪住了管奎的衣领子质问起来。
“右堂主,你别血口喷人!胡少主他是喝多了,才躺到了我的地上了,我怎么会害他呢?”管奎争辩着说。
此时,孙唐已经将屋门关好,也来到了管奎的身旁,抓住了管奎的胳膊,使劲一拧,管奎的胳膊就背到身后去了,管奎的另一个胳膊也被魏虎拧住了,躺在地上的四撮毛突然站了起来,拔出一把匕首,照着管奎的胸口扎去——
管奎惨叫一声,绝气身亡。